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蛰伏--舔我(微H)

正文 蛰伏--舔我(微H)

秋婉骑他骑到了高潮,动作猛然停滞,她的穴抖动着紧缩,林静山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秋婉伏在他身上,屁股后撅,林静山还硬着,他喘着气把秋婉往上拉了一截,才高潮过的穴还敏感得很,这一拉让体内的鸡巴在重重一戳,秋婉叫出声来。

“啊……”

腹部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林静山屏住呼吸,看着秋婉失神的脸,吸了一口烟,堵上她的唇,把烟给她渡过去。秋婉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林静山不放过她,掐着她的下巴和她唇舌交缠。

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淌下,牵出长长的银丝。林静山松开手,秋婉趴在他裸露的胸口上,唇角正好磨蹭到林静山胸前的一粒凸起上。

林静山夹着烟的手一抖,差点把烟抖到她身上去。

他把秋婉的脸抬起来,黑如深潭的眸子暗流涌动,他抚着她的唇角,另外四指微微用力向下按,“婉婉,舔我。”

高潮之后,秋婉是彻底失神了,她听懂了那个“舔”字,伸出一截小舌。

林静山耐心的引导她舔自己的胸前两粒凸起,秋婉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专心致志的舔弄起来。

林静山半仰着头,一只手夹着烟伸出去,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眯着眼睛感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秋婉没有借力的地方,身体慢慢往下滑,她自食其力的往上攀附了一下,小穴把林静山搅出一声闷叫,手上一阵灼热,他才发现烟已经快燃到尽头。

他仰着脸把烟叼进嘴里,两只手伸下去握住秋婉的臀瓣用力挤压揉捏,或是往上抬,或是朝下按,以让她的穴给他的鸡巴带来刺激。

烟头燃尽,他起身把秋婉抱到床上,让她趴着,然后抱着她的臀大力肏干。

干了近十下,他掰开秋婉的屁股,露出含着他鸡巴的肉缝,那里流着汁、起着白沫。

他双眼猩红,喘息粗重,又是狠狠几下猛肏,射出一股浓精。

疲软的肉根从穴里滑出来,林静山抱着她躺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再点了根烟,端了一盆水进来。

秋婉已经昏了过去,安静又乖巧。林静山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眉眼,视线下移。

他把她的腿打开,露出那泥泞不堪的地方,洞口还没有完全合上,白浊的精液从里面慢慢流出来,太阳穴重重一跳,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下面那张嘴。

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猛地起身,走到窗边对着满目阳光猛抽了两口烟,再回来,心无旁骛的清理秋婉的下体。

……

自那次以后,陈言之再约她去什么舞会,秋婉都拒绝了。

林静山变得前所未有的危险,她一定要想方设法的避开他。

救林静山的报酬她并没有拿到手,那天下午她醒来时,林静山不在,佣人说他抓住了什么人,但具体也说不清。

除了搞她的穴搞得厉害,其他地方,林静山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记。秋婉穿上林静山给她放在床边的衣服,忽悠了佣人,一个人从公馆离开。

她想要那笔钱,得到之后就可以彻底离开这座城市,中国这么大,她随便去一个地方,都能和林静山永生不见。

但这笔钱很不好拿。

更重要的是,她在报社还没有扎稳根基,不敢乱动。林二爷的那笔钱够她生活几个月,但如果无以为继,那就麻烦大了。

这时代不比21世纪,犯罪成本低,她惨一点,很容易被盯上,单挑她不怕,她怕的是一个完整的犯罪系统或是集体犯罪。

比如林静山出事那次。

林静山三个字划过心头,她感到无比的烦躁。

沈隽开敲了敲她的桌面,示意她跟自己出去,作为上司,他明显察觉到秋婉自从脸上多了一道疤之后,情绪有些不大对劲。太阳照得沈隽开眯起眼睛,他问:“最近是怎么回事?”

当时他们问她脸是怎么回事,她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秋婉抬头看沈隽开,他是性格极为冷清的男人,不轻易和人成为朋友,但也正是这种疏离,让秋婉对他有莫名的信任。大脑还在犹豫,嘴已经问出了口,“沈老师,你认识其他地方的报社吗?”

“在这里不快活?”沈隽开的眼睛眯得更细长。

秋婉摆手,“不是的,你很好,大家都对我很好。我只是,只是不想在这城里呆下去了。”

沈隽开打量着她,眉头蹙起,“你一个人出去?”

秋婉点点头,“嗯。”

沈隽开还没有回答,前门传来老板殷切的声音,“六爷,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场所……都是本地有名的编辑,我们报纸的销量是全城第一啊!家家必看!绝对非常有前景……”

秋婉眉心一跳,匆匆对沈隽开说,“我去一下厕所。”

她忙不迭的跑开,林静山进来,正看见一截一晃而过的衣角。

沈隽开打量着这位林六爷,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他对于这类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林静山是为了投资过来的,林家在他手下,不再满足于财米油盐的经营,他的手伸得更广。文化产业,他考察过很久,是个不错的行业,笔杆子左右风向、人心,有很广的发展前景。

秋婉张着耳朵细听外头的声音,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境况——有朝一日,她竟然会被林静山逼得躲进厕所里!

吴秘书进来,见她并没有蹲坑,而是一脸心事重重的靠墙站立,觉得自己真是老了。

小年轻纾解压力的方式竟然是在厕所闻味么?

她顾不得讶异,扯掉裤子纾解。

厕所里臭味弥漫,秋婉被熏得胃液上涌,她在心里把林静山骂了个几十遍,大脑开始缺氧。

吴秘书纾解完,安抚的拍拍她肩膀,“秋婉,事情总会过去的,别多想。”

走了两步,她突然想起来,“对了,老板让你赶紧出去,报社的人都要到齐。”她压低声音,“老板把报社里每一个人都贴了一遍金,记住,在那位林先生面前,你要说自己是留洋回来的剑桥学生。”

秋婉心都凉了,“林先生知道我?”

吴秘书笑了笑,“当然!老板把每个人都向他介绍了一遍,不会落下你的。”

秋婉:我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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