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乔栖收到曲亿行的消息。
—我回家了，明天可以看早场电影。
—视频吗？
确认爸妈都已经睡熟，乔栖悄悄打开床头灯，戴上耳机。
—好。
很快，曲亿行的视频请求弹了过来。他像是刚洗过澡，半靠在床边，头发湿漉漉的。他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肌。
第一次通过手机看曲亿行，而且还是这样的场景，乔栖不敢多看，眼睛不自在地乱瞟。忽然，她发现屏幕左下角有一团灰色的毛，似乎还在动。
“那是什么？”
“嗯？”
“下面，灰色的。”
“是猫。”
曲亿行把手机向下挪了挪，乔栖便看到他怀里抱着的猫。猫见到屏幕里乔栖，也好奇地凑过来挥了挥爪子。
“好可爱啊。”乔栖冲猫晃晃手指，“它叫什么。”
“叫豆子。”
“豆子，豆子～”乔栖甜腻地，一声又一声地叫。
一人一猫玩得正欢，被冷落的曲亿行看她见了猫比看到自己还高兴，松开手臂把猫放走了。
“啊，怎么跑了。”
“乔乔。”曲亿行的脸又出现在屏幕里。
“嗯……？”乔栖难为情地把手机拿远了些。豆子把他的浴袍都蹭开了，现在没了猫遮挡，曲亿行的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你，你把衣服穿好……”
“我？我是谁。”
“曲亿行啊。”
“你刚可不是这样叫豆子的。”
“你都没有那么亲密地叫过我。”
这人，连自家猫的醋都吃。乔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得见这样的部长。她想满足他的无理取闹，却又哼哼唧唧地叫不出口，小脸为难地皱着。
女孩为了和他视频，从被子里钻出来，半靠在枕头上。她只穿了吊带睡衣，空调被也滑落了大半，露出大片肌肤。灯光昏黄，她的眼睛却亮晶晶的，看一眼他，忽又收回目光，过会儿又再悄悄瞧一眼——像极了豆子做坏事时的样子。
不过，现在想做坏事的人，是他。
两人许久都没有开口，乔栖静静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呼吸声。他们的气息渐渐交缠在一处，又不知道是谁带着谁，一起加快了频率。
“乔乔。”他终于说。
她不自觉舔舔嘴唇，回应道：“曲亿行。”
曲亿行几乎在同一时间硬了。“乔乔。”他又唤她，声音却是低哑的。
乔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还有催情的作用。曲亿行的声音透过耳机，将他话音里的情欲完完整整地传递过来，在乔栖耳边炸开，又拉着她一道沉沦。
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被子里的腿，神色也逐渐变得迷离。
“嗯。”
“困不困？”
“还好。”看到他就不困了。
曲亿行笑了，那股气流仿佛钻进她的耳朵，激起身体一阵酥麻。乔栖蜷了蜷左手，悄悄向被子里滑去。她想尽量做得自然，却还是被曲亿行察觉到了。
手指尚未达到目的地，就听曲亿行说：“乔乔，手放被子里做什么？”
乔栖动作僵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再把手拿出来，双颊不自觉地染上红晕。“没，没做什么……”她底气不足地说。
“乔乔，说实话，是不是湿了？”
乔栖红着脸瞪他，她不知道为什么男孩子总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羞耻的话。
这含羞带怒的一眼，让曲亿行再也憋不住了。
他冲乔栖摆了摆左手，又把摄像头切成后置。
她瞪大了眼，看着那手从曲亿行浴袍领口缓缓探了进去。
她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失任何细节，目光跟随着他的手，一路跨过腰带，又行至腿间的鼓囊处，不动了。
“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曲亿行切回前置，正对上乔栖慌不择路的目光。她刚才看不到曲亿行的眼睛，全然忘了他还在屏幕后面看着她。
“想看吗？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