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2.7神子出手,誰與爭鋒

正文 網王《My only Spirit》受聖靈之洗,信仰祢 — Bible2.7神子出手,誰與爭鋒

Bible2.7神子出手,谁与争锋

听着秋日清晨的鸟语啁啾,半开的窗棂透进微凉的清爽空气。被味噌汤香味幸福地唤醒,仁王雅治慵懒赖在被窝里掀了掀眼皮,惺忪之间隐约望见一抹赏心悦目的蓼蓝优雅地忙碌着,不由惬意地打了个呵欠,抱着棉被蠕动着伸了个懒腰。

「唉……这美妙的早晨,可惜美人生错了性别。」

埋在枕头里的碧眸半睁着斜睐,低哑的咕哝听得幸村精市既好气又好笑。

「你再不起床,待会弦一郎过来我可不确定他有没有带着他那把爱刀。」

「唔、干嘛这样吓唬人嘛……噗哩。」

一想到自家副部长带刀的凶样,小狐狸不甘不愿地从舒服的被窝里探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刷牙洗脸。

「七点了呐。」

秒针走过数字十二的瞬间,门铃准时响起,幸村毫不意外上前应门:「弦一郎,早安。」

「早安。」

身上还带着一点晨练过後淋浴的水气,难得脱下黑色鸭舌帽露出整张线条分明刚毅有形的脸孔。真田弦一郎换了室内拖鞋走进幸村精市的房间,就瞥见已经折叠整齐的单人床边凌乱的被枕,蹙眉抬眼时恰恰迎上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出来拿毛巾的仁王。

糟糕……不妙───

某狐狸正想逃回浴室就被硬生生拎回来接受副部长的口头禅轰炸:

「真是太松懈了!」

「言一娘、搞啊,噗哩。(弦一郎、早啊,噗哩。)」

口头禅嘴型所致让他非不得已喷出了一堆泡泡,雪白的颜色对比着弦一郎晚娘似的黑脸,雅治二话不说扮委屈装可怜:「伦加铺四哥意的(人家不是故意的)……」

受不了一大早就非要闹剧开场,真田一把将他丢回浴室眼不见为净。

仁王也乐得哼着歌慢吞吞地刷牙洗脸然後冲了个澡,再慢悠悠裸着上身擦着湿头发步出盥洗室:「精市,我刚刚用了你的牙膏跟刮胡泡喔。」

「嗯,你自便。」

打从昨晚甚至连内裤都出借了的神子大人早就释怀,没说什麽便笑着应好。一旁的黑脸真田见状一个劲把松懈二字叼在嘴边也震慑不了被神子所庇护的小狐狸,只得猛喝味噌汤泄愤。

「啊、弦一郎你留点给我啦,我都多久没喝到正宗的日式味噌汤了耶。」

本想自己一锅踹了的副部长听到他可怜兮兮的後半句,终究没能狠得下心。嘴角抽了抽才将锅底最浓郁精华的部分都让了出来:「喝!」

心里暗笑副部长面恶心善又老是拉不下脸的个性这麽多年来一点都没改,雅治端过幸村爱心满满的手艺,没几口就喝个精光,接着横扫样式简单却让人胃口大开的早饭。虽然说单论厨艺完全比不上他在国外吃的那些美馔珍馐,但却是他想这就是自己一辈子都吃不腻的味道。

见他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边咀嚼还一边满足傻笑的傻样,心知自己厨艺充其量顶多只是能入口填饱肚子程度的幸村心里软成一片,笑眯了眼的模样甚至像极了多了真诚的青学腹黑熊不二周助。

无视真田饿着肚子却又不得不让筷的黑脸扫荡完毕整桌早饭,仁王这才装模作样地掩嘴打了个饱嗝,万分娇羞地将视线黏在弦一郎身上,语不惊人死不休:

「亲爱的你怎麽都没吃?」

额头早就被青筋布满,一想到这种无耻到极致的人竟然是自己带出来的,真田弦一郎就恨不得掐死自己。

美好的清晨,满足的味蕾。仁王雅治红光满面、幸村精市笑语嫣然、真田弦一郎却宛如包公上身,让偶然赶着上第一堂课的白川唯在赤门门口遇见三人正想开口道早的同时就下意识退了三大步───

「一大早就撞见臭脸的表舅,难怪今天水瓶座运势才一颗星……」

含在嘴里的咕哝没有逃过真田敏锐的听觉,利眸一瞪,小唯缩着脖子立马拔腿就跑───

「我先去上课了表舅、雅治、幸村君!对了、早安大家!」

噗哩、这种不忘道早的方式还真有礼貌咧。仁王促狭一笑,也没追上去调侃,恐怕这麽做的下场是小唯把自己活生生瞪穿,遂只是远远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直笑。

「嘛、我跟白川上同一门课呢,午餐再见吧。」

眼角衔着红枫飘零的风姿绰约踏足秋日初晨的校园。与仁王真田分别後,迎着微风往课舍教室行去。想起方才在视野中飞快来去的小脸,陡然而生的期待催促着足屡加快步伐。带着略沉的呼吸来到课室,不费功夫地找到总是藏匿於角落的人儿,幸村精市不自觉顿了顿调整呼吸,然後走近。

「这个位置,有人坐吗?」

「唔、没有是没有,只是……」

只是她通常习惯前、後、旁边都没有人的听课状态。正思考着怎麽令来人知难而退的同时,发觉融进耳里的嗓音似乎带来熟悉的缠绵酥甜,小唯不禁将原本牢牢黏在公演最後一幕乐谱上的目光往上挪移───

「幸、幸村君?」

「白川,早安。」

自故自将她的讶然视为默许,幸村落座的姿态再自然不过。而小唯在看清楚来者何人的瞬间就完全将除了幸村精市以外的东西抛诸脑後,愣愣地看着他在自己身旁坐下,直到他含笑着问说自己脸上是不是沾黏上什麽东西、她方羞红着脸别开目光。

「我似乎是第一次坐在你旁边上课。」身处教室最末端的感觉十分新奇,他不禁开始臆测起待会那个总是在步进教室後逡巡第一排同学的教授,要是一进门没看见自己的表情。应该很有趣吧。

「谁叫幸村君是教授们的得意门生,非第一排不坐罗。」她想勉强用打趣的方式遮掩自己变得敏感的感官,闪动着不自然红润的耳根与颊畔却很没义气地出卖了自己。

「白川是在抱怨我总是坐离你太远了吗?」

「才……才不是呢。」

他笑容里虚虚实实的温柔眩惑了小唯强撑的理性,连眸眶都浮上一层浅浅意动的水光。幸村轻轻将她落到眉眼之间的细软发丝拨至耳後,若有似无的碰触震颤了小唯本就毫不坚定的心脏。

敏锐地知觉身旁的人儿羞得连视线都无法移动,一个劲儿定在讲课的老师身上。貌似专心、实则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而撩乱了一池春水。偶尔偷觑一眼她不知所措的可爱侧脸,幸村精市低低地笑,醺红了她的小脸,软了自己的心。

好像连艰涩无聊的医学理论,都变得清新可人了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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