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H)--红煊

正文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H)--红煊

蓝凌天见广告也打得差不多了,微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请移玉步吧。」说着往走廊方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众人便开始三两成群向走廊移动。

走廊非常宽阔,两边墙上挂了一幅接一幅的名画。

「这幅天使的微笑最後还是落在你们蓝家手中。」红晔煜边叹息,边看着右前方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白衣天使在云端之上微笑,初阳斜晖,云彩如虹,映衬着天使头上的光环,显得无比圣洁。

「我哥爱画如命,画的又是天使,自然是志在必得,哪像你那般底气不足,叫价才二十亿便退缩了。」蓝凌天笑道。

「一幅画也要二十亿,我还不如买两个顶级媚奴。」红晔煜一脸无奈。

「你要给我家送钱,我当然欢迎。不过你买那麽多,不怕你那宝贝呷醋,赌气不理你麽?」蓝凌天打趣道。

「他敢?」红晔煜咬了咬牙,狠狠道。

「哦?红煊有这麽乖吗?」蓝凌天挑了挑眉道:「他今晚有随侍吧,待会让我问问他,知不知道你上个月买了个媚奴,金屋藏娇。」说着看向左前方宴会厅的门口,坏坏一笑。

「别别别!」红晔煜立刻急了,抓着蓝凌天的衣袖,语气几近哀求地小声道:「你就别逗我了,煊那家伙哪有你那些侍奴乖。那个媚奴,我玩了才半个月就让他发现了,之後便成天冷口冷面,却又毕恭毕敬,顺从得很。我跟他道歉,他就说甚麽『奴受不起』,『主人要宠幸谁,奴没有资格置喙。』,『奴万万不敢生主人的气』。我生气了,骂他摆脸色给我看,他倒好,直接请罪,冷冰冰说甚麽『奴该死,请主人责罚』,还脱裤子撅屁股让我打他。我把他压在床上,他便木无表情,像个机器般迎给我,都把我快气疯了。最後我哄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把他哄高兴。我的好凌天,这件事你就别在他面前提了。」

蓝凌天愈发觉得红煊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想:「这小贱奴真有手段,把红家三少爷吃得死死的,连耍性子也甚有分寸,在把红晔煜的耐性磨光之前就点到即止。」他挑着眉邪笑道:「你把他压在床上?我看是他把你压在床上吧。」

「嘘。别这麽大声。」红晔煜闻言满脸通红,紧张兮兮地转动眼珠,左右张望一番。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

红煊好不容易消了气,他便想跟红煊在床上亲热一番,岂料那个该死的红煊,眼中寒光一闪,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用手套弄他那里,一边幽冷道:「奴真是该死,功夫不济,以致伺候不周,让主人要花钱买媚奴泄慾。奴这几天钻研了些技巧,这便服侍主人尽兴。」说完又用手指弄他後面,按着那点又压又磨。他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便给那家伙吃乾抹净了。

红晔煜想想也觉得羞愤欲绝,却又口乾舌燥起来。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红晔煜羞愤的表情,嘲讽道:「还不是你自己犯贱,把他宠成那样。我才没耐性哄奴隶呢,如果蓝月他们敢这样跟我发脾气,我便让他们吃春药,把前面的洞封了,後面插按摩捧,调到最大档,然後绑起来关到黑房里,哪用三天,不出半天,他们便得哭着认错,死告活央,求我饶了他们。他们若胆子肥了敢压我,啍,」说着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便把那没规矩的贱根抽烂了!」说完刚走到宴会厅门口,看着在椅背後站得笔挺的蓝云,眼底寒意森然。

宴会厅十分华丽宽敞,墙壁上布满金光闪闪,雕刻精细的装饰,其中一边墙有十来扇拱形落地窗,高高的拱形穹顶上全是浮雕和巨形油画,几盏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垂吊在半空,烛灯摇曳,遥遥照耀着地上几十张圆餐桌。餐桌上的餐具整齐得分寸不差,银餐具和玻璃酒杯乾净得发亮,一点水渍也没有。很多座位後面都站着一个随侍,在恭候主人或听候主人吩咐。已经入席的宾客在闲聊着打发时间。

