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曲終心不散 — 第五章

正文 曲終心不散 — 第五章

时间很快到了生日那天。大家在社办帮优琳举行了小型的庆祝会,学长还订了个黑森林蛋糕。

「优琳,生日快乐~送你。」君把对戒交到她手上。

「接下来。」舒说「换我了,成对的兔子。」

哎哎插话:「还有我,这两条手链送给你们。」

优琳笑着接过礼物,大家都送成双成对的礼物,「谢谢你们啦~」

就在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同时,方以宇把方逸羽拉到旁边,「给你。」他把纸袋塞到他手中。

「又不是我生日,送我干嘛?」方逸羽边说边打开纸袋,「你……」他看着里面的东西,脸红了起来,「你、你送这个干嘛?」

「迟早都要用的呀。」方以宇耸耸肩。

「嘿!你们在干嘛?」优琳突然冒出在这两兄中间,吓了两兄弟一跳,好险收的快。

「没事,没事。」方以宇乾笑了两声。

「真的没事啦!优,跟他们一起庆祝啊!」方逸羽边说边勾着优琳走进人群,心头还留着些许悸动。

吃过蛋糕後,方逸羽要带着优琳出去,给她一个特别的夜晚。

「我们走罗。优琳今晚就交给我罗。」方逸羽边说边快速朝方以宇使个眼色,方以宇忍着笑,点头表示了解。

一反常态的,方以宇送君回家,很理所当然的就进去打开电视,还问有没有果汁。

「你不是要回家吗?」君碎碎念,但还是拿了饮料过来。

「拜托!看我哥那个眼神,他郑重警告我今天不准回家,我看优琳八成也回不来了。」

「真的喔?那我也要住这。」倚在门口和哎哎聊天的林宇晨抓到关键字,「你们这有客房吗?」他踏进门环视屋内一圈。

「我们是租房子,房间够睡就很不错了,哪来客房?」舒吐槽。

「那我要睡哪里?跟哎哎一起吗?」林宇晨故意坏坏的笑。

「白痴啊——你们两个给我睡沙发!」哎哎脸都红了。

「好啦好啦,不过我要回去拿换洗衣物,顺便也拿一套借以宇。」林宇晨瞥了一眼摊在沙发上,摆明懒得出门的方以宇。

入秋後微凉的夜,方逸羽带优琳到了一间价格偏高的义式餐厅吃饭。

「会不会很贵啊?」优琳喝了一口饮料,这里位於台北黄金地段的第20楼,靠窗的位置一览无遗台北城的璀璨夜景。

「还好啦,毕竟你生日啊。」方逸羽弹指向服务生拿了瓶红酒。

「你要喝酒?」她看着他将为透明暗红的液体倒入两个高脚杯。

「每个人只有一次十七岁生日呢,反正我跟服务生说我们满十八啦。」

举杯轻碰,优琳啜了一小口,她人生中的第一口酒,带着些微的苦涩,那就是长大的味道吗?

她慢慢喝完那杯苦涩的饮料,继续吃着奶油龙虾,方逸羽嘴里咬着一粒冰品附的球形哈密瓜,眼底含笑盯着她。

「我也要吃哈密瓜。」优琳伸了叉子想拿,方逸羽已经更快速叉起一个。

「靠近一点,我喂你。」

「喔。」她乖乖倾身,却没意识到他近到不自然的脸,还没来的及反应,他的唇便贴向她的,鲜甜多汁的水果透过羞怯的双唇传递过来。优琳的脸染上彩霞,「你……」

「你的礼物。」趁她还未反应过来,他收起恶作剧般的笑容,拿出一个银色包装的小礼盒,上头系了条漂亮缎带。

「真是的。下次也看一下场合嘛,人这麽多…」优琳碎念了下,解开缎带,盒子里是一对精美的戒指,银色戒身一遍又一遍的环绕两个人的名字,优和羽,交缠的戒尾有一蓝一红的宝石。

蓝色的优,红色的羽,绵延缠绕,永生永世。

「你知道戒指和项链的意思吗?」方逸羽将戒指套向她的指尖,左手无名指,「他们都有抓住、套牢另一伴的意思。套牢你的心,和我的。」方逸羽轻吻她戴戒指的那只手,然後拉着贴上自己胸口。

