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逃嫁狂妃:王爺請休妻 — 第二十九章 聽說你在外面有女人

正文 【穿越】逃嫁狂妃:王爺請休妻 — 第二十九章 聽說你在外面有女人

第二十九章听说你在外面有女人

「慕容姑娘,你是怎麽了?」钱双双一脸困惑。看到慕容玳瑁一直架在自己颈上的利剑,心中悚然。她也太会装了吧?我还以为她真的是个弱质纤纤的女子!

「郡主好好的怎麽跑出来了呢?」慕容玳瑁冷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给机会我教训教训你麽?

「慕容玳瑁,你到底是什麽人?」钱双双一手拨开她的剑站了起来,脸上毫无惧色。

慕容玳瑁瞧她如此勇敢,愣了一愣,後退半步收回宝剑,直直地看着她,重新审视一番。昔日在新房不过出言告诫她,她已是满脸惊恐,如今面对兵戎,却仍神态自若。离间她与清胤已是不可能的了,那麽,除去她?不,此女手上还有南风谋取的兵符,自己还得先按捺着,别轻举妄动坏他大事。

「你为何会认识慕容祈?」钱双双见她默不作声,追问道。

「郡主,你身份尊贵,玳瑁对你而言,微不足道。至於慕容祈⋯⋯」慕容玳瑁顿了一顿,想到南才是自己的顾虑,决定暂不行动,当下微微笑道:「昨夜玳瑁在湖边恭候王爷许久仍是未见他踪影只好打道回府,不料在半路遇上世子,兴致一来便偕他同游,及後天色已晚,玳瑁只好到他府上借一夜。」

钱双双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不然清胤在听到慕容玳瑁有个小印章时又怎会面色不善,不然方才慕容玳瑁明明看清楚自己的模样了却还是出剑指向自己?

她镇静下来,脑筋一转,佯作疑惑道:「那慕容姑娘怎会懂得武功?」

「郡主,」慕容玳瑁似笑非笑地凝视她,道:「玳瑁练武只是为了自我防御,方才郡主跟踪玳瑁,玳瑁一时情急,心中不悦,才拔剑相向。是玳瑁冒犯了,郡主莫要见怪。」说罢垂头轻轻福身。

「那我们现在一同回府好吗?」钱双双探问道。

如她所料,慕容玳瑁不假思索就拒绝了:「玳瑁还有事要办,郡主请先回。」

「哦。」钱双双朝她眨了眨眼,笑笑道:「那我先回去了,我会跟清胤说一声我见着你了。他担心死了。」说罢往门口走去,只盼着快快逃离此地,免生事故。

「郡主,」慕容玳瑁心里一急,宝剑欲出,却又硬生生按下来,吸了一口气,拉她衣袖低声道:「请先别告诉王爷。」

在回头的一瞬间,钱双双心里掠过千千万万个念头。一回首,她定睛看着慕容玳瑁,装作天真问道:「慕容姑娘,你彻夜未返,王爷忧心不已,一大早就出去找你了。你为何还要躲躲藏藏?」

「双双郡主,」慕容玳瑁也是暗自盘算着,脸上漾起浅浅笑意,道:「玳瑁与王爷之间并非郡主所想那样。玳瑁已心有所属,也很清楚自己在王府只不过是一个过客。郡主,玳瑁此行暂去乃是处理私事,希望郡主能替玳瑁保守行踪。玳瑁办完事,定当亲自回府向郡主明谢。」

这两人各怀心思,挂上各自的面具做戏,生怕露出什麽端倪会惹对方生疑。钱双双见她如此坚持,再问下去只怕会惹来麻烦,便不再说什麽,轻轻一笑,点了点头,转身开门离去。

慕容玳瑁不禁苦恼。事情一路下来都很顺利,可惜这郡主几个月前性情大变,害她与南风未能按计划进行。想起拂晓时分在清胤房中好不容易寻得密函,他却忽然带着双双郡主回来,她愁眉紧锁,扶额轻叹。看来清胤已发现了,自己还得想个办法才能重回王府。

