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防萌杜渐 <限/高H>--6、求求你,不要

正文 防萌杜渐 <限/高H>--6、求求你,不要

三个男人一齐默契撤手,萌萌的四肢终於自由,她沉沦在本能里的意识却仍然晕晕荡荡,迷迷蒙蒙,睁开被春潮水汽润泽出媚波的眼眸,浑然不晓得眼前是种什麽状况,身体里那股一直让她愉悦得不行的快感,怎麽忽然就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小腹深处的一团熊熊暗火。

范防见她不自觉轻咬着娇艳唇瓣,神色有点不自知的幽怨,腹腔处不禁荡了荡。

他对女人其实很挑,当汪渐彤说有个辣妹爽约,要不要再找一个凑数时,他回绝了,原本打算这次就出来吹吹海风,看看财经新闻,对汪渐彤和杜举要怎麽搞不闻不问。

结果遇到萌萌,第一眼就想干她,想把雄精喷得她淫靡地满溢出来。

“是不是觉得难受?”汪渐彤伸手拧了拧她艳红勾人的乳珠,另一只手指指范防傲立已久的庞然大物,“坐到祂上面,深一点,让范防抱着你到甲板上走走,就能解痒了。”

她羞赫地躲开汪渐彤的手,把裙子的细带拉好,却见范防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笑着朝她张开双臂,示意她坐到身上来,虽然理智在警告不可以,她却莫名地有点心动。

“这样不好啦。”说出来的话软软的,不像拒绝倒像哀求。

杜举二话不说从背後一把抱起她,手掌就放肆地握在绵乳上贪婪地搓揉着,在她耳旁嘿笑,“等你里面试过他那根东西,就会说好的了。”架着她腋窝把她丢到范防怀里。

范防从善如流,搂紧了把她的腿一拨,她便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浸水的软嫩就隔着丁字裤那点薄纱压在他翘立的粗长硬硕上,他往上顶了顶,她几乎被粗大的棍头磨出火来。

范防的手穿过两人的贴合处,把裤子往上提好,强健动作使得手背绷硬,一来一回蹭过她敏感得不行的花唇和缝肉,舒爽得她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害羞得垂低了涨红的小脸,他的嘴角露出满意笑痕,一只手托在她臀後,一只手搂紧她细腰。

以她呈现出来的纯真,对情欲还是很保守和局促,让她当着其他男人的面挨干,恐怕心理上还承受不了,只要把她抱到无人的地方,剩下他和她独处,就能给到她一种安全错觉,那种“别人不知道”的自欺心理,会促使她很快屈服,任他想干嘛就干嘛,想干哪就干哪。

“抱好了。”他说完起身。

萌萌差点往後摔倒,吓得一把抱住他肩颈,双腿不自禁夹紧他的腰。

两人的那处又隔衣压到了一起,紧贴得像是舍不得分开。

作为浪荡潇洒的单身独居男人,范防的性爱教条有个牢不可破的原则,就是不勉强女人,纵情声色的至高境界是两情相悦,身为调情圣手他热衷於征服,而人性总是光明与阴暗面矛盾共存,他从不自诩道德高尚人格圣贤,该用的助兴手段他会一样不少的用到她身上。

他会让纯真女娃在身下一声声尖叫着求他操干,等他的大家伙享受够了她淫浪的小穴,再把她送上强烈高潮,让小娇娃尽情享受销魂蚀骨的滋味,是他身为男人的荣耀和责任。

范防抱着她往外走,搂在她腰上的手使了点劲,几轮游戏下来,他的衬衫早就解了好几颗纽扣,她一双丰盈软乳在薄裙下磨着他赤裸的胸膛,软绵绵的感受颇为强烈,他托在她臀缝处的手掌往里蹭了蹭,指尖触到细条丁字裤遮掩不住的嫩滑贝肉,触感无比娇嫩。

难怪汪渐彤摸了又摸,一想到等下肉棍会挤开她插进去,他就觉得亢奋。

“渐彤说你湿透了,我摸摸。”指腹在缝肉处轻揉。

萌萌舒服得身子颤了下,害羞地扭腰躲闪,低声道,“你别这样。”

