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婚--洞房花烛夜

正文 婚--洞房花烛夜

沈熙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小心翼翼地拆下头发上的装饰。被发胶固定的头发脱离了那些束缚,一束束弯曲成诡异的弧度。沈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来高中的时候在新概念英语书上读到的美杜莎,不禁笑了起来。镜子里的少女笑容明艳,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笑容不仅仅是因为美杜莎。

沈熙拿起梳子想要把头发梳顺一点,试了几次发现只是徒劳,于是干脆脱下婚纱,进了浴室。

她打开淋浴龙头,等热水一点点把头发湿透,然后挤出一点洗发露,开始揉搓。

她不知道,浴室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针孔摄像机拍下了这一切。氤氲的白雾中,女人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瀑布一般的黑发,诱人的颈部线条,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袖长的双腿,撩人情欲。

楼下大厅里,正在陪客人的阮庭拿出手机,点开视频,眸色越发深沉。

洗完澡后,沈熙穿上睡衣,坐在床头吹头发。想到等一会儿会发生的事,她不禁脸红心跳。

沈熙刚把头发吹干,阮庭便开门走了进来。

沈熙欢欢喜喜地跑到他身边,抓起他的双手,用娇媚的声音说道:“你回来啦,去洗个澡吧。”

阮庭看着沈熙,未施粉黛的小脸清丽纯美,两只眼睛像是两汪清泉,透着幸福与羞涩。

传闻沈家小女儿貌若天仙,阮庭一直是不信的。见到真人后,更觉得虽然好看,但绝配不上“天仙”二字,现在见到,才发现她真的很美。原来先前,那些美丽都被庸俗的化妆品遮盖了。

阮庭反握住她的纤纤玉手,“先不急,还有几个朋友想要介绍你认识。”

话音刚落,几个男人便推门进来,有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摄像机。

沈熙在婚礼上见过他们,都是阮庭的好朋友。

沈熙以为他们还要闹洞房,有一些头疼,一天的婚礼下来,她已经很累了,她一向不喜欢喧闹的场面,所以今天也是提前逃回了房间。她轻声对阮庭说:“我很想认识你的朋友们,但是我现在只穿着浴衣,要不下一次再聚吧?今天大家都很累了。”

阮庭挑了挑眉:“哦?你觉得穿着浴衣不好?”

沈熙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愣神间,阮庭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那不穿就是了。”

沈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顿时春光乍泄,她惊恐地搂紧了衣服,不可思议地望着阮庭,“你做什么?”

旁边的众人已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沈熙这才发现,摄像机的灯竟然亮着,现在还在录像。

她环顾四周,每个人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向她靠近,她一步步后退,最后摔到了床上。

“不要过来,这一点也不好笑。”她颤抖地说。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作剧,千万不要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她害怕的表现让众人哈哈大笑,她此时抱膝坐在床上,露出两条洁白光滑的腿,没有了带子的浴衣往下滑,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部。

阮庭爬上床将她压在身下,用她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捆起来,绑到了床头的铜栏杆上。

沈熙被吓坏了,扭动着身躯挣扎,“不要,不要……”

随着她的挣扎,身体渐渐从浴衣中滑出来,几乎一览无遗。

“不要?”阮庭的手抚过她高耸的胸部,恶意用力地将他们揉捏成各种形状。接着,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顶端的小樱桃,直到他们充血变硬。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肢,她的腰很细,他看着她的肚脐,想着以后一定要在她的肚脐上挂一个装饰品。

他的手最后停在了黑色三角地带。

沈熙绝望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的屏障正在被一层层攻破,她没有能力阻止事情的发生。早就知道自己将委身与他,没有想到是以这么屈辱的方式。

他的中指长驱直入,在她的身体里恶意地勾起、旋转。

“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感受到他的入侵,她的身体涌起一股陌生的感觉。

“这么紧,还是处女呢。”阮庭说道。

他抽出手指,看到手指与她身体间粘连的银丝,“这么快就湿了,真是淫荡。”

他将手指放到她嘴边,“舔干净。”

沈熙把脸侧向另一边,他的手又凑过去,声音中透着危险,“舔干净,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及想要他们来上你了?”

