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去看了热气球还有体验跳伞,一切都很棒,我有种想要立即冲回酒店把一切都画下来的冲动。
跳伞的时候可真是棒极了,失重感和风景展现得越来越清晰的美妙感交织,称得上惊心动魄,我喜欢这感觉。
回酒店的路上,一个男人趁何佩义正观赏手里摄像机的拍摄成果时,抢了何佩义的相机狂奔。
何佩义愣了一下对我说:“帮我看好剩下的东西!”然后立马追着那男人离开。
我实在不放心,提着何佩义剩下的摄影器材跟了过去。何佩义一转眼就没看见人了,我只好到处问行人有没有看见他。重物加上问路,使我找他的速度很慢。急得我拿出手机打他电话,可是没人接。
越走人越少,我忍不住急起来,一边快速地走,一边大喊何佩义的名字。待我看到何佩义,他倒在一条小巷子里,摄像机在地上,头上身上都有血,像是被打过。我整个人都慌了,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何佩义,何佩义,你在坚持一下,我叫急救了。”
“好的,你别担心,我还可以。”
何佩义你千万不要有事!救护车很快来了。
到医院时何佩义先被推进去治疗了,我立即回宾馆取钱。
何佩义怕我走丢,给过我一部分钱自保。但是我怕那部分钱不够,而且需要他的护照办手续,于是取钥匙去了何佩义房里。
何佩义的护照和银行卡在哪呢?我翻了翻抽屉,又打开他的旅行箱开始找,从旅行箱的小袋里拿出了几张卡正要细看。
“嘭。”关门声响起,我浑身一顿,颤抖迟疑地抬起头。世界上有些事,你总会有直觉。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此刻我蹲在地上找东西,他1.9的身高极富压迫性。
我站起来刚想绕过他跑去开门,他长手一拉,拽过我,把我压倒在床上:“你怎么在他的房子里!还有他的行李箱里怎么有你的画作?”
贴着我的耳朵,热乎乎的低沉的声音。
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皮革夹杂着木质的淡淡香味充斥在鼻孔,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龙卷风,要把我卷进去,温柔又歇斯底里。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推他:“快放开我,何佩义在治疗,我现在要去医院!”
他轻轻笑了一声:“怎么?他受伤你这么着急?早知道我该让人把他打得再重一点。”
“你找的人?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让人打他?把他打成那样?”
“是你先逃跑的,这是对你的惩罚呀,说了不止皮带,我要你心痛!你是我的!我的!何佩义才来我家几次?你就勾着他带你离开我了,况且你违背承诺也不是一次了。”
我只抓伤了弗兰克的脖子,他就已经把我的手按在头顶。
“哟,这是他给你买的手机?”不知他何时从我袋子里掏出来的,现在正翻着
“还给我,那是我的!”
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双手,我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两个联系人删掉,再加上他一个人的联系方式,然后打给他自己,把我的联系方式记下,接着把我的手机丢在床头,解下皮带把我的手束在头顶,我挣扎着,混乱中他还是束起了我的手。
“他有没有把你压在身下看你这副表情了?”
他褪下我的长裤,褪下我的内裤,手指抚摸上我的私处,我颤抖了几下,他按揉着花蒂,待我再次轻颤想要合起腿时,他用膝盖横在我的双腿间阻止我闭合,中指伸到我的身体里。
他用力勾起我的欲望,汁液不断涌出,我偷偷睁开眼,看见他凝视着我,表情像在说:看,我多熟悉你的身体,撩拨一下就这样了。在他这种凝视下,我被他带上高潮。
“我要叫人了。”我气踹嘘嘘。
“叫吧,据我了解这间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就喜欢听你在床上叫。怎么这么久,有了何佩义满足你,你就不要我了?他的活有我这么好?”
他下身进来了,我闷哼一声,没有回答。
“看起来他没法像我一样满足你呀,要不然你怎么会流出这么多水,湿乎乎得还这么紧致?”
“你不要脸!”我低声喘气,很奇怪我对他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渴望与怀念。
“你这幅表情他见过没!”他重重顶我,我把头偏向一边克制自己的声音,他另外一只手握着我的下巴,并有意顶得我出声。
“快告诉我!”他在我耳边轻吟,低低的声音像是要把我耳朵烧坏,更可怕的是我马上要被他带至高潮。
“他不像你这么禽兽!”他的拇指还卡在我嘴里,他调戏地按了按我的舌头。
“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他另一只手把我的衬衫外套解开,推起我黑色的内衣,大力抚摸我的胸,下身一边快速抽动着。屈辱感再次涌上,我看着他在我身上满意地渴望地进出着。
很快我就高潮了,弗兰克顶到我身体深处释放一股热液,拔出来时也两人混合的液体流出我的两瓣。
他又把我翻过去,后入了。我趴着白色的床单,上面是何佩义身上特有的清香,羞耻屈辱一阵高过一阵。
“是不是很刺激?在你情人的房子里做 。”
见我不答话拧了我的脸过去同他舌吻,刚要咬他,他又躲开了,再探入我的嘴里。
一只手按着我的臀大力进出:“现在进出你身体的是谁?快告诉我!”