蓝云便站在大厅正前方的一张空桌旁边,隔邻的座位後面,站着一个短发青年,红发似火,浏海及眼,一边发鬓挽在耳後,嘴边挂着爽朗的微笑,眯眼看着门口的红晔煜,便是红煊。

蓝云一看见蓝凌天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便感到一阵恶寒,仔细一看,只见他的主人目光森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心脏激烈地「怦怦」一声,差点要跳出来。他立刻手掩左胸,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又暗暗检讨自己做错了甚麽事惹主人生气,却怎麽想也想不出来,心里愈是焦急,背上愈是冷汗涔涔。

红晔煜听蓝凌天那些整治奴隶的手段,听得有些心神向往,他看着向他弯腰施礼的红煊,脑海中慢慢浮现红煊吃了春药,给绑在黑房里的情景。

厚重的铁门「吱吱」地缓缓打开,室外的光线照进漆黑一片的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红煊给五花大绑,双手反缚,屈膝侧躺着,扭动着身子苦苦挣扎。

「嗡嗡…唔…嗡嗡…嗯唔」按摩棒的震动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在回响。

红煊的脖子和脚踝给几条扭在一起的麻绳连着,逼精壮的腰肢拗後,快成了一个半圆。乳头和股沟都给紧紧勒住,粗糙的麻绳陷入泛着汗光的肌肉,让肌肉显得更加紧实。股间一根巨柱胀鼓鼓的,铃口处一颗圆润明亮的珍珠,把慾望死死堵住。嘴里塞了一个红色口球,溢出「嗯嗯」的呻吟声,口水流成一滩,湿透的浏海凌乱地贴在额上,脸上的肌肉在不住扭动,全身肌肤和眼睛都给情慾烧得火红,与红发相映成趣。

红煊看见他,身体扭得更厉害了,眼睛明明适应不了强光,却还是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皮鞋,嘴里「唔唔」作响。

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欣赏红煊狼狈的姿态,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摆脸色给我看。」说完踩着铃口上的珍珠碾了碾。

「唔!」满意地听到红煊惨叫後,他才悠悠地弯下身,把红煊的口球解开。

口球刚解开,红煊便急不及待哭着哀求:「主人,煊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主人……嗯唔……放过煊吧,煊……煊再也不敢跟主人赌气了。」

想到此处,红晔煜下腹一阵燥热,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眼里透着得意的神色,浑然不觉自己已走到红煊身前。

「主人,请入座。」红煊清爽的声音把红晔煜从幻想中惊醒。只见红煊拉开了椅子,作了个「请」的手势,眯着眼笑盈盈看着他,又瞄了瞄他的胯间,让他心里阵阵发虚,下意识避开红煊的目光。

旁边躬着身的蓝云看见蓝凌天的鞋尖在身前停住,也跟红煊一样拉开了椅子,请蓝凌天入座,只是姿势要恭顺许多。他不敢抬头,始终躬着身,垂眼看着蓝凌天胸口以下的地方。蓝凌天满意地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蓝云的脸,轻轻低语:「规矩不错,没丢我的脸。」蓝云见主人心情不俗,绷紧的神经才稍稍松了下来,心想:「刚才是错觉吗?」

两个奴隶扶着椅背,服侍主人坐下了,便站在後方右侧。

红晔煜暗暗比较,还是觉得自家奴隶要可爱些,不像蓝云这个中年大叔,死板板的,了无趣味。

红蓝两家的亲属和其他宾客陆陆续续入座。蓝凌天这一桌,除了他和红晔煜,已经入座的还有红家家主红海宁和他的丈夫紫风悠、蓝凌天的堂弟蓝怀天、堂姐蓝心兰。中间还有三个座位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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