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综]又睡了一个(nph)--Ch.37 疑云X焚身X对决(Ⅱ)

正文 [综]又睡了一个(nph)--Ch.37 疑云X焚身X对决(Ⅱ)

半小时前。

……

“可是我就想你碰碰我嘛。”她没能战胜本能,把头埋进他的臂弯里委屈地蹭了蹭,音色软糯,带着哭腔,“求你了。”

因为她实在没完没了,紫原敦纠结了片刻,最终像私下里对待宠物、给宠物喂食前那样,伸手——很轻、很轻地挠了挠少女的下巴。

对方娇气地嘤咛一声,似乎转悲为喜。

“呼、呼……咯咯、好痒啊。”

紫原敦动作着,并看着她发了会儿呆,刚才女孩舔弄赤司手指的那一幕总是挥之不散,他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根美味棒,撕开包装袋——“要吗?”他问。

她伸着舌尖舔了舔,小嘴一张就把美味棒含进去,咂巴了一下又放出来,“还是算了,没有力气。”她说。

紫原敦对着湿了一小片的美味棒愣住,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忿然把遭到冷落的食物咬碎吃了。

雾枝把脑袋贴在他的手背上,靠着些微的肢体接触克制地缓解内心的躁动,因为此前对紫原的印象还停留在可怕、恶趣味、幼稚、莫名其妙和自己过不去之类的词句上,雾枝略带好奇地开口问:“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呀?”

紫原敦低头露出困惑的神情,“不是说交个朋友吗。”

“那你可不可以不听赤司的放我走呢?”抬眼小心道,“这样我就不必叨扰你了。”

紫原敦坦率地看着她:“不成,一会儿还得把你绑起来。”

雾枝气得哼了一声,撅着唇把头扭开。

他开始习惯触碰她了,勾着下颌把她的脸转过来。

“要不,你、叫我一声吧。”他突然就势抬起她的脸,拉长了声音诱哄道。

这个人对交换名字真的好执拗。少女佯装卡壳,冥思苦想:“可是,你叫什么呢?”

明明是刻意报复,紫原敦却没有察觉,反而表情认真的、很耐心地做口型教她——看起来有些可爱。

“紫原。敦。”她跟着重复,声音甜得出奇,抿着唇冲他粲然一笑,“名字好长啊,敦君~”

高大少年的手指就不自觉辗转到唇瓣,那里的柔软触感比棉花糖更甚,指腹摩挲的力道稍一加重就陷了进去。

雾枝只嗫嚅着抗拒了一下,便被拉进绵绵的欲望中去了。

“坏人。”她羞怯地骂,但眼神如丝在他脸上乱勾,人也往他怀里扑,扬着头好像期待着什么。

紫原像是回应她的期待,身体前倾,把嘴唇印上去,停住不动。

雾枝予以反攻,使了浑身解数堪称生猛地吸吮着少年略微干燥的两片唇,飞蛾扑火般把自己往他嘴里喂,不久便亲得心花怒放,好像在一场游戏中成功令对方步步后退,并因此有些头昏脑胀。

她乘胜追击,抬起脚丫子踩在椅面上,裙摆便摇到腰间,露出裙下匀称、被乳白丝袜包裹着的双腿;再微微敞开,大胆而热情地说:“这里也要阿敦碰碰。”

紫原敦刚从接吻的怪异感觉中缓过来,慌乱地唔了一声,屏住呼吸。

真是的,湿漉了一片布料的私处都让他看见了,紫原敦连忙把手捂在了小妹妹上,花穴一翕一合,隔着湿透的内裤底就将他的手心往里吸了一口。

仅仅是这样,雾枝就发出舒服极了的浪叫声,把紫原吓了一跳。

“你、别乱喊。”紫原敦略显温吞地指责道,眼神却变了。

他的手不但没有移开,反而无师自通地开始碰触起来,抚慰、揉搓,娇嫩的花芯被大拇指顶着撞着,在他的动作下变得硬挺红肿,水涟涟肉盈盈的两瓣把那根中指吞了进去,吭哧吭哧吞吐了起来。

