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湖春色(快穿,NP,H)--世界四 意乱

正文 一湖春色(快穿,NP,H)--世界四 意乱

宅子里的灯也黑了,已是深夜,冯妈年纪大了,已经去休息了,乔楚走进暗沉沉的客厅,果然是一室冷清,只有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自从他受伤后,每次睡前,乔姝总会给他道一声晚安,没多久,竟然就已经习惯了。

果然,她大概是恼了自己。

烟草并没有让他纷乱的思绪变得清晰一些,冷寂的客厅又给他添上了一层烦乱,乔楚没有再站下去,走上楼,推开门,进入自己房间。他情绪不稳,又处在最熟悉的空间里,丧失了一部分警觉性。因此,当他扔掉外套,疲惫地往床上一躺,身上却忽然压上来一具柔软的身体时,才觉察到房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具身体散发着他熟悉的香气,甚至曾出现在他无法企口的梦中,让他高超的反应能力都迟钝了些许,就在这迟钝的空当中,她已经准确地袭上了他的唇。

许是这夜色太过撩人,许是她的唇太过香甜,乔楚的脑中哄地一声,平日里的理智挣扎全都不翼而飞,他不满足她浅尝辄止的触碰,主动侵略进她的唇齿中,去寻找她的香舌勾缠。

放在她胳膊上的手早已经不知不觉地搂上了她的腰,推拒的姿势变成了隐隐的环抱,他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甚至将她更深地按向他。

“唔……”乔姝的唇边泄出细微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了回去。

唇齿交缠的水声和二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回绕在黑暗的空间里,空气似乎都变得湿热。腰上的大掌不再满足于虚虚的环绕,开始沿着光裸的脊背往上,直到他的手碰上了一条窄窄的绸带,混沌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

自己是在做什么?差一点就……理智回笼,他咬着牙将乔姝推了下去。乔姝脑子还晕乎乎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闭目喘息了两下,坐起身,背对着她,哑着嗓子说:“衣服穿好,出去!”

“哥哥?”她不敢相信他这般绝情,上一秒还是意乱情迷,这一秒就冷若冰霜。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他语气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恼恨,与其说是恼恨乔姝,不如说是恨自己,怎么就能那么轻易地失了神志。

“不过是继兄罢了,又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行!”她被他的态度激怒,“你不想要我吗?那是谁刚抱着我吻得那般动情……”

他粗暴地打断她:“够了!我倒想问问,大半夜跑到男人的床上投怀送抱,是谁教你的?”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何轩,他碰过你了?”若是……若是真的,他现在就出门去崩了他。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和他手抖没牵过。”她冷笑一声,“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罢了,比不得潘小姐手段高超,我也只能使这些下作手段,毕竟,光明的手段早都用过了。”

拿过一旁的睡袍披上,乔姝从另一边下了床,没再等他说什么,最后留了一句话:“哥哥若不愿见我,我明儿就搬出去吧。”

……

次日,乔姝便动作迅速地差人找了新宅子,新宅子是个小院儿,靠近宝华大学,环境清幽,安全性也很高,乔楚看到手下送来的情报,沉默地点了点头。

让她冷静一下也好,小姑娘还没什么定性,过一段时间大概就忘了。忽略了心上涌来的不适,乔楚吩咐下去,找一队人,日夜保护小姐安全。

“那,小姐的日常情况需要汇报吗?”副官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他楞了一下,若她知道自己派人监视她,恐怕会更恼,何况,自己也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不必了,保护她安全就好。”

不日,乔姝便不顾冯妈担忧的劝说,带着行李搬了出去,她要好好晾晾他,他竟然把自己赶了出去,做出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她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小院已经有人提前整理过,下人也都已候着了,乔姝看了一眼,就让他们都回去,只留了一个厨娘,让她每日饭点儿来做做饭,顺便整理一下杂物,本来就不大的院子,塞那么多人,怎么塞得下。

归置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她便在半临时的居所里住了下来,每日过得倒是优哉游哉,闲暇的时候就去书店看看书,吃吃茶,自得其乐。经历了前几个世界的洗礼,V305已经自认为是个“成熟”的系统了,它忍住心中的焦急,告诉自己相信宿主,宿主做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小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V305眼巴巴地盼着乔楚能来看一眼,可是他却丝毫没有露面的意思,乔姝竟然也一点都不急。这日,她穿了一件蓝布旗袍,头发松松地绑了个辫子,涂上红润的唇膏,显得清新又鲜活。

听说,常去的书店今日会进一部分新书,不知道是否有什么有意思的新作。

踩着浅口小高跟,她流连在新书区域,不知不觉间,走到转角,她没有注意,恰好迎面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扑面而来的是一片雪白和一阵好闻的墨香,那人很高,乔姝刚到他的肩膀,他已经反应迅速地扶住了她:“这位小姐,没事吧?”

“没事。”她站稳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出他的怀抱。

与此同时,脑中的V305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嗷嗷嗷,终于被我等到了,新的攻略目标出现啦!”

看着面前身着长衫,自带书香的男人,乔姝再次确定了,V305就是个颜控系统。不过,她也是。

带着歉意,她柔柔地笑了笑,忽然瞥到他雪白长衫上的一抹红,似乎是自己不小心蹭上去的:“呀,抱歉,弄脏了你的衣裳。“看着那抹痕迹,多好呀,现成的借口送上门了。

他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去,眉头微皱,好在今天没有别的事,但衣服上沾了脂粉,被人看到终究有些尴尬。

面前貌美的小姐又开了口:“我家就在附近,如若先生不嫌弃,随我来,我帮先生处理一下,权当赔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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