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离鸟--15.想要睡她,不是很正常吗?

正文 离鸟--15.想要睡她,不是很正常吗?

晚上九点半,许一蒙接到方辰电话。

他正和刚认识三小时的女朋友甜蜜约会。在酒吧认识的大三女孩,纯情漂亮却是花丛老手,撩得许一蒙喝了许多酒,差点在酒吧里就亲热一回。

这电话很扫兴。但方辰是他死党,许一蒙连声答应:“放心吧,我绝对给你办好。”

第二天在酒店醒来。早上九点半,他还想和女孩再来一回,女孩嗔他:“以后再约,我待会还有课呢,要点名的。”

“都九点半了还上什么课?”

“你不用上班?”

“刚做完一个项目,白天黑夜连着三个月,累得跟狗一样,还算老总有良心准了一个月假。”许一蒙骂了一句脏话:“我差点就成性无能了。”

女孩哈哈地笑:“昨晚那么厉害呢还性无能?”

“厉害也没让你舍不得呀。”许一蒙拉住女孩的手,深情款款。

他本想让女孩摸他特意锻炼的人鱼线,但这三个月忙得天昏地暗,身材有点垮。这可不行,等方辰回来得约着去健身补一补。

“卧槽!”正当女孩握住他半软的性器时,许一蒙怒骂一声,他昨天还答应了方辰去接小离呢!

“宝贝儿,咱们有机会再约,哥哥我先走了。”急忙穿上衣服,许一蒙几乎是跑出房间。留下女孩满脸懵逼,最后透过微信怒骂:“你个性无能,阳痿吧你!”

……

十点半来到方辰的别墅。许一蒙觉得小离肯定哭得天昏地暗,谁知打开门,小姑娘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他。

“许先生好。”她拉着行李箱,深黑色的,显然是方辰给她收拾的。

“小离真乖。”

趁方辰不在,许一蒙捏了捏小离的脸蛋,他接过箱子带小离上车,“你哥说让你来我那住五天,这五天委屈你在我狗窝里住。”

“没关系的。”小离微笑道:“谢谢许先生。”

那幢别墅在小离眼中消失的时候,小离还是忍不住地害怕。

她努力给自己打气。只是去许先生那儿住几天而已。主人不是不要她把她送走了,过几天就会来接她了。

许一蒙的公寓在市中心。离公司不远,楼层很高,只有刷卡才能进去。

他没有多余的卡给小离了。

“这些天想出去就和我说。”许一蒙有些不自在。毕竟他才禁欲了三个月,连从不涉猎的清纯系都拐上床吃了,天天窝在屋子里陪小离打发时间还不如要他的命。

但他又不能带小离去酒吧,去会所,方辰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小离不玩。”

眼前的景象堪称毁灭性打击。虽然许一蒙特意收拾过,但桌上还有外卖盒和喝了一半的啤酒罐子,裤衩和衬衫丢在各种可能的不可能出现的角落里。

小离走进厨房,果不其然,锅里还有不知多少天前的方便面。

整个公寓唯一干净的就是小离要住的客房。

许一蒙无奈道歉:“每星期都有钟点工来收拾的,这三个月太忙了,我忘记续费了。”

“没事,小离会收拾。”

小姑娘突然元气满满地撸起袖子,“小离很擅长这个的!”

“真的吗?”许一蒙看见小离热火朝天收拾他的房子,当收拾到裤衩子和臭袜子的时候,许一蒙觉得自己在犯罪。

他赶紧叫了家政服务,让小离歇一会儿。

可小离一会儿也不敢休息。她必须得做点什么让许先生满意才行。

小离给许一蒙做了顿午饭。简单的阳春面,炸了一块猪排,许一蒙险些把舌头吃下去。

不愧是方辰的亲妹妹,手艺也是一样的好。

“小离在岛上的时候,厨艺课都是优秀呢。”

终于能展示自己有用了,小离不禁挺起身子,“小离会做很多菜,这几天可以不重样的给许先生做。”

“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许一蒙感动的快要流泪,他早就不想吃外卖和方便面了。

要是他也有小离这么一个听话乖巧的宝贝就好了。

但很快许一蒙就断了这个想法。

他买不起小离。

方辰和许一蒙虽然收入可观,但并不是富裕家庭出生。

如果不是方辰接触到了上流社会的客人,给了他推荐信让他上岛去看看,方辰应该也会一辈子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只要给钱,似乎可以满足一切对欲望的需求。

上岛的客人必须拥有身份卡,需要交纳一百万美金的保证金。听方辰说,小离虽然是普通货,售价也接近三百万美金。许一蒙除非是倾家荡产打欠条才能买一个。

“岛上的奴隶都像你那么可爱吗?”许一蒙想擦嘴,但小离已经拿了纸巾过来给他擦。

“嗯。”小离认真地点头:“大家都是乖乖听话的奴隶。”