紫原敦抬高她的一只腿架在肩上,杏色的蓬蓬裙一半被推到腰间,乳白的丝袜被褪到膝盖,“呜……呜……哈、啊~”手指快速地在湿滑的甬道进进出出,少女随着抽插的节律高高低低喘息,后背被他撑着,腿被他架着,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仰着小脸对他咿咿呀呀叫唤,柔软的小手在挺括的脊背上乱摸。

虽然只有一根手指绞合在身体里,雾枝还是颤抖着来到一个小高潮。

紫原抽出被紧窄之处弄得湿漉漉的手指,蜜液成丝地勾连出来,他哧溜了一口,眼神涌入觊觎的神采。薄唇擦过她粉盈盈的耳垂,发丝、或者是少女本身的甜腻香气让他着迷,停下,他用力嗅了几口,心情慵懒得想在太阳下翻滚,“真奇怪。我很想……吃掉、你……”

雾枝被沙哑、色情的声音还有他的神态激得浑身发烫,光是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揽高大少年的脖子,仰起迷离的眸。

“给你、给你。”她很受不了地催促着,为了表示淫词浪语这个领域她也毫不逊色,雾枝用柔软的爪子拍了一下紫原的肉棒,兴高采烈道:“嗯~阿敦~那里、那里想吃阿敦的美味棒了。”

“等下,不要这么说吧——”他脸红了,鼓着脸无可奈何地制止她。

少女很笃定在大快朵颐的是自己,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稍微令她感到痛,这样的痛对期待欲望沟壑被填补的她而言刚刚好,既不美丽也没有朦胧复杂、大悲大喜的心情,没有愧疚,也可以暂时忘掉不安。只是纯粹的、两厢情愿的交合、男女间的挑逗和愉悦,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她已经为把持底线付出了自己的努力,可是、是他们不让她离开的,对吗。

所以完全不必思考这场性爱发生之后的事情嘛,只要不思考就能不存在。

紫原敦还没有用身体这种部位俘获过食物,与其说是进食,不如说是在折磨弱小生物。

他揽住雾枝轻盈的腰,把她压在一旁的立柱上,粗硕的欲望刚一挤入小穴,仿佛有自主意识的甬道近于谄媚地包裹住棒身,一点点往里吞没。越往里,她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柔妩又亢奋地呻吟出来,双腿也失去气力,几乎全靠他和背后的柱面勉强站立。

“呜呜,阿敦太、大了啊……太硬、了……我、好胀啊。”

被她浪得欲望鼓噪,紫原敦索性把她的两腿分开挂上手臂,抽身再次沉了下去,因为姿势的缘故每一次都插入都很深,少女的呻吟带了哭音。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没有停下,只是控制住了力道。

硬烫的龟头冲撞着花心,让她情欲作用下极度敏感的身体不断颤栗着,言语破破碎碎什么也说不完整,只能顺着抽插的节律哀叫、哭泣着,不住前后摆动着腰臀,扒拉着少年结实壮硕的臂膀,迎合着交合处的每一次挤压、摩挲,让对方的欲望填补、消解她所有的干渴和不如意。

她柔软得仿佛融化在唇舌之间的栗子蛋糕,细腻、香甜、浓郁,令人着迷。

胯下的小穴每一次都把他的肉棒绞得紧紧的,蜜液还在不断往下淋漓,紫原刚开始还用空出来的手擦拭了两下,不让她看起来太糟糕,后来就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了。

穴肉被撞得翻卷湿泞,白花花的淫水顺着臀缝不住滴答在地面,她的魂也快飞了,云层里的风筝似的,飘飘坠坠。

雾枝变得比在所有混乱时间流里看到的自己都糟糕。

她扬着头,下身夹着肉棒用力缠磨着,裙子已经挂在了肩头,白馒头似的乳房随着动作在视线前摇摇晃晃呼之欲出,锁骨宛如翩飞的蝴蝶。

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和眼前的美景,紫原奖赏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时间汁水四溅,芬芳满室。

