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朋‧友 — 第七章:骯髒!那是最下流的人。

正文 朋‧友 — 第七章:骯髒!那是最下流的人。

即使无法在一起,我们的心永远都是在一起的。听着你的声音,耳边响着你的声音,听你说你的爱、你的喜欢,让我陶醉不已……

啊……这样的生活能够持续多久呢?这样的幸福能够拥有多久呢?

即使死了。即使你死了。即使我死了。

对啊……怎麽没有想到呢?

未来,还是有天堂或者是地狱在等着我们呢!

第七章:肮脏!那是最下流的人。

凝重的空气环绕着整间数学准备室。沉静的渡过让人觉得痛苦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想走了。」先开口打破这沉重空气的人是橘非语,因为她觉得她没有那麽多余的时间在这边陪他耗,她也想回家好好的休息。

「现在的高中生都比我们这些大人还要成熟呢。」蓝流禹大笑了几声,随後抓住了橘非语的手腕。

「你做怎麽!?」被抓住手腕的橘非语马上反抗,却还是无法挣脱蓝流禹那男人有力的力道。

「我曾经想过,是你们这些想恋爱想到疯的高中生太过聪明,还是我们这些老师的思考方式跟不上你们这些恋爱中的女高中生的想法呢?你觉得呢,非语?」

「你在胡说些怎麽我听不懂啦!」橘非语气的咬牙想甩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却成了反效果,只见蓝流禹的力道增加了许多。

「你懂的,不是吗?你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没有任何隐瞒的。」放开橘非语的手腕,蓝流禹冷哼,从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任何一丝温柔,有的,只有冷酷的眼神。这让橘非语的内心惊动了下。

「你别太过份了!你这个杀人凶手!」橘非语气愤的大喊,踏步上前赏了蓝流禹一个闪亮的巴掌。

巴掌声响起,蓝流禹的左脸颊上马上浮现五只手指头的红色印子。

「对喔。」抚摸着被打巴掌的左脸颊,蓝流禹好像想起怎麽似的。「这是你第二次打我巴掌呢。第一次是在南同学的丧礼上,你打我巴掌时还笑着落下泪水。」

「那是代替羽远打的!」强势发声,橘非语不後悔打了这一巴掌。无论打了这个男人多少次巴掌都是一样,她都不後悔的!

见蓝流禹没有任何的回应,橘非语马上打开数学准备室离开。

关上门,踏着脚步,走在无人的走廊上,脑海所想到的全部都是南羽远的表情和动作。她的笑容、她的皱眉头、她嘟起小嘴、她闹着脾气,她的一切、一切,只是……现在全部都看不到了。

没了……没了……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停止了脚步,看着窗外操场上正在玩球的人,橘非语的泪不禁滑出眼眶,泪水像利刀似的,划过脸颊,流下了泪痕……

「羽远……」你是在哪边微笑地等着我呢?我们还能够永远地在一起微笑吗?

但是,在最後,我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雅雅的孤单背影。

准备好明天要班游的东西之後,钟雅雅看到那边从钟葵雅拿到的信,她才想起,那封信就被自己这样丢在书桌上,一动也没动的。现在,自己有勇气打开来看了吧?这封信。

坐在床沿上,钟雅雅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打开,并且从信封内取出信,翻开开始阅读。

过了一段时间,钟雅雅将信收回到信封内,并且放回书桌上。整个人很无力的躺在床舖上,闭上双眼。

给雅雅:

班上的人都很想念着你,你过的好吗?新学校的生活如何呢?好玩吗?有趣吗?