他的话危险又肮脏,沈熙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明明那么气质高贵优雅地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凶残暴虐?

她看向四周,已经有人把裤子脱了,露出男人丑陋的器官,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手指,眼角流下绝望的泪水。

她的舌头温暖柔软,看着她用粉色的舌头不断舔着他手指上的液体,他开始心猿意马,如果让她舔其他东西呢,那滋味一定很销魂吧。

“把眼睛睁开。”阮庭命令道。

沈熙缓缓睁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着绝望。

“你想要谁先上你?”阮庭问。

“不要,不要,求你……”她做着最后的挣扎,希望他能良心发现,网开一面。

“不要?你不想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们其中任何人?那么用它怎么样呢?”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粗长的棒子,即使她未经人事,也听说过那东西。可是它太粗了,她怎么受得了呢,眼看着那东西慢慢靠近她的阴部,她剧烈挣扎起来,虽然手腕被捆住了,动弹不得,但是身体和腿还可以动,她努力地并拢双腿,企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

“不要,求你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阮庭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向众人使了个眼色,大家便按住了她的身体,合力将她的双腿掰开固定住。

阮庭拨弄着她的花瓣,“粉色的,是上品,兄弟们今天有福了。”众人坏笑起来。

说着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阮庭,阮庭,阿庭,求你……”沈熙害怕极了。

“不要急,马上就来了。”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阮庭没有直接把阳具插进去,而是在她的阴蒂、花瓣和阴道口来回摩擦。

“呃……”身下掺杂着麻和痒的感觉越发强烈,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

“水真多。”阮庭在她耳边说,“说,插进来。”

“不……”沈熙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

“哼,”阮庭冷笑,“言不由衷的东西。”

他将阳具震动调到最大,重重按向她的阴蒂,着重刺激这颗小珍珠。

“是不是很舒服,恩?”

沈熙摇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不住地娇喘。

阮庭一直将剧烈震动着的阳具按在小珍珠上,那里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更何况那里还是从未被触摸和开垦过的处女地。

“啊……”她的身体颤栗不止,床单湿了一大片。

原先按着她的男人们再也忍不住,放开她自己撸了起来。将精液喷到她的身体上。

沈熙此时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全身粉嫩的皮肤泛着粉红色,随处可见一滩滩的白色液体。

阮庭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长,抬起她的一条腿,深深撞进她的身体。

“啊……”高潮后的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突如其来的进入差点又将她送入巅峰。紧接着的是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他实在太大了。

她深呼吸,想要尽量容纳他,减轻自己的疼痛。

虽然有了液体的润滑,但是阮庭的第一下只进到了一半,她太紧了,阮庭控制住自己要泻出来的欲望,将欲望稍稍抽出,再一次用尽全力撞进去,才算是撞到了底。

沈熙疼得眼前发黑,可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每一下都是极快速的整根没入,整根抽出。

“恩……恩……恩……恩……”随着他每一下的插入,她发出虚弱的呻吟,到后来已是没有节奏的哭泣。

手不得动弹,腰被他掐着,沈熙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几百下之后,他终于在她身体里洒下灼热的种子,而此时她早已晕了过去,头发因为汗水粘在惨白的小脸上。

他将欲望抽出,血和白浊的液体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印在纯白的床单上,像是一朵牡丹花。

旁边跃跃欲试的众人看到这个情景,纷纷表示:“这女人极品是极品,就是太不耐操,这才几下就晕了,哥几个还没尽兴呢。”

也有人说:“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晕过去的女人操起来才有味道。”说着便要上前。

阮庭拦住了众人,“她现在还太嫩,再弄下去,恐怕明天回门都有问题了,大家不要着急,我们来日方长。”

他着重说了“日”字,众人虽意犹未尽,也纷纷坏笑着与他道别。

送走众人后,他回到房间,关掉还在录影的摄影机,拿出内存卡放在口袋里,然后拿出手机,对着床上晕过去的沈熙拍了几张特写,满意地去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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