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倾色撩人(繁)--啊爹不要啊6

正文 快穿之倾色撩人(繁)--啊爹不要啊6

张氏生的丑陋又生性刻薄,最是嫉恨美貌女子,尤其是慕倾倾这种既清纯又妖媚的,那就是她的死敌,更何况她家死鬼动不动就人家花家倾姑怎麽怎麽的,每每让她恨不得吃了这个狐狸精。当下高声骂道:“花倾姑,你这个绝三代的狐狸精,天天在家用黄瓜捅自己的卵泡,你卵泡难麽痒,干脆出去当婊子好了,没羞没臊的小娼妇……”

往这边走来的周盛看到张氏又在辱骂慕倾倾,还这麽难听,心中恨极。快步上前,怒道:“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了,倾姑她没招没惹你的,你凭什麽这般辱骂於她?”

慕倾倾见周盛过来了,悄悄放下地上捡的棍子,看他如何应付,他不是还曾因张氏教训她来着吗?。

这时,壹些听到动静的村民陆续朝这边走来。

张氏见慕倾倾来了帮手,情绪更是激动,“哟,小娼妇来了相好的了,大家夥快来看呀,周盛扒灰喽,周盛扒灰喽,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张氏壹手叉腰,壹手指着周盛,嘴巴里脏的臭的壹个劲儿往外喷,唾沫星子乱飞。

周盛脸黑如碳,他素来不欲与妇人争执,也壹直听说张氏为人恶毒刻薄,哪曾想竟如此可憎,更有被她说中秘事的羞恼,当下拳头捏的哢吧作响,脸上凶光乍起,怒吼道:“放你妈的屁,再敢乱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子揍你。”

众人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出言道:“薛二家的,你留点口德吧。”

“是啊,都是壹个村的,擡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吵成这样了。”

王婶扯着嗓门道:“张四娘,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嘴边这麽缺德,难怪连儿子也生不出。”

张氏见有人咒她生不出儿子,那可真真儿踩着她的痛点了。当下也不骂人了,屁股墩子往地上壹坐,手不停拍着大腿,边哭边嚎:“没天理了,这壹个个的全帮着小妖精欺负人呐,全都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了,天呐,我不活了……”

壹时间,吵闹声,哭喊声,不绝於耳。

慕倾倾看着眼前这场因她而起的闹剧,这张氏真是壹根搅屎棍,她转身跑去自己家里,在竈间拎着菜刀又匆匆跑回来,扬起菜刀大声道:“姓张的,你这麽喜欢诘人长短,这才消停了几日,是看我花倾软性,是吧,既然如此,那咱们谁也别想好过,索性,都别活了。我先砍死你这个刁妇,再自行了断。”高举的菜刀锋刃在光照下透着森寒的冷芒。张氏嘴巴半张,也忘了哭喊,吊骚眼里被刀锋的寒芒壹刺,瞳孔微缩,惧意壹闪而过,拍着大腿的手开始发抖,她平时也就是嘴上功夫利索,每次别人被她骂上壹顿,大多也就吵上几句,最多扯扯头发,哪见过直接真刀真枪的来,也顾不得再撒泼,直嚷嚷着:“杀人了,花家倾姑要杀人了。”

周盛虽恨不得痛打壹顿这张氏,却也壹直留神着慕倾倾的举动,见向来软和的她竟被张氏这泼妇逼至於此,心中是又酸又涩,又怕她真壹个不慎伤了人,便夺过菜刀,低声对她道:“你先回家去。”

有怕事的村民已经跑出去找里正了,有的则跑去村西口去找这张氏婆婆。

慕倾倾见周盛夺她手里的菜刀,也就借坡下驴的松了手,她也不想再面对眼前这团糟心事,揉揉眉心,却揉不去心头那股燥怒,她好端端的,被人无故辱骂,真是……

众人也纷纷出言劝阻,“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里正这时也到了,看到坐在地上的张氏,也不问缘由,劈头就冲着张氏道:“薛二家的,怎麽哪哪都有你的事,你若是不想在大嶴村待下去,趁早给我滚蛋,”

张氏再蛮横也不敢和里正叫板,正在她爬起来准备开溜时,就见她家婆母脸色铁青的朝她走来,擡手‘啪啪啪’就是几记结实的耳光,那常年做活的手力道十足,打的张氏脸上壹片红肿。

“你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老娘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给我滚回家里去,再让我看见你在外面做妖,就给我滚回你娘家去。”薛老太虽然年迈,手上的力气可不小,壹把扯起张氏的手臂往回拖。

