正文 你不在的分分秒秒 — “他不蠢。他人好。”

正文 你不在的分分秒秒 — “他不蠢。他人好。”

对于如何让你回去,几天下来公爵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如何让你出门逛逛——他找到方法了!

你坐在椅子上,忐忑地看他叫来了一位仆役,还是上次那位头上长了角的老哥,拖着又一个魔法衣柜箱过来了。他走进来时,不动声色且非常迅速地扫视了一遍房间——他的视线从你身上划过,没有停留。他看不到你,也感觉不到你,不知道你的存在。

“您好,公爵,这是您要的东西。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他应该是套路地问那么一句,所以听见公爵后面那句吩咐时,愣了一下。

“你过来在房间里转一圈。”

魔族于是一脸迷惑地在这个房间里转了一圈。

“你再过来一下,站到我面前。”公爵又说。

他更加迷惑地站到了你们面前——离你非常近的地方!你简直能闻到他身上的熏香,但是——他看不到你,世界也无视了你,之前体会过的那种压力,一点都没出现。

“好了,你可以走了。”公爵说。

“呃……好的,大人,很荣幸为您服务。”迷惑的魔族迷惑地离开了。

*

他牵着你的手,带着你在房顶上漫步。视野辽阔,微风扑面。一开始你还觉得有点恐高,但是被他带着走了一会后,发现有他在,自己怎么走都不会失去平衡,不会掉下去后,站在高处时油然而生的对坠亡的恐惧就渐渐散去了。你们翻出了城堡的高墙,跑到了外面,城市里。这里的建筑很奇特,有些是不符合力学原理的。路上的行人很奇特,有的长着角或者兽耳,还有的干脆就是个野兽的头。天上时不时飞过一个飞机似的影子,但那不是飞机,是龙。还有飞毯,没有马的马车,骑扫帚的巫师。还有妖精呢!

“那就是我工作的地方。”公爵把一个可以近似形容为哥特风格的建筑指给你看。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机构的名字和功能,感觉就像是魔族的最高法院之类的。不过他们的争讼不是通过律师辩论,而是决斗——天啊,比武审判,好原始,好野蛮的感觉。

“但是我在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死人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不喜欢看到人死掉……”公爵好像看出来了你觉得那样很野蛮,于是对你这么解释说。

“为什么他们都知道?”你问。

“因为我是‘神使的伙伴’,全世界都知道,神使不喜欢流血和杀戮,我也不喜欢……”他说,“而且,就是因为我的缘故,哥哥和你才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了纷争……虽说,你们一开始打起来,也是因为我……”

“啊?”你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同时用一种眼神望着他,都在催促他:快讲讲!

他露出了回忆的模样,讲了起来:“就是,哥哥听说了我,意识到我是我,于是来找我,把我带走了,但你们不知道他是我哥哥,也不知道他是魔王,觉得他是普通的偷狗的坏人,追着他要他把我还回来……于是就打了起来……虽然他只有一个人,但他是魔王……我选择帮你,哥哥很生气,打了我。他那副样子,我更没法让你们理解他是我哥哥了……于是你更拼了命想把我救回来。那时候你还不是很强,也没还没遇到那龙,就算拿着神赐的圣剑,也应该是伤不到哥哥的……但你刺伤了他,为了救我。”

他的表情是这样的:他觉得很感动,你那时候为了救他和他哥大打出手还意外获胜。可你的感觉是:这事听着怎么这么乌龙呢?

“虽然最后,大家坐上了谈判桌,你还帮哥哥除掉了那几个一直在控制他的公爵,但是哥哥始终耿耿于怀呢……其实,用这样的办法让你能够出门,是哥哥提示我的思路。”他叹气,“我的智力不太行,远远比不上哥哥,要是哥哥能愿意来思考让你回去的办法,肯定一秒钟就能想到……但是他不愿意。”

你想到唯一见过的一面,魔王对你的那种态度,觉得:确实,魔王才不会来帮你,不来添乱看你和他弟的乐子就是仁至义尽了。甚至可以说,他愿意来提示他弟怎么能带你出去玩,都是有点ooc了!

回家路茫茫啊——靠着身边这只蠢蠢的狗狗,你真的有回家的那一天吗?

你看向他,一下子撞上了他的视线。他一直在看你,见你望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

虽然他好像一直都没什么能力,不够聪明,不能解决你真正要紧的问题,但是此刻,听着异域城市的喧嚣,吹着清风,沐浴着阳光,你感觉到——握着你的手,陪你坐在房顶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真好!

*

“朝思暮想的女人到手了,还真想顺着她的心意把她送回去吗——你说,我弟弟是不是蠢透了?”

你费劲地思考了一番,摇摇头,告诉他:“他不蠢。他人好。”

你面前的人笑了。

“要是我能把你送回到你的那个世界,你觉得谁好?”

你又费劲地思考起来。不过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更短。

“还是他好。”你说,“因为,他的用心,好;你的用心,坏。”

他笑着亲亲你,像是你刚刚说了赞美他的话一样

“我的心就是很坏,”他这样告诉你,同时开始做弄起你,“我要把你调教成一只好操的母狗,你不会记得你为什么会有那些条件反射,但你的身体会忠诚地记住我造成的改变。我会让你变得随便碰碰哪都会流水,像自发张开蚌壳的珠贝一样,渴望被蹂躏内里的软肉。我要让你听到我的声音,看见我的脸,就怀念起你曾体会过的快乐——哈哈,告诉我,我和我弟弟像不像?”

你夹着他的蛇尾,含着他的手指,在他的膝头扭动着。他的抚摸让你本就艰难的思维能力雪上加霜。你观察他的面容,观察了好久才做出你的回答:

“不像,完全不像。”

“嗯?有吗?我们明明长得很像的……难道是肤色和体型的那点差距吗?那我稍微变一变呢……”

“你太坏了。”你告诉他你刚才那么回答的理由,“狗好……蛇坏……啊!”

他吮吸着你的唇瓣,用吻把你的尖叫堵回去。他把他的尾巴埋得更深,拇指按揉你阴蒂的节奏更快。

他如此快乐地笑着告诉你:“那我要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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