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龙凤呈祥--17.放她自由(h)

正文 龙凤呈祥--17.放她自由(h)

秦霜大胜而归,皇帝龙颜大悦,在宫中设宴为他庆功。

宴会上,皇帝问他,想要什麽赏赐。

其实秦霜的官职已经到头,再高就是皇位了。所以,皇帝只好问秦霜,自己有什麽愿望要他帮忙达成。

秦霜放下酒杯,很郑重地谢恩。

他在一片寂然中开口,「臣这一生,已经别无所求。唯一一件事,倒是臣的家妓,艳姬。陛下应该知道,她父亲上官渝当年因谋反被杀,是臣下的手。所以她一直将臣视作杀父仇人。这其实可以理解。臣这些日子,也在蒐集相关证据,却发现当年上官渝谋反,确实有些蹊跷。他并没有被冤枉 。但是他并非谋反的主谋。所以,按理罪责可以稍加宽宥。所以,臣请陛下重新彻查此案。若事实果真如此,臣请陛下,放艳姬自由。」

一个声名狼藉的家妓,即便恢复自由,又能有什麽好日子过?

可是这个女人的杀父仇人,却在求皇帝,放她自由。

皇帝看着殿中昂然而立的侄子,他苍白的面颊在明亮的光线中呈现出坚毅的线条,一双清冷眼眸黝黑如渊,看向自己。

皇帝默然良久,终究,点了一下头。「也好。不过月白,此案牵涉颇多。尤其是你,作为当年的主审,如果被查出判决有误,可是得受到惩罚的。」

「陛下,臣若曾判错,甘愿领罚。」秦霜的回答毫不犹豫。

深闺中,正在与几个侍卫玩性爱游戏的艳姬并不知道,她痛恨的大魔王正在帮她争取她早就不奢望的自由和地位。

她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将它扒得更开,用艳红媚肉诱惑着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男人们,「快来呀,哥哥们,快来插奴的小骚穴。」

她胸前的浑圆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喷出一股股白色乳汁。她低头自己吸吮了一口,喂进一个男人的嘴里,与他唇齿缠绵。

大殿上,退回座位的秦霜轻轻按了按胸口,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他的女人 ,在给他戴绿帽子这件事上,永远乐此不疲。

宫宴之後,秦霜与刑部尚书何秉玉一起开始为上官渝翻案。在七日之後,经过三法司会审,终於得出一个结论,当年谋反的主谋,是如今已经亡故的青海侯秦聪。秦聪利用了上官渝,自己在事败之後还躲在上官渝身後逃过一劫。而可怜的上官渝,却因为百口莫辩,被收监问斩。

至此,圣上下旨,上官渝参与谋反,但罪不致死。他被罢免韩国公的爵位,被株连的家小皆应释放。

只不过,经过当年的抄斩,上官家早就只剩了一个上官云溪,也就是如今的艳姬了。

皇帝遂下旨取消上官云溪的贱籍,并封为福云县主以示安抚。

而误判此案的岭南王,被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个月。

当宣旨太监来到岭南王府,上官县主正在闺房之中用一根粗大的玉势抽插自己的小穴。她香汗淋漓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嗓子里不断发出动听的吟哦。

丫鬟满脸羞红地进来给她道喜,「恭喜小姐,您被皇上封了县主。」

艳姬双眼迷离地看着自己的丫鬟,半天才哦了一声,然後将丫鬟的手儿牵到自己身下,「你要不要试试,插我很好玩的。」

丫鬟吓得哭了。

门外身影一闪,岭南王走了进来。

他修长的眉毛轻轻一挑,示意那小丫鬟出去,自己则俯视着一脸潮红的女人 ,「云溪,你自由了。」

艳姬呆呆看着他,「云溪是谁?」

秦霜漠然道,「你父亲的冤屈已然被昭雪。如今 ,你是圣上亲封的县主,有三百食邑,还在城南有了自己的府邸。我岭南王府,已经容不下你这尊菩萨。请县主早日离开吧。」

「你说的是真的?」艳姬猛地站起身,不顾插着玉势的穴口还在淋漓着淫水,她一把抓住秦霜的衣领,「既然我父亲是冤枉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可以死了?」

「本王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个月。」秦霜冷冷回答 。

「凭什麽?!」女人朝他嘶吼,「你这个禽兽为什麽不去死?!」她扑上去撕咬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用指甲狠狠挠他的脸。

男人沈默地任由她胡作非为了一会儿,将她推倒在地,身子狠狠压上去,将她穴中的玉势拔了出来。

他掏出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用力抽插着,两颗硕大的蛋蛋拍击着她的耻骨 ,在卧室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艳姬终於安静下来。她呆呆望着自己上方这张冷峻的脸,那脸上被她挠了好几道鲜艳血痕,正缓缓渗出血来。

「我恨你。」她说。

「本王知道。」他冷漠地回答。

「你以後,休想再操我。」她狡黠地笑,「以後本县主可以畜养好多男宠,再用不着受你的窝囊气了。「

」随你。「他淡淡道。

一个时辰後 ,秦霜将自己的精华喷射进甬道深处,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几个太监进来,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在她身上揩油,嘴里絮絮叨叨着,」县主以後若是想我们了,一定记得来临幸我们兄弟。「

艳姬,现在是上官云溪,福云县主了。她挎着一个小包裹,身後跟着几个抬着细软的侍卫离开王府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朱红的大门。秦霜一直没有再出现 。

她狠狠啐了一口,哼,人渣。

自己在这府里为妓三年,倒是挣了一箱细软。除此之外,便是性爱成瘾的怪癖,她的人生,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这一切,全是拜秦霜所赐。

她窈窕身影在王府阶前渐渐走远,门内一双幽深眼眸,静静凝望着她的背影。

「真的没办法了吗?」他低声问沈铮。

「没有了。她这身子,已经被彻底改造,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沈铮漠然回答,接着扭头看了看这位王爷,「您还有心管她?如今她已经自由了,还有个县主当,不错了。倒是王爷您,眼看大限将至,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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