新学期已经开学一个月左右了,也就是说你也已经离开我们大家一个月左右了。直到现在,班上的人还是会在谈话之中谈论到你。想你到文桦学园会发生怎麽事等等……我想,你也是会想念大家的。

最近班上因为学校活动关系忙的不可开交,你也知道的,校庆快到了。在全班的投票之下,我们班决定要办一个咖啡厅。

老实说我对这种咖啡厅毫无兴趣可言!说厌恶也倒是还好。但是班上的人都兴致勃勃的,实在不好打断大家,也只能顺着大家。

你还记得吗?在你决定要转学的那一天,你用着开心的笑容要我别伤心。你总是安慰着我们,也将不属於你的痛苦给揽在自己的身上。你就是这样的人,因为雅雅你非常地温柔,也非常地受到任何人的欢迎。

你离开的前一天,我提出勇气和你告白,你委婉的拒绝我了。你说我们只是朋友,所以不可能有所谓的喜欢的心态。而且,你又说我一定会找到比你好的女孩子。

但是,我还是没有找到。

好啦,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话题,所以就不继续写了。(^-^~

学校的校庆是星期日,而且是对外开放。至於班上要穿怎麽衣服来开咖啡厅我先保个密,你可以来看看大家,连老师也很想念你喔!当然,你也可以带你的朋友来我们学校玩,我们都非常地欢迎。

另外,我们学校的足球社要在这个星期六和别间学校的足球社举办友谊赛。

这对我来说是场提升自己力量的比赛,以期待着,也希望你能够来看我的比赛。

时间是下午两点,学校是我们学校。

我希望你能够来。

最後……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你。雅雅,我还是喜欢你的。

澄一笔。

班游当天。

「我想每组的组长都有带手机吧?时间到了就要回来集合喔!」北琉华站在代导师的旁边向大家提醒。

「大家不要跑太远喔。」站在一旁的代导师吴昭义最後还是叮咛了声。

「是。」班上的人回答後便以小组方式向自己所想要去的方向前进。

和北琉华一组的橘非语和钟雅雅被北琉华拉到了一座公园里,顿时,整遍开满粉红色樱花绽放在她们三人的面前。

「好漂亮。」看到满遍的樱花,钟雅雅不禁感动的走了上前,一脸开心的笑着。

「没错吧!这里有点偏僻,并没有很多人知道这边。不过,每到这个季节,樱花就非常好看。」北琉华很娇傲的双手叉腰的表赞自己,让看到这幕的钟雅雅笑了声,并且来到北琉华的旁边。

「很漂亮喔。」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时,橘非语好像发现到怎麽,开口询问北琉华。「这附近是不是被当作练习用的场地啊?你看。」顺着橘非语的手指看了过去,三人看见有一群穿着别校制服的人正在另外一边没有樱花树的地方在做练习。

「可能吧……毕竟这边的空地也蛮大的。」北琉华思考了下,她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啦,所以她也不敢确定。

但是,当钟雅雅看到那群人身上的衣服时,她整个人愣住了。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可能是休息声音吧。刚刚在做练习的人都纷纷到一旁休息。

「算了,不甘我们的事,我们去逛逛吧。」北琉华只想好好欣赏这遍樱花,才没有空管那些有的没的。

「对、对啊……我们走吧,非语。」感觉像是做了怎麽亏心事一样,钟雅雅赶紧抓起橘非语的手腕跟在北琉华的後头。

但是……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雅雅……」有一道男性声音往三人的方向传来,也让在前头的北琉华停下了脚步。好奇的转身一看。

