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高干之糜途深陷(NP)--025

正文 高干之糜途深陷(NP)--025

这声音谁都不会陌生!

大胆那个脸色一下子变幻好几种,红的、白的、青的来回换,跟调色盘一样。

陈老师的事,她哪里没有听过,人家是自拍,她这是让人拍!

是,她姓陈,是个老师,管后勤的,报到过一天,可此陈老师不是彼陈老师,让她的样子公布出来,她还能有活路?

兽兽门等等啥门的满天飞,难道明天她得看到“大胆门?”

一想到有心人故意为之,她真是心惊胆颤,手脚还算是麻利地从他身上下来,不知是吓得,还是激情后的余韵,坐在副驾驶座,双腿软得没有一丁点力气,跟被抽干了一样。

“坐好了!”

喻成镜面色很冷,两人间的旖旎全让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破,直接开车追过去。

她心里急得很,系上安全带,这会儿,老实多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摩托车,巴不得一把子就撞过去,把人给拿住,把相机都毁了才好!

前面的摩托车,真精,不往大路上去,就爱钻小小的窄道,摩托车如鱼得水,偏偏他的车子过不去,块头到不大,旁边的居民区一片老旧,随处可见的小道,两辆自行车过去都要让道儿,车子卡在路口,怎么都进不去!

人家不是变形金刚,自然是进不去的!

喻厉镜满肚子张良计,抵不过摩托车的过墙梯,七歪八绕的,一下子就消失,偏留他们追不过去,小道两边全是住家,又不得开车门下去,喻厉镜的脸,那个不认得?

都是什么事?

陈大胆环抱住自个儿,好一阵发凉,眼神惊惶不定,怕明天的头条,就是自个儿的照片,只听到一记“喀嚓”,到底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嘴里干干的,又说不上个所以然。

“是不是你的对手?”

她惟一能想出来的就是这个,别的还真没有多想,可能是有人拉他下马,便就理所当然地问出口,根本没往她自己身上想一下。

她陈大胆是谁呀,就一个无名小卒,是,她老爹是一方之长,可这是她老爹,不是她,多多年的,她老爹才亲近她一回,没道理这么块,她就被盯上了吧。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埋汰身旁着恼的男人,一副全是他的错的样子。

喻厉镜不是个吃素的人,省府的秘书长,要是吃素的,这早不被人给啃得只留下骨头了,车子追不进去时,就已经联系人,查那人是首要的,当然不能忘记盯住各大媒体,网络是首要的,都得注意着的。

想那兽兽门啥的,最先都网上传播开来的,一旦网上一传播开来,事情更不好收拾,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吩咐下去,那声音极严厉,惊得本就是七下八下的大胆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把手表摘下来!”

她愣了,抬眼对上后视镜里的目光,含着冷意的锐利光芒,让她迅速低头,不敢再对上,只是,心中含有疑,抬起自己的左手,手指解开表带,“这表怎么了?”

表已经有些年头,不是什么名表,甚至都不是什么小牌子的表,就街上那种小摊头卖的40块一只的,时不时地还得换电池,表带已经磨损得很厉害。

她向来恋旧,东西跟着她都已经十年了,还没有扔掉,手表拿着手心里,不明所以。

喻厉镜从她手里拿过手表,面无表情地往车窗外一扔。

她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戴了多年的手表就这么与她告别,气不打一处来,可也不敢朝他发脾气,讷讷地用双手捂着她自个儿被吓冷的脸:“我这手表碍着你啥事了?”

“你以为廉谦刚好去会所拉你出来?”

一句话,就一句话,大胆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

凭着她的脑袋还差点把人当成英雄般,英雄救美,是的,她是当不得美女这一名号,可廉谦把她从三个混小子那里拉出来,解救她的噩运,是一桩坐实的事。

不是地方不对,要不是身在车里,她早就一口子唾沫淬过去,狠狠地喷向廉谦,合着人家在手表里放东西,到哪里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扔了扔了,这破玩意儿扔了,她换个新的,新的!