下午,钟点工走后,小离又主动收拾屋子。很多被忽略的细节都被她翻出来重新整理。

许一蒙躺沙发上看电影,定的小龙虾到了,小离一个个剥好放到许一蒙手边。

许一蒙又定了果蔬零食。

西瓜去子切成一口一块的大小,石榴也被一颗颗剥下来盛在碗里,许一蒙吃的打了个饱嗝。小离问他剩下来的做成水果沙拉还是打成汁,许一蒙说都可以。

晚餐有精致的水果沙拉,出门前小离给许一蒙带了一杯甜甜的果汁。

“许先生再见。”小离将垃圾扎好口递给他,“小离在家等你回来。”

乖得像一条狗一样。真想摸摸她脑袋,也想亲亲她。

许一蒙在酒吧里心猿意马。性感惹火的美女端着酒,在他胸口用手指挑逗画圈,将烟喷洒在他面前,可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好累噢。

他已经看累了声色犬马,他就是想出来找个人痛痛快快地干一炮,就不能不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吗?

“去吗?”许一蒙将手里的酒饮尽,掏出一张常年预备的房卡问:“想不想和老子来一炮?”

画着烟熏妆的女人哼了一声,佯装生气,转头又摔进他怀里。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可洗完澡,那女人凑上来要吻许一蒙的嘴巴,许一蒙忽然讨厌她嘴里的酒味。

他想起小离手上洗衣液的清香,给他打水果时的甜腻滋味。

女人又换了方法,舔吻许一蒙的喉结,单手握住他的阴茎,私处在他的腿上不断摩擦。

有几滴淫水粘在皮肤上,许一蒙问:“想要我舔你?”

分明都已经那么湿了,直接插进去不行吗?

“我们可以互相舔。”女人作势要跪在许一蒙脸上,可他直接将她推了下去。

并不是厌恶这个姿势。也不是没有做过。

今天的许一蒙不知道怎么了,满脑子都是岛上奴隶的事。乖巧听话的,任人摆布的,怎么弄都不会哭的。

他查资料说,这些奴隶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命令。操弄也好,调教也好,还能表演当做催情。

他们都像小离一样,乖乖的很听话。

许一蒙给了那女人钱当做补偿,拿着小离给他的水果杯回家。

屋子很干净。灯都关了,只有浴室还有一盏灯。

深夜一点多了,小离还没有睡么?许一蒙悄悄走进,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浴室的门坏了很久,关不拢。

透过那条小小的门缝,许一蒙看见洗手台上的镜面,小离浑身光溜溜地站在镜子前。她单手撑在台面,右手在身下不断抽动,表情痛苦而愉悦,透过氤氲的水雾,穴肉被插弄的水声几乎勾人。

“哥哥……哥哥……”

她好像沉浸在什么愉悦的幻想里,许一蒙听得面红耳赤,被这娇软淫荡的呻吟声勾得走不动路。

他大概能懂为什么禁欲至极的方辰会第一天就和小离上床。

实在是太勾人了。光是这淫荡不满的叫声,就让人心疼不已,只想要立刻操满她让她哭让她叫。

“呜呜呜,小离给哥哥操,别把小离给别人……哈啊……小离好舒服,想要被操得好深好深,嗯……哥哥……哥哥……”

乖巧的奴隶除了主人什么都没有。

门缝又开了些。许一蒙看见小离分开的双腿,竟然是两根震动棒插在前后的穴里。

她脚下有一滩水渍。显然是高潮喷出来的。

修长白皙的腿颤抖不断,濡湿的后穴被撑得不可思议,前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水,被她握住的震动棒正在嗡嗡旋转戳刺着来回插弄她自己。

“唔嗯,小离要丢了……哥哥……哥哥让小离泄出来……”

她仰高了脖颈,面上淫荡又痛苦,咬着的唇潋滟无比。许一蒙看得血脉喷涌,可小离全然沉浸在自慰的幻想里,不断喊着哥哥,又腾出手去抚慰自己的乳尖。

她竟然还拿了跳蛋爱抚,就像个淫荡的性爱玩偶,在镜子前玩弄自己的身体。

‘这些奴隶是最听话的。’

‘怎么样操她们都没事,她们会让主人很舒服,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性爱需求。’

可她们要几百上千万一个。

——他这辈子都买不起。

许一蒙推开门,小离瞬间回神,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两根震动棒从她粉嫩的穴口掉出,她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绯红色诱人可口。

她没有捂住胸口,只是颤抖在原地,哭着说:“许先生?您,您回来了……抱歉,让您看到这种事……”

可主人说了,她难受的时候可以用主人的礼物自慰。

前提是不能打扰到许先生。

“对不起,您……您罚小离吧……小离打扰到您了……”

她哭着跪下来,诚惶诚恐。

许一蒙看得眼热。他不是小离的哥哥,但听见噗通一声,心还是疼了一瞬。

“罚,我罚你?”

许一蒙觉得头脑混沌,明知不可能的,但还是想要上这个完美的性爱奴隶,“我要操你。”

“啊?”

