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咬即是正义【NP高h古言】--郎归【h前奏】

正文 咬即是正义【NP高h古言】--郎归【h前奏】

徽楚二十二年,大徽皇都陵城的冬天来得特别早特别长。

十一月,皇城依旧被寒冷封锁;但皇城百姓却十分乐呵,坊间显得暖意融融。

董木走在街上,看到四周小摊酒肆店铺都减价大酬宾,只因飞武将军领兵三年,终于在淮中之战大败玉齐,这场长久的大战终于落下了帷幕,也意味着很长时间的和平和繁荣。

“王叔!这一斤米你必须收下!我儿跟着飞武军大败贼人,升了军职,我高兴!”

“哎哎哎,使不得......哎....你这人.....哈哈哈哈.......”

“可不嘛......飞武将军原来是淮中村落的,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只可惜瘟疫过后全村死的死散的散......飞武将军六岁的时候就一人留在瘟疫的鬼村里.......那胆识.......”

“嗨,你就净会吹牛,飞武将军那样丰神俊朗的人物能和你一起活泥巴?飞武将军长得真真是俊俏,要是我能成为她的一房妾侍就好了.......还有那被称陵城第一公子的左相温榆,芝兰玉树才华无双,这二人,奴家要是能嫁与其中一人,折寿三十也愿意啊.......”

“嗨,小娘子,他二人二十好几妾侍都没一个,怕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哪有本大爷的大鸡巴让你销魂快活.......”

.........

董木两手抓着小贩刚刚硬送的五六串糖葫芦,一边吃一边走在陵城街道上。她穿着厚厚的男装,清丽的小脸上眉毛拧了起来,似乎对糖葫芦棍子上的糖浆粘在手上很懊恼。街上熙熙攘攘,小吃摊铺热气腾腾,市井粗语不绝于耳,而董木似乎都不关心。

家中影卫来报,飞武军提早班师回朝,还有半个时辰就回到,圣上派了左相温榆城门去接。

董木是去城门找人的。

“天啊,飞武军提前回都了!左相已经在城门候着了!大家快去看!”大家推推搡搡,争抢着往前挤,不一会儿街道就空了。董木看着地上躺着的糖葫芦渣渣,心想着这二人真是祸害。

城门后黑压压的都是百姓,夹道欢迎这个胜利之师,同时也为了一睹当朝左相的风姿。可惜左相坐于一顶华贵的马车里,并不见其人。

午时一过,忽然了望台上吹起号角,有人高声喊道:“飞武军班师回朝!开城门!”

人群立刻就炸开了,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

妈呀,这古代人的阵仗。董木从二十一世纪穿到徽楚生活十六年,今天是真真正正地被感染,心里升起了一股澎湃感,高兴得不得了。

马车的帘子被一双玉手撩开,露出了一个俏生生的.......男童脸,男童回头恭敬地说到:“大人,飞武军进城了。”

“嗯。”一道好听和煦的男声应到。

那是怎样好看的一张脸?五官其实是陡峭而深刻的,可构在一起就显得平和而温柔。像一块带着暖又带着凉的一块上好的玉。一拢绣着金丝线的白袍,绣着一个展翅的仙鹤,衬得他愈发温润俊朗。午时的阳光打在他脸上,表情淡淡却又体贴,温榆已经站在了马车前。

董木一下就看湿了。啧,这张脸。

“啊!左相大人!!!!”百姓中一些妙龄女子春心荡漾大声惊呼。

“快看,是飞武大将军!!!”人群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军队分散。整齐划一的威严之师踏入京都,为首的男子身穿战袍,一手抱盔一手抓缰,坐在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之上,表情冷淡而严肃,五官如刀刻般俊朗,彷若天神,所过之处都是威严,让人膜拜。

人群的欢呼声到达了鼎沸,“飞武!飞武!飞武!”

董木嘴角带笑别手站在人群里,手里还抓着不忍乱丢垃圾而捡起来的几根糖葫芦棍棍。

忽然,董木眼角瞥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神情猥琐地挤在了董木的前面。几人暗中观察四周,然后大声喊出“飞武将军万岁!飞武将军万岁!”立刻就有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被带起激动情绪,跟着喊道:“飞武将军万岁!飞武将军万岁!”谁不知道,当今徽楚天子不务朝政,这天下就靠左相和飞武将军一文一武撑着,况且飞武将军打了大胜仗,有谋有略,大得民心。这句万岁,也掺了民心民意。

这阵万岁声音不小,习武之人如飞武,温榆这等高手更是耳尖地听到了。飞武看着人群左侧,眼神肃杀,似在看将死之人。董木眼疾手快,握紧糖葫芦棍棍上前,迅速地往那几个宵小之辈屁股上一扎,借势把他们往前一推。

“啊——”几声惨绝人寰的猪叫声想起,几个人捂着屁股扑倒在军队的马边,鲜血淋漓。飞武把人群中的动作看得分明,打了个颜色给副将,那几个人迅速被带下,其中一人大啐一声:“呔!不过是三姓家奴罢了!”副将脸色青黑,拿起长枪把那人喉咙扎断。飞武置若罔闻,翻身下马,对着人群中喝道:“木木,胡闹!”只是声音怎么听都没有苛责意味。

董木被抓了个正着,有些恢恢然地跳出人群,但脚步明显是轻快的:“阿朗,我错了。”

是了,楚朗是布衣出生,是当朝左相的董严的义子,又因为战功赫赫被赐了皇姓楚。而董木,除了是穿越人士之外,也就是当朝右相董严的小女儿。

楚朗像拎小鸡一样把董木拎到身前,这才抬眼看一直看戏的温榆:“舍妹胡闹,还请左相勿怪。”

温榆说道:“哪里,早闻右相小女机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董木撇撇嘴。

温榆收起笑容,拱手准备离去:“皇上已设宴三日之后犒赏三军,庆贺飞武将军战下的和平。将军勿忘了。”

楚朗没有应答,把董木抱上了马。马背上,楚朗用传音入密和温榆说道:“是和平之始还是乱世之起,你我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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