「生日快乐。」

方逸羽勾起微笑看着她,微微悸动,优琳脸上的红霞不知是心跳还是酒精使然。在那双充满宠溺笑容的眼底、那双望进深处可以看见自己的眼底,她深深陷入,无可自拔。

方逸羽拉着优琳来到他家,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优琳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的到来,原以为自己会紧张、慌乱、不知所措,但都没有,出乎意料的平静,好像一切事情就该如此发展。

方逸羽的吻一路从额头落下,鼻尖、唇、脖子和锁骨。月光从敞开的窗户悄悄爬了进来,淡淡的洒在他光华结实的背上,也洒在她散落在枕头呈放射状的头发上。

他张着眼睛吻遍她每寸肌肤,她望进他眼底,从里头瞧见自己。

方逸羽的眼里映着优琳,优琳的也映着他,就这样一层一层,占满彼此瞳孔深处。

这一刻优琳好想流泪,但他只是勾勾嘴角的微笑,宠溺的看着她。

温柔的眼神,温柔的你,从未说过爱,但我知道他爱我。

如同他双眸一般的月光,反射在那成对、交缠结合的戒指上。

优琳张开手拥抱眼前的男人,害怕只要一放手,他便会消失。

在小俩口甜蜜的同时,几个女孩和男孩也玩的不亦乐乎,激烈的枕头战让大家都筋疲力尽。

「呼,好累喔!不玩了。」方以宇边搂着君说。

「对啊!女生都欺负我们。」林宇晨也摊在哎哎的腿上。

「不要小看女生。」舒微微抬起下巴,抓着枕头,一脸还没玩够的样子。

「我想去洗澡了啦。」哎哎一边将林宇晨挪了挪,站了起来。

「一起吧,哈哈。」林宇晨也站起来。

「你滚吧,臭男人。」舒踹他一脚,拉着君,然後和哎哎一起去浴室,林宇晨不服气地躺回沙发,看了看方以宇。

「欸,你也想和君…」林宇晨眯着眼说。

「才不会,谁像你啊,这麽色,啧啧。」

「我家的以宇很乖的。」君的声音从厕所传出,方以宇对林宇晨摆出你看吧的表情。

「明明就有,明明就有,哼!」林宇晨一连踢他好几脚。

「林,宇,晨!你给我乖一点!」哎哎的声音也传出,他只好摸摸鼻子在一旁赌气,但看着嘲笑他的嘴脸贴在他面前,忍不住又补上几脚。

女生们边擦着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看见还在赌气的林宇晨,以及不想理那幼稚鬼,看起电视来的方以宇。

「齁,还在气啊?」哎哎走过去捏捏他脸颊,舒和君在一旁相视而笑,君走往方以宇身旁坐下偎着他,舒则往厨房走去。

「哼!」林宇晨用单音来回答哎哎。

「好啦,乖乖别生气了,又没什麽,去洗澡吧。」林宇晨沉默了一下。

「亲一下我就去。」哎哎听了,快速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便推着他去浴室,方以宇也在君的催促下跟着进去。

「啧,交往後怎麽变的那麽像小孩?」舒从厨房走出,手中多了三杯热可可。

「对啊!亏我前阵子还欣赏他的成熟。」哎哎接过可可。

「方以宇有时候也满幼稚的。」君轻轻啜了一口。

「男生唉唉…」舒边说边坐下,三位女生就这样开始聊天。

「对了,优琳啊,今天会不会失去少女贞洁?」哎哎这话说的很慢,又带着玩笑的意味。

「你担心的会不会太晚啊?方以宇都送…套了怎麽不会。」君吐槽,舒在一旁含着刚进口的可可想笑又不能笑。

「是啊,而且还把方以宇支开,摆明了就是要…」哎哎说着边看向被可可呛到的舒。

「我在喝东西不要刺激我好吗?咳…咳…」她瞪着躺在床上笑到抱着肚子的君,突然,浴室传来林宇晨的声音。

「喂,你们把洗发乳用完了啦!快拿新的来。」君和舒转头看着哎哎。

「干嘛?不会要我拿吧?」两人点点头。

「可是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浴室隔间的柜子耶。」哎哎拍了下大腿,「叫他们自己拿。」

舒翻翻白眼「他们会把地板弄湿,不然叫君陪你。」君闻言,脸绿了一半。

「不要啦!」君抵抗哎哎着要将她拉起的手。

「喂,你们是好了没?」这次换方以宇的声音传出。

舒推着君和哎哎走到浴室门口对她们两个说:「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君无奈的敲了敲门:「我们要进去啦!东西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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