小离好像对这个要求不意外,她忍着眼泪说:“只要哥哥同意,许先生想怎么做都可以。”

“操。”

在意识到自己竟然想上兄弟的妹妹,而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还毫无自知之明地答应,甚至将决定交给方辰的时候。

许一蒙真想当场把硬的快要炸开的肉棒子塞进她的穴里,让她哭让她叫,让她伺候的他舒舒服服。

这不算强奸吧?她也没说不愿意不是吗。

性奴不就是拿来操的吗。

可那样方辰非杀了他。

迫于对方辰的愧疚,许一蒙强忍住欲望,给方辰打了个电话:“你来把你妹妹接走,越快越好。晚一天,我都可能把她睡了。”

“你说什么?”方辰还在倒时差,声音虚疲:“你想睡小离?”

他好像不相信。

“卧槽,我他妈想操她不是很正常嘛?我又不是性无能,这么乖的女人我不想操?我他妈又不是傻逼!”

恶狠狠地骂了几句脏话,许一蒙勉强转移了注意力。他将浴巾丢到小离身上,让她收拾一下洗个澡。

这个奖项在国际上很重要。

缺席这么重大的颁奖仪式,对设计师的名誉影响是一,对公司的前途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其他四个人都不同意让方辰回国。公司的创意总监直接拦住方辰的门,方言除非从他身上跨过去:“方辰,你再等一天不行?我们这次是来谈合作的,明年伦敦的博览会,只要明天谈拢了就有我们设计的区域,你知道多少业界同行做梦都做不到吗?你是主设计师,你不在,我们丢多少脸?”

“这种事不关挣钱,已经是终身荣誉了。”一个人劝方辰,“你大学时不就很崇拜主席吗,明天就要见到本人了。”

可方辰非走不可。

“是我任性,造成的损失我说我全权负责也不能弥补。”

几乎与自毁前途的事,拿什么负责?根本就没法负责。这已经不是钱能解决的了。

公司是方辰从大学开始,和这几个人一起努力,一直到现在国内最顶尖的设计公司。遭遇顾客不认同,接标的项目突然无限期延后,方辰都没有求过他们。

“我非走不可,对不起。”他哀求说。

“那你总得给个理由吧!什么多要紧的事你爸你妈不能帮你去办?”

“对不起。”方辰也没法给出理由。

他该怎么说出口自己的妹妹遇到了那种事。他的父母也没法帮忙。

小离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这世界上只有他能保护她了。

“我真是操了。”四个人震惊无比,但就是无法理解。

可方辰这么要强的人都低头求他们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方辰拿上行李箱,缓缓走出去。有人对他喊:“你走了我们就散伙!散伙!”

方辰不想散伙。

这辈子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太少了。他有幸遇到他们,风雨同舟,事业高升,能够以梦为马,做自己喜欢的事还得到认可尊重。

“那就散伙吧。”方辰回身鞠了个躬:“是我方辰对不起你们。”

傍晚的机场很拥挤。回国的航班很空,但方辰买了头等舱,他想有个安静的地方让他好好冷静一会儿。

他觉得很难受,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突然听见一声脆生生的巴掌声。

“对不起,哥哥。”

竟然是方辰熟悉的声音。他往最内侧的走廊一看,只见云沫跪在了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面前。

“不和我说一声就来这里,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说着又是一巴掌,可云沫竟然还在说谢谢。

为什么会这样?分明喊他哥哥不是吗?这个男人也很担心她不是吗?

“以后会和哥哥说的。”云沫小声:“因为哥哥这两天太累了,小七才没敢吵醒你,独自出了门。”

“我真该重新教教你规矩……”

说到一半,男人忽然扭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拐角处的方辰:“很好看?”

方辰走出来的时候,云沫张了张嘴。

她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站起身来与方辰问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回到候机厅里,云沫声音平淡,完全不见委屈。

“我来参加一个颁奖仪式。”方辰苦恼道:“可因为我妹妹的事,我现在必须得回去了。她,她好像很难和人相处,我没法离开她太久。”

“哦,你看上去似乎很苦恼。”

云沫看了眼时间,“我记得颁奖仪式是在明天对吧?”

“只能缺席了。”方辰苦笑了一下,“还是我妹妹比较重要。”

站在一边的男人看见方辰这模样,转身买了两瓶冰水放在云沫的脸颊。

“谢谢哥哥。”云沫受宠若惊,脑袋一激灵,多转了一个弯。

“你缺席应该挺不好的,是明天下午七点的仪式吗,主席我认识。”云沫打开手机,“要不要我替你告假?保证不会影响你任何事。”

“你认识?”方辰觉得不可思议。

“是我的下属。”云哲懒得向方辰解释云家的关系网和上下级关系,拿过小七手里的电话说:“你们是不是该谈谈那个奴隶的事?”

***

-。-卧槽又写到这个点了。

……结果还不是收藏刷拉拉地掉……

捂住自己的胸口假装不心疼。

能让喜欢的人喜欢就好了,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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