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难受的窒息感,零真白推开了他。
「不要吻我!」
「真白,现在你的心里到底想着谁?」托尔走近拼命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唇的零真白,问。
托尔看她一丝不挂,一双雪峰在他先前的蹂躏下,略微肿胀发红;花穴仍残留着因他的占有而流淌的蜜液。
「托尔,我--」零真白倚着床边,她的一双深红眼睛,可怜生生地盯着他看。她因兴奋而透出淡粉红色的肌理,全身散发出一种魅惑诱人的魔力,妩媚地为他绽放着的模样,令他不相信零真白的内心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真白,我对你做了和凌风一样对你的事情,但是,我会疼你,你不要觉得难过。」托尔再进一步接近她,零真白的面前,却遽然筑起了一层大树的根,阻碍他的去路。
「对不起,请你暂时不要接近我了。」被树根所包围的零真白,逐渐与树根融合,说:「我居然任由你这样做,这是我对凌风的背叛,连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凌风他制造你的时候,假如他的用意是使用你作为传宗接代的工具,那麽他也预计到你会被他人占有。」
「凌风跟我讲过,他不会在意我跟别的男人所有事。他是预料到有这个状况。」零真白周遭的「树根」把她覆盖得更严密。「是我无法接受的问题。我饿了,是应该让凌风喂饱我,而不是其他人。」
「对不起,托尔。我到底对凌风做了什麽?」
「你无理由跟我道歉,而且那凌风对你做了什麽?你要这样依从他?」
「没有凌风的话,我就什麽都不是了。」
「真白,你是给他洗脑洗了很多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除了他,还有很多地方和人会去接纳你,你不要伤心。」
「我始终不是人类,如果我是人类的话,凌风就会更加喜欢我,他就会接受我。」
「接受你什麽?在他眼中,你只是工具。不管你是不是怪物,付出过什麽,你在他脑中的概念都不会变,这是和他制造你的用意有关。假如你本身是一个人类,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能够延续人类後代的媒介,他绝对不会对你产生感情。你明白了吗?即使你做任何事,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不,他说过,如果我是人类的话,他会接受我。」零真白虚弱的叫出声。
托尔说:「那不过是他说出来令你比较好受的话罢了!你醒了吗?」
「绝对不是这样的!是你误会了他。」
托尔一边用手抓开树根边说:「你给我从你的保护壳内出来!不要再受他骗了。」
托尔突破了树根的屏障,抓着了零真白的手,粗暴地把她扯出来。
零真白眼泛泪光,惶惑地注视着托尔,那目光和她十六岁时把自己交给凌风时的目光一致。
「你答应和我一起生活的,真白。我会给你一切的爱。」
托尔将零真白紧抱在怀内,零真白的虹膜由深红转为鲜红色,一道道藤蔓伸出,利用它尖锐的刺毫不留情地刺入托尔的背部。
托尔流露出一丝惊惶,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感受到锥心的痛楚,但他忍受住不发出痛苦的叫喊。
「不要害怕我,接受我。」一道空灵而低沈的女嗓,不属於零真白的声线,自零真白的口中吐出。「你不是爱我吗?那麽你就要接受我的一切。你和我的身体已经结合,所以,我要在你体内刻下属於我的烙印。」
藤蔓抽离托尔的身,托尔结实的背部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烙印完成。」
在托尔面前的零真白,朝着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