话说钱双双悻悻走出房间後,像一阵风似的奔向楼梯,殊料只差一步,就那麽一步,她的脚都快要踩上梯级了,倏地身轻如燕,整个人被凌空架起,抛进另一厢房内。

她又惊又惧地瞪大眼,眼看着自己就要跌个四脚朝天,忽然有只手从身後轻轻一扳,她华丽着地,有惊无险。那人在帮她落地之时另一只手还不忙关门,动作之快令人乍舌。

她扭头一望,吓了一大跳,惊叫:「又是你这个变态!」

清陌脸色阴沉,盯着她淡淡道:「郡主,别来无恙。」

「装什麽熟!你现在这样是绑架!放开姑奶奶!」钱双双满脸厌恶地嚷着,手脚并挣。

清陌冷哼一声,抓得更牢,将她拖到床前,稍稍用力一甩,钱双双整个人被掷向墙壁。

从墙上滑下来,她闷哼一声,捂着腰後,猛地抬眸怒吼:「你这条人渣!这麽爱掷就去玩摔角!」

「钱双双,」清陌从牙缝里迸出她的名字,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寒气,俯身逼近,霍地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字地道:「你出尔反尔。」

很明显地钱双双早已把跟他的约定抛到九宵云外。她愣了愣,但觉莫名其妙,怒气又生,娇斥道:「去死!姑奶奶什麽时候跟你搭上了!」

清陌嘴边漾起一抹冷谑的笑,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狠声道:「你没有跟本王搭上,你是跟清胤搭上了。」

钱双双吃了痛,恨意上涌,一咬牙,朝他嘶吼:「什麽狗屁清胤!我对你们两兄弟一点兴趣都没有!变态!不折不扣的变态!」双手使尽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床上。

「有没有兴趣,不是你说了算!」清陌怒不可遏,双目腥红,压到钱双双身上强吻下去。

锁骨被湿濡的唇瓣粗鲁地啃咬着,钱双双嗔目切齿,猛地双膝一屈,重重地撞上了他腰,在他错之际又揪住他的衣领,「啪」的一下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厉声斥道:「每次见我都想强我!你AV看上脑?」说罢又翻身整个人骑坐在他身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声骂道:「你爸当年怎麽不把射到墙上!」

清陌被打得眼冒金星,回过气来发怔半晌,眼里杀气已烟消云散,只剩震惊,还有些许⋯⋯崇拜此刻他犹如一只被驯兽师收服的困兽,愣愣地看着钱双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们都打我挂名老爸的主意!你们烦不烦!烦不烦!整个脑袋都是杀人报仇做皇帝,」钱双双失了控似的咆哮着,想起清胤和皇太妃幽怨的眼神,话音倏止,顿了一顿,放开清陌的头发,翻身跌坐在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轻声道:「你难道就不想念以往兄友弟恭承膝尽孝的日子吗?」

清陌闻言,慢慢地坐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别过头去,轻抽一下鼻子。

钱双双发泄过後顿感舒畅,不禁又呼出一口气,一脚踢开旁边的被子喊一声「痛快!」。瞅了瞅身旁的人,心里困惑着,这变态是不是被骂傻了?

「喂!」她探身去察看他的神色,却不料还没看到他的脸,已被飞快转身的他紧紧拥在怀内。

清陌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泪。从来没人看见过,也没人有资格看。

这种哀伤的气氛很快便弥漫开来。钱双双感觉到他的颓丧,心中不忍,便静静待着不动,伸手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他的头。

「对了,听说你在外面有女人。」钱双双忽地想起如兰哭诉时凄楚的脸容,不免想顺便指责一下为人夫的他。

清陌的泪意一下子就止住了。他张开眼,放开钱双双,用看怪物的眼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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