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幫主我不要 — 第十章 三不五時受傷生病是他的專利

正文 幫主我不要 — 第十章 三不五時受傷生病是他的專利

第十章三不五时受伤生病是他的专利

「报!小……韩延公子命在旦夕,敢问帮主是否要处理後事──!!」一阵寒气逼来,位居於高位者──柳云允眯眼,让所有在厅堂内的人们闻之色变!

「请帮主息怒!」见到如此生气的柳云允,所有人不敢怠慢,纷纷下跪请求柳云允不要再发怒,免得让傲泽帮帮内的人们因为柳云允的怒气而喷血。

但,哪有可能之因一句话就让他息怒?

「怎麽回事?」虽然语气平淡,但是何铃却看得出来柳云允的双手早已握拳发白!

「……阙阳说是心病,无药医,属下无能调理好韩延公子的身体状况,请帮主节哀!」

「节哀?结什麽哀?」柳云允冷笑出声:「他的事,与本座无关。」

……听你在放风筝拉……在心中引用了一句韩延长用的话後,何铃默默的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若事无关,怎麽说话犯抖呢?帮主大人阿。

虽然那是让人无法察觉得,但是与柳云允相识好几年的何铃绝对不会听错。

「──如果你坚决坐在那高位子,不好意思,韩延我们带走。」罗六不经过同意,踏入厅堂内,他噙着笑,彷佛在讽刺柳云允。

「非、非常抱歉帮主!属下无能!」

「滚。」

「是!」那看门人二话不说,马上逃离此厅堂──他可不想要站在那样发怒的帮主面前啊啊啊啊啊!!!

而那些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下属们,纷纷在心中想──造孽啊,他们什麽时後才能起身?他们也不想要一直跪在这里被寒气盯啊!!!──

「哼,我的人你敢碰?」

「从一开始到现在,阿延就是阿延,他并不是你的人。」痞痞的笑了笑,罗六虽然感受得到柳云允的怒气,虽然他早已冷汗直流,但是他的傲气就是不准他对这个男人低头!

「『既然捡了这个少年回来,就要有养到底的决心』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一脸淡漠,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他怎会忘记呢?

他在心中苦笑着。

「我想你根本找死。」蓝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厅堂内,许久不见的柳睿戎带着轻笑出场,一把剑就这样子抵在罗六的脖子上。

「这里是傲泽帮,没有帮主的允许,真是有胆量的就进来阿……那麽,就要抱着必死的决心,与左护法我应战了。」

「如果你有能力打赢我的话。」罗六到也不怕,坚定的语气让柳睿戎有点愣住,但也只有那麽一秒,虽然不知道这个没学过武的罗六到底哪里有把握打赢他,但是跟着父亲学武的柳睿戎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们两个全给我住手,当傲泽帮没人了吗?」

「非常抱歉。」乖乖的收起长剑,柳睿戎慢步的走向柳云允的身边。

「呵……韩延救了你一命,你如此待他?果然,他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把他送过来,是一大错误。

「你们,可以先滚了──何铃留下。」

「是!」终於能离开啦!!可是,韩延是谁呢?

那些属下们抱着开心以及疑惑的心情慢慢退了下去。

何铃接到柳云允的眼光後便起身。

「柳云允,你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慢着。」看着前脚刚踏出厅堂的罗六,柳云允慢无经心的说着。

「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显然脾气已经在最高点的罗六语气不好的说着,不爽到把不雅字眼都说了出来。

「……」暗下脸来,柳云允深吸一口气:「状况如何?」

「啊?」罗六皱眉,然後眼睛转了一圈,突然意识到他询问的人正是韩延:「昏迷不醒。」

沉默了几秒,怒气也有点消散的柳云允望向一旁的柳睿戎:「工作全退掉,你去哪的事情我以後再问。走。」他拂袖,一转眼,便消失了。

「真是个我行我素的帮主大人阿……」何铃汗颜。

***

屋内,寂静的很,完全没有生气。

阙阳全神贯注,但此时的他双眼却显得非常无神,唯有双手不停在韩延的上方不停的移动着,双手分别拿着不同的粗细的银针,黑瞳闪了,立即把一根细针插在韩延的肩上,快速的动作让旁人眼花撩乱。

「情况如何?」

「看他自己。」冷淡的语气传出,阙阳有点爱理不理的。

「心病……?」

「你造的孽,怪我?」冷哼一声,阙阳收起粗细不同的银针,瞥了一眼柳云允,很满意在他脸上闪过的那抹罪恶感。

「身体上的病,我治得了,但是……心灵上的病,我可治不了,况且……」他看了一眼罗六,哀叹一声,连续两个打击会让韩延挫败也是不可避免的。

「怎样治?」

「就说没药医了你还问?」

「哼,如果这不是病呢?哪需要药?」柳云允微微的推开阙阳,坐在床上,看似粗鲁却很温柔的将躺在床上,身上还插着银针的韩延给扶了起来。

「……」虽然这个动作可能危害到韩延的身体状况,但是一旁的阙阳却又没说什麽,而罗六自然也不会说什麽。

「韩延,起来。」他眯眼,一股气流正在慢慢往韩延体内钻去。

有趣!

阙阳在心中大笑。

「还是不起来?那好,可别怪我……」柳云允语毕後,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让在场所有人惊讶!这个人……竟然当众吻了韩延!!

「赫──!」不明的抽气声传入众人的耳中,大家头也不转就知道是谁了。

罗六挑眉,阙阳淡淡的笑了笑──到是柳睿戎,一脸的无奈。

「果然是傲泽帮帮主,叫人起来的方式总是大胆且又和别人不一样,把自己的精气给小延你撑得住吗?」阙阳讽刺性的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你以为本座是谁?」斜眼瞥了一眼阙阳,柳云允慢慢将韩延给安置在床铺上,优雅的站起身子,没有不适的症状,这倒是让阙阳挺满意的。要是韩延醒了,这帮主倒下那就好笑了。

「既然韩延没事了,你也该跟我说说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吧?睿。」柳云允眯眼,一种无法让人抵抗的王者风范展露出来,让何铃马上寒毛竖起!

「云哥,我想你和我都该好好的冷静,这几天我到外面住了几天。」柳睿戎不慌不忙,对於柳允所散发的气息虽感到有点畏惧,但是却还是冷静的把事实给告诉柳云允。

「……」柳云允无所谓的坐在一旁的桌前,为自己到了一杯茶,饮下:「你和我兄弟当了许多年了,留着的也是相同的血,你可曾为自己的身分而感到悲愤过?」

「从来不。」

「上一句讲实话,这句却讲谎话是吗?」

「……」

「我看我们──该走了!」何铃欠身离去,罗六以及阙阳也纷纷的收拾东西推门而出。

这段时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云哥你晓得对韩延的感情吗?」

「什麽感情?」

看来不知道阿……说的也是,像云哥如此专情且又对这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的人,怎会知道自己早已爱上了这名少年?

柳睿戎在心中轻笑。

「先不说这个,我先回答你上一个问题吧──悲愤过,甚至恨过这个地位。」为甚麽他生於柳家?为何他生为二子?

为什麽会演变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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