一天到晚的行踪都落在人的眼里,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这事儿一想,她就有了阴谋论,把刚才被拍的事都联系起来,搅得她脑袋瓜子生疼,一颗小心脏经不起刺激,一刺激,就有些不太正常,容易想岔了过去。

“你说刚才的人会不会是廉谦手底下的人?”

她低头,十根手指头的指甲都修剪得不留一丁点儿,圆圆的,呈现粉红色的光泽,红肿的唇瓣颤抖一下,把话缩回去,又试着张开,终将心里头的怀疑给倒出来,求着他给个明白。

喻厉镜的敏锐度无人可比,刚才那个人,他到是慢慢地品出来,那架式,指不定是冲着谁来的,身边的人儿,长就一张清秀无辜的脸,偏就引子那么多人,一个个地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主。

如果不是他们,他到想知道,哪个胆子这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你往在哪里?”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没有确切的结论,一般不会回答,官字两个口,不是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是,他现在不想说,有些人,就得让她怕了,才不敢乱动脑筋。

譬如,他身边的这位,时不时地提点一下,免得又撒腿跑了,这是她的绝活,人家得意着呢,他是谁,哪里容得了她这般得意,一个人自在逍遥去?

绝对不能的!

对她是纵着,是宠着,还是掬着,得看她自己,表现好了,就可以纵着宠着,就这么个态度,大方向得掌握在他手里,基本方针得坚持。

陈大胆迟疑一下,自己这个样子要是回去大院,李美玉女士见了会担心不说,肯定得急死,再说她没有脸这样子进去,底下光的,风吹来,都让她害怕,再合计着陈迁绪也在,她真不敢回去!

“手机借我一下吧。”

她什么东西也没有拿出来,都丢沈科那里,不知道李美玉女士找她一晚有没有急疯了,她真是个好女儿,几年来,夜里没有出过门,规规矩矩地待在家里,夜生活什么的,早就与她断绝关系。

他目光一扫,指向旁边的公文包,意思让她自己拿。

她也不客气,自个儿就打开公文包,里面全是文件,她连忙无视,手往里一探,摸出手机,公文包就给丢在一边,直接地拨通李美玉女士的电话。

“喂?”

李美玉女士的声音,柔柔的,让她控制不住地有些情绪崩溃,一天一夜的,经的事太多,多得让她无力承受,她捂住嘴,那个努力呀,努力不让失控的声音出来,待得好一会些后,她终于开口。

“妈,是我啦,大胆,昨晚跟叉叉玩得太晚,就睡在她家了,没打电话给你,急了吧。”她故作轻松,眉眼随着做出来的轻松感而微扬,显得有几分俏皮。

“跟叉叉去玩了呀?以后记得打电话,都急死我了,你弟一回来说你自己一个人走了,不知道去哪了,我又不好多问人,你爸那个死样子,我要是多问,指不定还以为我为难他儿子。”

李美玉一听到自家的女儿是跟猛叉叉去玩,也没有起疑心,猛叉叉那孩子她是知道的,与自家女儿要好得紧,几年没见,估计两人玩疯忘记时间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她弟?

那是她弟?

要是她弟,会合着伙来,让那两个狼崽仔碰她?

她还真是无话可说,这事儿要是让李美玉女士知道,她完全可以预料到后果,一拍两散,李美玉女士那人性子软归软,在她的事上,那都是以她为主的。

母女俩的感情,自然不是那个她老爹横插一扛,就能让李美玉女士一个劲儿地巴上去的,这不,年纪都这么大,还谈什么感情,不过指着他的地位给女儿找个好对象罢了!