「没事啦,我们走吧!」不想被发现的钟雅雅一同拉着北琉华,加快脚步想要离开。

但是,好奇的北琉华还是摆脱掉钟雅雅,并且站在原地。「不对,有人在喊名字。」

「错听啦,是错听啦!」钟雅雅赶忙解释,拉着北琉华就想要离开现场。

但……还是被抓到了。

「雅雅!」一只手抓住了钟雅雅的衣服,这只手的主人喘呼呼的笑着,心想还好有追上她们。

死了!内心咒骂了声,钟雅雅没有想到还是无法逃脱成功。「澄一……」她喊了声,表情勉强地笑着。

「疑?以前的同学?」看他们好像认识,北琉华问。

「啊,你们好,我是雅雅以前的同学,我是雷澄一多多指教。」雷澄一大方的介绍,让在场的两人认同似的点了点头。

「你们是雅雅的同学?我们学校的足球队在那边练习,我想说我是不是看错了呢!没想到真的是雅雅,对了,要不要和大家聊聊天呢?其她两位也可以。」

「我们我们就免了,我们等等还有事。」橘非语委婉拒绝,她不想浪费时间。

「那我也……」钟雅雅一脸不甘愿,心想着就是想要开溜。

见状,北琉华一笑。「雅雅你留下来好了,我看他们有很多话想和你聊。之後我和非语在来找你好了,就这样。」北琉华擅自拉着橘非语就离开现场,只留下了一脸惊讶的钟雅雅和开心的雷澄一。

「好吧。不过……」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钟雅雅也没有多说怎麽了。

「一个月了呢!」雷澄一没有想到会在这边见到钟雅雅。「大家在那边喔。」

随着雷澄一的脚步,钟雅雅勉强笑笑的来到众人里,他们聊了好多,也一起开心笑着……

另一方面,坐在车上的橘非语看了北琉华,不禁询问:「不让雅雅去吗?」

「傻瓜,你觉得羽远会愿意见到雅雅吗?再说,你觉得雅雅能有那股心情见羽远吗?这不是刚好,我们两个去的话羽远不是更开心。」

走下车子,两人走了段路,并且停在某个地方的前面。

「我们来见你了,羽远。」看着墓碑上的名字,北琉华感伤的说,心疼的微笑。

「羽远,你过的好吗?」在一旁的橘非语又说,只是,得到无人的回应……

「这很安静呢!」凉风吹起,现在这种时期是没有会来扫墓的。

「我都没想到琉华你会安排这样的行程。」橘非语说。

北琉华深呼吸,微笑。「那座公园其实离这边蛮近的,只需要搭车子就可以到达。我想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见羽远了,我会想念羽远的。非语你不也是吗?你是这样地爱着羽远,无法忘记吧,也不能够忘记吧。」北琉华看着站在一旁,脸色些微沉重的橘非语,也替她说出了她内心的话。

「羽远她留下太多让我们都无法忘记的一言一语,至今,我还是不懂羽远有些事的做法原因在哪。」

「嗯……该怎麽说呢!可能这就是羽远的做事风格吧?」思考,最後下了答案。

「真正个让人不太喜欢的做事风格。」

「哈哈,这倒也是。对了,我给你的那封信你看了吗?」突然想起,北琉华问。

沉默了下。「没有。应该是我没有那股勇气看吧,我会害怕羽远信里面的内容。」

「其实羽远交给我时我开玩笑的问她我可不可以看?她笑着跟我说可以。我也是犹豫很久才打开信,毕竟信是要交给你的。但是啊……信里面的内容只有英文和数字喔,虽然只有短短一行,但是我也不懂是想表达些怎麽。」

「是吗?」真的是难懂呢!

「非语……我问你喔……」北琉华一直考虑要不要问橘非语这个问题。「你会不会把雅雅看做是羽远了?」

疑!?

「因为雅雅和羽远的某些地方有点像,所以我就在想非语你会不会把雅雅看成是羽远了?」北琉华解释,也让一旁的橘非语愣住。

「我无法说是,但是也有那样的一点点吧?」没有算是很正解的答案,因为,一开始她就觉得钟雅雅和南羽远的做法很相似,所有才会对她解除警戒心的。

「不管怎麽样,只要幸福就好。」伸懒腰,北琉华看了下时间。「该走了喔!我们还要去接雅雅呢!」

踏出脚步,两人离开了墓前。随着脚步声渐离渐远,日日回忆荡起……那是任何人都懂的笑声,也是任何人都懂的悲伤声音……

无论犯下了怎麽错,总是无法去觉得错误是做在哪边。对每个人来说,对是对在哪?错又是错在哪边呢?

为什麽,人们最後的选择永远都只有死亡这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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