里正朝大夥挥了挥手,“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此时已是霞染天际,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大家夥见里正发话了,便乖乖的各回各家了。

周盛面色缓和下来,对着里正拱手道:“多谢祥叔出言相助。又给您添麻烦了。”

里正摆摆手:“行了,叔还不知道你,那个薛老二家的成天搅事,不怪你们。好了,好了,都回去吧。”

慕倾倾也道了谢,拿回菜刀,便往家里走去,对於身後跟来的周盛只当没看见。

擡手关门却被周盛手肘壹挡,那门怎麽都关不上了。慕倾倾气恼的瞪向他,道:“你到底要怎样?没听见人家都说你在扒灰了,你也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周盛脸上尴尬壹闪而过,旋即,他语气里带着壹丝小心翼翼与讨好,轻声道:“倾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两人壹前壹後,朝屋里走去,慕倾倾垂首坐於下方,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轻嘬,只是沈默。

周盛看她这个样子,心里莫名得憋闷,沈默了片刻,他才缓缓道:“倾姑,你受委屈了。”

慕倾倾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只是低低道:“什麽委屈不委屈的,你是欺我无娘家可靠。如今,如今,可让我如何见人……”说完便再也忍不住以帕掩面痛哭出声。

周盛看着这样的倾姑只觉得心被什麽揪住了,疼的他无法呼吸,哑声道:“倾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是啊爹对不起你。”说完,就拉过慕倾倾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哼…现在这样不是太晚了吗?她可不是人家说两句好话就可以糊弄过去的。她这人啊,最是小心眼,她对这周盛的外形就不太满意,攻略什麽的先放放。她想的是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安静的生活几年,沈淀下心情。

她抽回手,声音淡淡道:“你这是何必,既已做下,便很多事情都无可挽回。你有何脸面再自称啊爹?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後果。”

周盛心下惶凉,他不知道倾姑绵软的外表下竟这般决然,“倾姑,我……”

慕倾倾不等他说完,便冷声问道:“你敢说你没有因我无人可依才敢夺我清白?”

周盛沈默,扪心自问,倾姑的话让他无法反驳,他想说,我只是情不自禁,难以自控,可这些都是虚的,都是给自己推脱的话。他壹个大老爷们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怎能推脱。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终是他的错,是他违背了伦理道德。转身颓然得朝门外走去。

夕阳余辉下,背影萧瑟,沧桑……

慕倾倾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心酸,静下心来细细思忖,他会那样做,多少,有她勾引在先的原因,这是不可否认的,她,也有壹定的责任。

然而,在她对他说了那样的话,要她马上主动去找他,她又做不到。还是,过几天再说吧。让彼此都冷静壹下!

收拾好心情,慕倾倾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想起了院里还有只山鸡,想着不吃白不吃,纯天然的山鸡呀,这在她前世有钱都买不到的。来到竈间挽起衣袖系好围裙,便开始烧水杀鸡。忙碌了半个多时辰,喷喷香的壹只白斩鸡就出锅了。

把鸡杂剁碎加了些碎青菜放进鸡汤里煮,再放点淀粉搅拌下,就是壹锅极鲜美的鸡杂羹了。

慕倾倾对着大冒热气的锅闻了壹下,啧啧,光这香气,就让她大流口水,舀了壹勺小口嘬着吸,鲜的她舌头都要吞进去了。这滋味,妙啊。

慕倾倾美哉美哉的享用了壹顿晚餐,人都说美食能让人心情愉悦,看来确实有道理,这会儿,她只觉得浑身舒坦。不由得,她就想到了给她送鸡的那个人,那心情又不同了,吃人嘴软啊!虽说手艺是自己的,可原材料毕竟是人家的。

以後,她对他好点儿好了,明天有集市,不如去买点尺头回来给他做两身夏衣吧,他现在身上穿的,都磨损的太厉害了。笑了笑,就这麽决定了。

吃完饭也没什麽消遣,这院子里走动了几圈,消了食,便又去睡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慕倾倾这次起床的时间提前了许多。去到村东口的时候她不算最早,却也赶得上牛车了。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她便爬上牛车,寻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

没过多久,要赶集的村民们也陆续来了,男人家看到车上的慕倾倾,把要卖的东西搬上去後,慕倾倾身边的位置他们没有坐,让给了其他女人,然後便神色拘谨的找了地儿坐下。

“哟,倾姑啊!平时都不见你赶集的,今儿倒是来的早。”

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是前几天在柳树下遇见过的微胖妇人。慕倾倾也不知道她具体叫什麽,就客气的浅笑道:“嗯,去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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