大胆可不是这么想的,李美玉女士这阵子的高兴劲儿,不是没瞧在眼里,就上了几分心,怎么着也得让李美玉女士舒坦个一回的,自然就不想扫兴,合着,不回大院就行。

手机捏在手里,她都懒得理会那是什么牌子的手机,他们那一帮子人,最不会做的就是亏待自己,不像她,啥事都得自己来,有爹跟没爹一样。

她报个地址,把自己的小窝给供出去,凭着喻厉镜的本事,现在不说,迟早都知道的,还不如自己识相一回,先供出去,免得他找上门来,又端着那张冷脸折腾她。

喻厉镜知道这个小区,还算是不错的,单身公寓。

一下车,他还算是表现出绅士风度,没有跟着她下车,把西装外套借给她遮挡。

“阿镜找个开锁的吧。”她两手空空,门根本进不去,要让她现在回沈科那里拿钥匙,还真是不愿意,索性就蔫了张脸,歪着脑袋瞅着他,“再给我买点药吧,你知道的。”

药?

自然是紧急避孕药,不是危险期,可也没有说哪个说不在危险期里,就不会怀上的,她要是怀上了,这不杯具的?

孩子他爹是谁?

一团乱!

喻厉镜眼神一闪,到是没有反对,“先上去吧,坐在门口等着,别人跟你打招呼,不许理人,特别……”话说到这里,他改了个方式,“回车里,药店外面就有,我去买就是,你坐在车里,不许下来!”

强势的男人。

她没有异议,一下车,太阳高挂着,身上热糊糊,底下通风着,让她怎么都觉得尴尬,用西装外套挡着,别人也看不见。

可有一种东西,叫做心虚,对,就是心虚,她乖乖地回到车里。

第二天是星期一,她没去学校,心情烦着呢,哪都不想去,中午李美玉女士来了一次,见她蔫蔫的样子,以为她去外面玩疯了,忍不住数落她一回。

她哪里说自己就三天三夜里,跟三个不同的男人做了混事儿,任由李美玉女士数落着,一句话顶上去的话都没有。

李美平女士到底是心疼自己女儿的,还替向学校请假,一请就是三天假。

她乐了,老娘真给力。

不过,她不敢出门,蹲在电脑前一直注意着消息,QQ一直开着,平日那些个发片片解馋的群里,都是一片宁静儿,仿佛最近都没有找到种子。

可她心里一直很害怕,就怕突然间自己“艳”照儿满天飞,到时,她还用不用做人了呀!

又是一天。

又是一天。‘

一天又一天。

风平浪静。

什么事也没有。

她反正不淡定,估摸着可能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奇怪的是,谁也没有找她,一切都感觉像在梦里一样,她脑袋里一片浆糊,搞不明白。

终于,她开始出门,开始去风华高中上班。

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从老师开始,呃,是后勤的。

后勤的,就是打杂的,啥事儿都有,忙得她没空想东想西的,这倒是好的,待在家里三天,跟惊弓之鸟似的。

中午食堂吃饭。

她走进去,里面只有小猫两三只,跟她那会念高中不一样,那会儿,她是下课铃声一响就跑食堂去,为了占个好位置,人早到,还可以选点自己喜欢吃的,这慢到,好吃的早让人挑完了。

风华高中的食堂比起她那会儿,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可偏偏这里都没有人,人家学生哪里看得上这里的菜,个个都眼高得紧,坐在这里嫌丢面子。

她喜欢吃红烧肉,配个青菜,再加一碗汤,一碗白饭,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师父的手艺真是不错,比起她那会儿的,好有一比,一个就是直接放水里烫熟的猪食,一个就美味。

“老师,听说身体不舒服?”

清脆的嗓音有如甘泉水,落在她的耳里畅快无比,却无端端地打个寒颤,乌龟似地抬起望向对面的人,那乌溜溜的眼睛有些愣神,又有些惧意!

“是呀,老师都不舒服了三天了呢,我还怪想着老师的,你说是不是呀,连枫?”

紧接着跟上来直接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特有的那种感觉,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把她堵在中间。

她的饭只吃了小半碗,红烧肉只夹过一筷子,汤到是喝了半碗,青菜还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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