赤司征十郎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难以启齿的景象。

赤司镇静地叫了紫原敦的名字,后者侧头吊着凤眸温吞又满不在乎地看了他一眼,“哦,是赤仔啊。”

然后就重新望向少女染上潮红的脖颈,自顾自操干自己的可口小点心了。

他的小点心被干得迷迷糊糊,奶猫似的呜呜咽咽,她的声音好听、黏糊、可爱,让人想一直操下去,完全不会腻。

但背后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兴致。

少女眼前早就荡起水雾,潋滟的红唇不住地溢出嗯嗯啊啊,逻辑像断了的珠链连不成线,以至于见到突然出现的人,也只是略显迟钝地抬起头,“呀”了一声。

赤司征十郎换上一件灰蓝色私服,简约的剪裁勾显出矫健劲瘦的身姿,偏白的肤色和深邃的眉眼让他面无表情时,蔷薇色亦如油画般描摹出隽永英俊。好闻的气息从这个少年的身上丝丝缕缕飘荡了过来,少女迷茫地盯着赤司,朱唇微启,移不开视线。

下一刻视线被阻断了,“不行哦。”紫原敦的语气悠长,俯身在她裸露的肩头咬了一口,让她泪汪汪地回视过来,“不可以对小赤露出这种不礼貌的表情。”

他的衣物完好,炙烫的物什还深埋在她身体中跳动,神色懒散时显得冷漠而危险的脸,一半隐藏在昏暗灯光投下的阴影中,雾枝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紫原敦就着她的颤抖最后猛烈地耸动一阵,并再次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胡乱擦拭两下,把她的裙子放下,衣领也理好,用高大的躯干挡住,以免让多余的人看见。

“是打算违抗我吗?”比平时稍显沉郁、仍然仿佛胜券在握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

紫原敦僵硬了一下,“这件事和小赤没有关系吧。”

“千间需要检查。”赤司征十郎策略性缓和了语气道:“承认吧,她的状态很奇怪,你有想过恢复之后的事态吗。”

紫原敦没有理解,但是想起女孩说自己会死掉,于是他低头略为担忧地问,“小枝还在不舒服吗?”

当时Eros带着她在时间流里寻找可以避免误喝毒药的契机,她无意间拒绝了跟随绿间真太郎或者黄濑凉太离开的契机,被推回了事件发生前的一分钟。目的不明的异世界神顺手让她手中的草莓糖变质为某种能够提升费洛蒙水平的物质,这种能引发性欲的信息素会在相隔咫尺的二人间引发着连锁反应,相比起最初她和青峰间发生过的,后者只是蜻蜓点水,现在的问题程度则要剧烈得多。如火焰般燃烧,波及着沾上火苗的人。

在得到满足之前,欲火焚身,沟壑难填,彼此吸引,少有人能幸免。

雾枝意识模糊地点了点头,揽着他,也许是自觉有点没用,给大家添了很多很多麻烦,她又摇摇头,正直地说,“请不用为我担心。”

纵然澄净的琥珀色瞳孔泛着不正常的、无机质的反光,但她的神色柔软、可怜又认真。

虽然弱小,却很美丽。紫原敦嗯了一声,安慰似的摸了一把她的脑袋。

赤司看着他们,面色毫无波澜。

“阿敦,好了。”他的语速稍快了一些,“让她过来。”

紫原敦纠结了一会儿,选择了先让少女看病,她乖巧的、一动不动的,被交到赤司手里。

赤司征十郎一手从她的膝下穿过,一手扶在腰侧,让少女稳稳当当又自然而然地倚靠在他怀里。

紫原敦默默等着女孩不满或者抗议,但是这些没有发生。

雾枝只是自以为无人察觉地盯着赤司征十郎的脸出神,裙下两截小腿晃荡了一阵,时不时还感到有趣似的傻笑两声。

……深切地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拐跑的愤懑感,偏偏那个人还是赤司。

紫原于是很不愉快地抱着手臂,指着她道:“赤仔,你都把人吓傻了。”

赤司征十郎的反应颇为冷淡。

他没有给对方和怀中人任何眼神,像抱着随意捡起的篮球,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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