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日做梦--漠北烟火 九(h

正文 白日做梦--漠北烟火 九(h

帐外北风瑟瑟,帐内春色旖旎。

小琅的手伸进呼衍晁的亵裤,握住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又低下头,凑近了嗅,在品鉴似的,呼衍晁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打在敏感的马眼上。

小琅满意又快乐地听到呼衍晁舒适难耐的低吟,她胆子大起来,两只手握着撸动一下,亲在顶端处,“阿爸,你也喜欢小琅,对不对?”

多小心翼翼的口吻。

再顶天立地的铁汉男儿也抵不住这样的柔情吧,呼衍晁心都要化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未有过这样的郑重与柔软:“喜欢的。”

“喜欢很久了。”

而小琅是知了很久的恩,现在想起来要图报,张开小口,以温软的腔室包裹住小将军的前部,舌尖绕着它打转,像小孩子含在嘴里舔玩糖块儿一样,只是这糖味道怪异,让小琅皱眉头。

呼衍晁拇指触上她的眉心,用指腹将那褶皱向两边展平。

“你不喜欢就不要做了。”

“不是的。”小琅又亲吻着柱身,轻轻吮吸,甚至照顾到了下面的两个垂垂的阴囊,故意发出啧啧水声,脸颊都贴上他的浓重的阴毛,小翘屁股冲上撅起,连着腰身形成一道好看的曲线,“我习惯一下,就可以了。”

呼衍晁光是看着她埋首在自己胯下,就难耐这冲天欲火,翻身而起:“我只有一只手受伤,另一只手还能用,又不是残了,你让阿爸也疼疼你。”

小琅瞪大了眼,还有些不敢相信她的阿爸会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作乱。

此刻的呼衍晁,大掌揉捏着她的乳儿,把她的衣裳都脱尽了,小肚兜儿不好脱,他单手掐着挂脖细带与大布面交缝的地方,一使劲儿,缝线就扑扑地蹦开,软软的料子堆在身边,他还要嫌碍事,一把扔到了便上去。

他吃她的奶尖儿,明知道里头吸不出什么东西,还要仔细吮着,把小琅弄得浑身酥麻。

但小琅也不甘示弱,她避过伤处,紧紧拥住他精壮的躯干,一手指尖不断地在他的背线中滑,一手抚在他的臀上揉抓,她的声音是沥过大漠中的风沙的,一点沙哑又骚荡的呻吟从嗓子里头传出来,传进呼衍晁耳朵里,那就是上等的春药。

他们像是沙漠中求水的人,彼此是清冽的泉,不知疲倦似地在对方身上探索攫取

呼衍晁仍亲吻着她,一路向下,小琅不光是看起来是蜜色,尝起来也是甜的、美的。

她握住小琅的膝向上提起,向身侧折,把她身下的淫花展露出来,以唇相覆,那舌尖一挑逗花蒂,小琅修长的双腿就颤着夹住他的脑袋,呼衍晁却越舔越起劲儿,在唇缝中最痒的地方轻轻刮蹭,小琅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弯起腰感受陌生的情潮,这反而更把花穴送到人的嘴里去。

呼衍晁见她水儿这样多,舌先滑进了小屄穴里探探。

一探便猜想,这是人间仙境了吧,这样的热,这样的软,还能缓缓蠕动裹着他,挤压他,发出粘腻的水声。

呼衍晁吃得饱足,才分开了小琅的腿,可小琅的腿发软,搭在了他的肩头,他一侧头便是小腿,他一手捧着在侧面落下一吻。

“小琅,我养的姑娘好甜。”

小琅还能看见他唇角沾染的液体,隐隐约约地泛着光。

她颤颤地收回腿,微屈地踩在床上,“阿爸…”

“好孩子,叫叫我的名字。”呼衍晁已将勃发的性器抵在了穴口,用涌出的蜜水慢慢将它沾湿,“听说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小琅被弄得失神,身下莫名的空虚和深处的痒意,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小腰不自觉地扭动,邀宠似的,“呼衍晁……阿爸…你、你进来吧…我痒…”

这时候再不提枪上阵就真不是男人,小将军就这潺潺泄出的蜜水,挤进小琅的穴里,可只堪堪进去一个头就动不了,小丫头太紧张,穴道本就窄小,还要收缩着,呼衍晁寸步难行。

小琅也不舒服,她不知道会这样疼,饱胀得穴要裂开一样,可她又想呼衍晁能舒服,咬着下唇不出声。

呼衍晁俯下身子,舔着她的小牙,“你放松一点,疼就叫一叫,我轻轻的。”

小琅疼哼了两声,喘着气儿把自己下头打开一些,呼衍晁抓紧时间往里头入,冲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小琅抓着身旁脱下的衣裳,眼泪向外涌,“啊!阿爸…好疼…你轻一点…”

呼衍晁亲她,亲她的泪,亲她英气灵动的眉眼,在耳畔诱哄,“乖女孩儿,阿爸再操一操就不疼了。”

小将军在这极乐天堂停了一会儿,温暖的甬道无师自通,紧紧裹着它蠕缩,压得呼衍晁极爽得额头冒汗,又不能大开大合地操弄,怕伤了这小嫩逼,只能忍着。

过一会儿,小琅终于习惯了些,才有些羞怯地开口:“阿爸…可以动了…”

也不知是是烛光照的,还是这情欲染的,小琅身上透出些粉,头发铺散在身后,与他的发相交缠。

呼衍晁架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把穴儿打得更开一些,少让她受些苦头,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抚摸,那穴肉被肉棒撑开,有些透明的光泽,前后耸动几下,顶戳到一处软肉,小琅终于体会到了快感,微眯着眼呻吟,“啊嗯…阿爸…嗯…轻一点……”

呼衍晁又往那处狠狠一戳,见小琅浑身发颤,小乳都晃动起来,“还要多轻?你刚才怎么不知怕呢?”

“不是怕…小琅刚才…想你舒服…”

再刚强的小女孩儿这时候也显出两分脆弱,又真挚,只想要他好。

呼衍晁缓缓挺动着下身,总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她心里想得那样好,脑海里又回旋起她刚才那番话来,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小琅,我是你阿爸,你不愿听汉人讲的那套乱起八糟的东西就罢了,管它什么伦理、什么纲常。”

“你欢喜我,我心悦你,没有人能惩罚我们。”

“我呼衍晁,爱你。”

小琅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才能形容这时候的心情,好像是类似一朵烟花在她的眼前绽开,绚烂至极,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抱到最紧。

“阿爸,你再深一点,都进去。”

小琅好想和你永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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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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