我不吭声,他就用力顶弄,掐我的腰,终于我忍不住了:“是你。”
“具体一点!”
“弗兰克……先生……嗯嗯……。”下身被他大力摩擦着,快感再次聚集到顶点,他深深一顶我身体里某处,我很快再次高潮,腰部都在颤抖。
“记得换床单,床单上有咱们欢好的痕迹。”弗兰克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露西,我很想你。”我趴在床上轻颤着腰,他扭过我的脸,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
“想我继续做你的玩具?”见他松开我,我趴在床上缓了一会问道。
“不是玩具。”
“这还不是吗?”我有点好笑,爬起来整理衣服,从柜子里拿出备用床单,再从卡里找出何佩义的护照和银行卡:“我要去医院了。”
见他起身,我快速把床单换完,抬起头再看时他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太好了他不会在耽误我去医院了。我把旧床单丢到我住的那边,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办理手续并缴费,然后在等候区等待。
“何佩义先生已经醒了,你去看看他吧。”一个医生走出来对我说
我急急忙忙赶到病房:“何佩义!你怎么样?”
“好多了,没什么大碍。”病床上的何佩义打肩膀和腿上都是纱布,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带血。
“真没什么大碍?你刚刚吓死我了。”
“真的没,希望不要吓到你。”他仍然一派明亮阳光的样子,都怪我,要不是我,何佩义也不会受伤,杀千刀的弗兰克!为什么要迁怒我身边的人?
“一点都没有!我只是担心你伤得很重。你饿吗?我帮你去弄点吃的。”
“有点饿。”
“好的,你好好睡一会,睡醒我就回来了。”我看见他双眼有些疲惫。
“好,我等你回来,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出了病房,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开始抹眼泪。
从小餐馆里买了粥回来,我喂刚刚醒来的何佩义吃,忽然又想起了在古堡时,弗兰克病重的时候。真是奇怪,他伤害了我,我却如此怀念他。不过他为什么没有强迫我回去?像他那样邪恶且危险的人。
“露西,你吃过了吗?都在喂我吃了,你自己吃了吗?。”
“我买了来。你看。”我指了指台子上的袋子:“是鸡腿哦,何佩义你快点好起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吃炸鸡腿。”
“行,你别担心,我会尽快好起来的,到时候一起吃好吃的。”
因为男女有别,我请了个男护士照顾何佩义,但是晚上我仍是留在医院,因为我怕回酒店再碰到弗兰克。
半夜突然尿急我下床去厕所,刚上完厕所打开门要出来忽然看见一个黑影,未及反应,皮革味和木质香味萦绕在周身,伴随着厕所的焚香香气,我被禁锢在一个怀抱里。
此刻的我只有惊恐:“你疯了!这是女厕所!”
“好久不见你。”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我推他:“你不会又想做那事吧?”
“本来没有,你说起来,我就又想了。”
这个疯子!这是在厕所!万一有人来!
他把我按在厕所墙上,揽住想要离开的我。
“别想走。”他吻着我的脖颈,过了小半会,褪下我的裤子,握着我的腰直接进入。
“疼。”
“乖,我动几下你就会流水了,接着就会舒服了。”
说完他又笑了:“你和何佩义是不是没做过?要不然你的身体离开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迟钝?”
说完他握着我的腰进出几下,我果然流出汁液,他深入浅出了数下,我被顶得忍不住叫出声。
“轻点声万一侧所还有其他人在。”
想到厕所万一有人,而我和弗兰克之前还纠缠了那么久,我夹着他那处就高潮了。
“很刺激是不是?这么快高潮了,这次换我舒服了。”
他拔出下面,迫使我正面对他,我靠着墙,抱着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的臀,我双腿夹着他的大胯,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抽插数下,性器摩擦的声音不断放大,他那里那样大且硬,我那里具是高潮后的敏感柔嫩。我惊呼一声再次高潮,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窝下。他哼了一声,在我身体深处释放一股热液,我被烫得颤着腰。
他终于肯把我放下,我软着腿靠着厕所门把裤子穿起,忍不住问:“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永远都不。”他温和地可怕。
回到病房,何佩义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
“还好啦,不是很久。”
“好的吧,你快点休息。”
“嗯。”躺回床抱着身体我只觉得难过,弗兰克今天使我羞愧了多少次?玩具就只配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