“渐彤的手都进去洗过了,还害羞什麽?”范防在她耳边调笑,抱紧她的纤腰,压着弹性十足的小翘臀调整位置,硕大顶端隔衣挺顶着她的细缝嫩肉,“我也想插进去洗洗…这根大的。”

萌萌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心里明明想躲开,身子却背叛地没有动弹,他挺动摩擦带来的波波快感,能够稍为消解她难耐的心火,她内心矛盾极了,花唇密闭的细缝里不停抽缩着的嫩肉,和他的指腹及棍头来回地双重摩擦,使她忆起被汪渐彤的手指抽插的鲜明滋味,她觉得身体像中了情欲的毒,竟然有那麽一瞬间,希望范防的手指也能放进她里面。

范防抱着她走下船舷楼梯,随着他的走动,她湿软的缝肉被他有节奏地杵来杵去,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在摸够柔嫩的花唇後挤入缝隙中,把含苞花唇往两边撑开,牵带着她原本藏在紧窒细缝的潋灩嫩肉也翻了些出来,一下子汁液肆溢,从他指间流过往下滴成银丝。

“怎麽湿成这样。”他轻咬她耳垂,“就那麽想我用大东西插你?”

“我没有……”萌萌委屈回嘴,明明是他乱摸她那里……

“有没有让我插进去就知道了。”

走下最後一级船梯,范防直接就把她压在蓝天白云下的船体上,一只手伸到两人之间扒下裤头,把久忍发痛的巨棒释放出来,手一松那硕大圆头就弹打在萌萌可怜颤颤的花缝上,赫然比坐在沙发里时还要粗壮硕大,他把她的丁字裤扯到一边,想这麽做已经很久。

“小浪娃,上船就勾引我,一会操死你。”范防扶起龟头对准她的穴口。

嫩嫩的缝肉处巨大逼迫的沉重压力,研磨着毫无怜惜地往里侵犯,那感觉强烈而陌生得真正吓到了萌萌,这明显已不是游戏,她心中本能涌起对未知的恐惧,眼泪刹时飙了出来,双臂紧紧缠在范防颈後竭力提起身子,想离他那根蓄谋已久要捣烂阴槽的凶暴欲龙远一点。

“求求你,不要……”她想哭又不敢哭,怕被楼上的汪渐彤和杜举听到。

她一下子变得紧张的身体,让准备贯穿她的范防不无错愕地停下动作。

“没被男人干过?”在这个肉欲横流的大都会,不可能吧?

萌萌飞快摇首,哽着嗓音乖乖回答,“没……”

范防的脸色变得难以置信,她穿着大胆暴露,勾男人勾得明显,他还以为她早经人事,只是经验不多罢了,一直当她的脸红和回避是女人矜持的小伎俩,没想到竟然看走眼,他往後撤了撤腰,右手再次探抚她的花缝嫩肉,捏扯拨弄,定睛盯着她的脸捕捉她的反应。

“小浪穴一次也没被插过?”

明明是超出她接受范围的亵词和动作,她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愉悦感,花缝被他舒服拨弄,里头抽紧得微疼,似形成巨大的空虚漩涡,让她极度渴望被什麽东西狠狠塞满。

残存的理智却拼命叫她抗拒,她崩溃地乱摇螓首。

“没有,从来没有……啊……你快放手。”

范防想起汪渐彤说她紧得厉害,他把中指在肉缝处沾足了水,轻轻分开她紧闭密合的嫩滑小阴唇,指节一挺送入缝口,她本能地一挺身子,夹腿收臀轻呻出声,他紧抵着她极致收缩的浅口穴肉,安抚地不停转动着手指,轮番逗揉紧紧吸裹着指头的丝丝细麻嫩肉,惹出一道细细热流。

她提紧的小腹才稍微松懈,他就趁势往里一塞,那种异物深入感差点让她叫出来,非常紧,太紧了,他的手指很艰难才转动了下,然後便摸到了那层肉膜。

真要命。

他下身暴龙血脉贲张,抖动的棍头如在叫嚣,只操一次肯定不够,非得操一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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