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海狗 — 海狗---22

正文 海狗 — 海狗---22

莫尔耳根烧红,乾渴的热气彷佛在喉咙深处肆虐,轻微的兴奋与恐惧令他浑身发麻,只能迟缓的翻过身,这个姿势虽说可以避免受方直视那不堪入目的罪恶,但这个姿势也更让人意识到俯罩住自己的男人强大的支配感。

在他的阴影之下,莫尔手有些发抖伸到後方,海员在船上为了方便工作及避免勾伤绊倒等危险,都是穿着紧身的长裤,以至於现在不是那麽容易一手扯下,莫尔越是慌张,裤子就越像黏在身上一样,偏偏弗雷德并不搭把手,他只是以一种深邃的眼神注视着身下之人上臀与尾椎交界那个勾人的小小凹槽。

它让人有凑上去舔舐的冲动。

单手一直拉不下裤子,莫尔不得已只好双手去脱,他支起膝盖,用力扯下紧身裤,白嫩丰满的臀部一下子弹跳进弗雷德的视线,擡起的角度正好位在弗雷德的慾望下方,宛如某种未言明的勾引…

弗雷德释放出紧绷的肉器,硬直的阳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突突跳动,莫尔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一股陡然增加的压迫感,腹部紧张的几近痉挛。

弗雷德伸手取用床旁矮柜上的宽口瓶,莫尔闻到鲸脂的气味,动物的油脂抹上了後庭,凉滑的怪异感让莫尔不自觉地想要闪躲,但牢牢占据着优势地位的弗雷德很容易的追补到意图脱逃的羔羊,两根手指毫无困难的捅进莫尔的密处,一处一处的深入拓展着。

莫尔脸涨得要滴出血,还好弗雷德不会看到他的表情,他两手抓住床头的铜柱,强迫自己绝对不要回头去看。

男人的手指仔细的在体内按揉,这种事情实在太淫靡羞耻,但莫尔只要想到手指之後会进来的…他就心跳得几乎要昏眩。

那处的粗壮,熔岩般彷佛灼烫人的热度,筋络表面刮搔下令人理智尽失的颤栗感…

莫尔从来不允许自己去回忆的片段,却也从未成功遗忘掉的片段,在那一日黄昏鹈鹕号的船长室上演的一切全都再度卷土从来。

坚硬的性器徐徐侵占了进来,每一寸的进入都存在感十足,鲜明得让人无法忽视,那个男人甚至在全数埋入後溢叹出一抹舒适的喟息。

莫尔羞耻得眼角都红了。

战鼓擂起,狂风骤雨般的抽送顶得莫尔身躯不住的向前挪移,臀瓣通红热辣,菱粗的龟头每隔二三下必定撞击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莫尔必须死死的将脸埋在枕头中,才能忍住随时都可能迸出喉咙的高声呻吟。

但他越是想忽略,越是避免看见,身体反而越将过程中的每个细节记得清清楚楚,每次抽插,弗雷德浓盛的体毛刷搔穴口时都能引起身体一阵难耐酥麻的紧缩,而被紧紧箍住的快感让男人的动作越发张狂暴烈,大掌掐着腰枝,一次一次撞得更重,埋得更深。

随着一声溢叹,弗雷德重重一个插送,下方硕圆的囊袋微微轻抖,所有的男性精华全数泄洒在莫尔体内。

弗雷德并没有发泄完就立即撤离,跟前次一样,他的手悄悄握住了莫尔的脆弱,一面以阳具轻顶的余韵一面以咸熟的套弄引导着莫尔攀登顶峰。

莫尔只觉得在後穴深处溢流的精液就足以让他羞耻到射出,在粗糙大掌的抚慰下更没有招架的空间,不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的射在弗雷德手上。

弗雷德这才抽出半软的性徵,拇指推开臀瓣查看菊穴,见其只是略微红肿并无撕裂伤後,嗯了一声,随手拿起一条软帕擦拭手中的浊液,就着姿势也随便帮莫尔把里头的东西抠挖出来。

「谢谢…」话一出口,莫尔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弗雷德果然笑了出声,拍了拍莫尔的屁股,很意有所指的接了一句:「不客气。」

窘得莫尔几乎要翻到床底躲起来。

两人都没有尽除衣物,只是拉一半裤子而已,弗雷德倒是没有像莫尔急着把屁股藏回去,他大剌剌任傲人的性器裸露在外,单手枕在脑後,马蒂的招待很周到,矮柜上摆着一盒五根的哈瓦那雪茄,弗雷德取用一根,躺在床上吞云吐雾,十足享受过後的餍足男人。

雪茄首见於美洲土着,哥伦布的船员把它带回欧洲,受到欧洲贵族的欢迎,其中以哈瓦那出产的烟草品质最好,是贵族竞相抢购的优雅名品,以香气醇厚深远着称。

「来一支?」弗雷德抛了一根给莫尔,莫尔没有拒绝,弗雷德帮他点火。

一时房内烟雾缭绕,虽然无声,气氛却显得相当宓静安宁。

莫尔觉得这样好像有点堕落,但感觉却该死的好,他深深抽了一口雪茄,身心都彻底放松。

「五年前我就来过西印度群岛。」弗雷德徐徐吐出一口长烟,低沈的嗓音流泻而出。

「当时我还是水手,跟着葡萄牙的运奴船队从事大西洋三角贸易,从欧洲运武器、纺织品到西非,从西非运黑奴到西印度群岛,再把这里的棉花、砂糖、烟草运回欧洲,很赚钱的生意,船长和船员都赚得盆满钵满,但得避着西班牙巡逻船,有一天我们碰到飓风,必须入港否则船就会沈没,附近只有西班牙港口,船长贿赂了西班牙督军,他们答应让我们靠港,但西班牙人不守信用,觊觎船队丰厚的载货,趁着深夜纠集军队向我们发动攻击,船长当场就被射死,船员不是被捕就是被杀,而我侥幸逃过一劫了。」

「右眼就是那时候被西班牙人射中的?」莫尔合理推测的问。

「嗯,流弹太多了,我和几名夥伴负伤抢了一条小船,为了躲避追击冒着暴风雨出港,坚持了大半夜,结果船还是翻了,我在海上漂流了好几天,幸运遇到马蒂的商船,被他所救,但船队已经没了,我身无分文,得不到任何报酬,而且又失去了一只眼睛…」

莫尔可以想像弗雷德当时的困境,以及挣紮着想重新出发、东山再起的艰辛,不说别的,谁会愿意雇佣独眼的船员,他一定到处碰壁,承受了许许多多的讥讽和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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