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双娇(NP/H)--行动

正文 双娇(NP/H)--行动

喻昭发现夫君醒来,忙问“头有没有还疼,要不要喝点热水?”,却发现夫君直直地看着自己认真且急切,像是要蹦出火花来,成婚两年多林清从来没有流露过这样的目光,喻昭很是诧异。

“昭昭,昨日弟妹给你作画时,暖阁中我与二弟也在。”林清揽过喻昭肩头,轻轻含咬喻昭的耳垂。

“怎么会……暖阁中……没有其他人啊”喻昭浑身僵住了,细细回想,暖阁中确实只有自己和云舒啊。

“看到了的,我和二弟看到了,素白的兜兜,素白的丝裤,还有胸前的红果果”林清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朝着脖子舔咬。

“怎么会……”喻昭的脸轰地就红了,然后又一阵青白,满脑子都是自己不只穿成那样被夫君看了,还被小叔子看了,羞死人,以后还怎么见人?

“昨晚二弟给我说,他想给你画画,我们让他给你画好吗?”林清靠近喻昭耳边轻轻吹一口热气。

“不…不…不要”喻昭被林清的一口热气熏得打了一个激灵,想要站起来,林清却死死地搂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接着听林清继续开口道“你要的,你从前总是说我不解风情,不爱花前月下,这次让二弟给你画画也是我的意思,算补偿与你如何?”

“真的…可以吗?”喻昭沉默片刻,心中已是有一丝心动了,小叔子画的画不只在边城一画难求,美人图更是扬名京都。

“当然可以了!晚上就去,让二弟画灯下美人!”林清见妻子上当,内心一阵窃喜,一双手更是温柔地在喻昭身上作怪。

这日的晚餐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安排两家分开食用,晚餐时让喻昭和云舒饮下较为烈性的酒水,趁着酒劲让妯娌俩满足他们变态欲望。

这边云舒本来也没什么酒量,一杯酒下肚已是昏睡过去,林珩守着醉酒后的云舒,看着她娇美的睡颜,忍不住吻了吻她灼热的脸颊,心中一阵不舍,复又低头舔舐了她水嘟嘟的双唇,心中好一番挣扎。

林清也是半哄半灌让喻昭饮了两杯,此时喻昭已是微微发昏,内心充满着小期待双眼发光地看着林清“清哥,我穿什么衣饰呢?”“夜间什么颜色绘出来更好看呢?”

“不穿,你什么都不穿最美!”林清满眼含笑地看着妻子。

“怎么能不穿呢,只能在夫君面前不穿呢,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身子的,不能不守妇德”酒的作用就是常常使人大胆,小妻子平日哪会这么说话。

“没事,二弟不算别的男人,在二弟面前不算不守妇德,而且二弟说了,最好的画应该是画在美人身上,我的昭昭这么美!”

“我美吗?可是我胸也不如弟妹大,肤也不如弟妹白,胸前这两个果果也和别人不一样呢!”喻昭又低落了。

“可是二弟说,你这样的身子最适合作画,我们先去暖阁好吗?”

“那好吧,我都听夫君的”喻昭内心怀着喜悦和期待就同意了,至于那剩下的羞耻早就被烈酒和林清的鼓励给湮灭了,也就由着林清把自己带去暖阁。

林清吩咐秋霜去请了林珩来暖阁,然后给浑身赤裸的喻昭披了蓝狐披风抱着就朝暖阁去。

暖阁内,林清裤子半褪坐在软塌上,身前喻昭翘着屁股趴在他双腿间,一截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喻昭口中吞吐,带出一缕又一缕的口水挂在喻昭下巴上。林珩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霪靡的场景,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衫,拿着准备好的作画材料靠近两人,沾取作画的油墨,提笔就从喻昭浑圆的翘臀中间开始落笔。

喻昭一惊,想要回身反抗,却被身前的林清止住“昭昭不动,二弟在为你作画,你要信任我和二弟”喻昭晕乎乎的回过头继续嘴里的吞吐,但是却怎么也不如之前那么认真了。这厢,林珩细致地顺着菊穴的纹路勾描了一朵金丝菊再在背上画了一大片蔷薇花,自己则是利器挺翘,顶端已是泌出汩汩黏液,他强忍着快要炸开的欲望凑近菊花轻轻的呵气,以便油墨快速变干。

喻昭已是忍到了极致,吐出口中林清的肉刃,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下腹空虚一阵一阵袭来,腿间爱液泛滥在地毯上晕开了一滩水渍,她粗粗地喘息着感觉再没有什么东西插入身体自己就要死掉一样,既不敢合拢屁股,也不敢回头。

待得油墨干掉,林清两手把着喻昭的大腿,让她臀部露空坐在自己两腿上,两条腿大大的张开,头往后仰靠在自己怀里。喻昭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直,除了胸口大幅度喘息引起的震动,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快要死掉的鱼,除了想要欢爱,什么也做不了,任由兄弟俩摆弄。

林珩放过她的两个小巧挺翘的乳房,只在腹部快速地勾勒几枝含苞花枝。

兄弟俩对视一眼,林珩丢掉画笔,把头埋进喻昭大张的腿间,霎时两唇相触,“啊~嗯…嗯……夫君…啊~”

林珩深吸低吮,发出咂咂的汁水声混着喻昭再也忍不住而发出的呻吟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喻昭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只剩下欢愉,其他什么也不要。在自己夫君怀里,被另外一个男人舔舐着私密处原来是如此美妙。

林清的内心也很奇妙,抱着自己的妻子,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呻吟,脸上的欢愉却是因为别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

林珩抬起头看了眼自己的哥哥,挑衅地拨弄一下他哥的巨根,然后让兄长抬高大嫂的腿心,扶着自己的利刃一入到底。

林清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微微愣了愣神,就把自己妻子放入自己弟弟怀里,毫不犹豫地走出暖阁。

林清吩咐秋霜守在暖阁外不让旁人进入,也不顾秋霜的复杂神情和欲言又止就直接披衣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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