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b>半年後 天下第一楼 蝶阁</b>
「茹宝,南宫表哥会讨厌我吗?」殷蝶苦着脸地问。
「小姐,你长得不比楼主差。」只是欠缺自信,容易自卑。
「茹宝,我听下人都在说,南宫表哥最近与江南花魁梦雨烟走得很近……」接着便是一声长叹。
「小姐,你再不把汤药喝了,待楼主看见,茹宝可会被罚。」茶茹宝盯着那热雾漫漫的药膳道。
一口将苦药喝尽,殷蝶又叹道:「因这身药味,南宫表哥都不喜欢接近我。」
眼前美人自叹自怜的模样,令茹宝忍不住问了句:「小姐,你除了身子比较弱,还有什麽比不上江南花魁?」
「听说梦雨烟能歌善舞。」而她这身子,连被风吹一下也会生起病来……
「小姐,你精通四书五经、学富五库,难道比不过能歌善舞的花魁吗?」
「或许南宫表哥,喜欢她的善解人意。」
「小姐,何尚不是温柔婉顺?」
「但我却不是南宫表哥的解语花……」
「小姐,你为何要学花魁做解语花,或许表少爷想要的不过是个知心人?」手一动,便再翻一页书。
「知心人吗?」听到这,殷蝶像是回想起什麽似的,甜笑起来。
而这正是南宫桀进入落苑後所见的第一眼——好大胆子的丫环,竟敢放小姐独自发呆,自己却落坐书桌看书?
「殷飙,天下第一楼的奴才都这样尊卑不分?」南宫桀有些不悦地道。
「……」被人问话的殷飙,倒是没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看着那不知死活的丫头。
性子比较敏感的殷蝶,倒是先回神过来,抬头便瞧见心上人正朝着自己直走而来,吓得她直觉往後一倒:「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却发现一只大手拉着自己的腕间:「表、表表哥!」
听到这声叫唤,令南宫桀不由自主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而将这一切混乱看在眼里的茹宝更是直觉摇头,接着她像是发现了某人的注视,轻抬首:「……」只见映入眼中是一位俊逸非凡的男子。
茹宝自然晓得,站在门外对她冷目而望的人,正是天下第一楼楼主——殷飙,但这并不表示能打断她看书的兴致,向男子轻轻点头後,视线便又回落至书籍上。
她这种如若目中无人的态度,倒也不见得令殷飙发怒,反而勾起了他不轻易挑起的薄唇:「茹宝……」那声沙哑非常的男声,同时传入在场的人耳中,却引起了三人不同的反应。
先说同样身为男人的南宫桀,立刻明了了刚刚那胆大包天的丫环,其身份地位并非寻常奴婢这般简单。
再说殷蝶因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南宫桀身上,所以并无所感。
最後便是正主儿茶茹宝,只见她连眼帘也没眨一下,状似如在无人之境中,继续沉迷於书中世界,直到一阵惧人的男性危险气息来到她背後:「这书你从那来的?」
「家乡寄来的……」随口应了声,又入神而阅。
「还有别的?」低低哑哑的男声,带着些许抑压问。
「楼主喜欢,可叫总管……还给我。」突如其来的抢夺,令茹宝有些不悦,但语气还是轻轻淡淡的。
「曦儿找你。」把书籍收起,殷飙才回复天生冷淡的嗓音说道。
「小少爷?」事分轻重缓急,只见茹宝神情微怔後,便马上跟随殷飙离去。
看到这,南宫桀倒是了解了为何那名唤茹宝的丫环可无礼到那种地步:「原来她便是传闻中,治得了殷曦那劣根性的婢女?」
「南宫表、表哥,你听说过茹宝的事?」像是终於回神过来,殷蝶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
「她的事可是连太君也有所听闻。」南宫桀看着走远的两个人轻哼了声。
「茹宝的性子跟嫂嫂很相似……」殷蝶见南宫桀脸上并无不悦,才敢放声道:「所以曦儿才不敢惹茹宝生气!」说到最後声音中带了得意。
「听说蝶儿是茹宝的救命恩人?」南宫桀像是对着情人似的,坐落在殷蝶旁耳语。
心上人如此靠近,令殷蝶原本苍白的脸色立即转为火红:「嗯……」
听着声细如蚊的软调,看着艳丽如霞的脸色,南宫桀脸色忽然一变:「蝶儿,你该休息了。」
「呃……表、表哥!」看着那走远的身影,殷蝶不禁一脸失落,是她做错了什麽吗?为何表哥总是对她若即若离:「唉……」
曦院
位於江南的天下第一楼,由於占地极广,除主楼外,内分有三院、五苑、六阁、八亭。
蝶阁是天下第一楼,楼主亲妹殷蝶所居之处,其余五阁分为第一楼的女婢、男仆所住,因此六阁皆以蝶阁为首阁。
曦院是楼主殷飙之子,殷曦所住之地,另二院一分表亲所居,二分护卫、武师所占。
五苑,便是主楼外的另一方禁地,除了亲信与总管、年老的奴人,外者非请勿进,据闻内住了殷飙最为尊敬却已不管事的奶娘……
八亭是已逝楼主夫人命人所建的,现已变为召见外客、武林人士所用之地。
而为所有亭院、苑阁中心点的便是主楼旭楼,那是天下第一楼首要禁地,除殷飙本人与其亲信外,一律皆不得内进。
「楼主,小少爷在午睡?」茶茹宝瞧了瞧在床舖间熟睡的男孩,总算明白自己又再被这长得俊逸得不似凡人的男人所骗。
殷飙轻笑了声,将书籍送至茹宝面前:「里面写着什麽?」
茹宝神色自若地接收殷飙递过的书籍,随手翻开一页:「珠儿张开了腿,露出湿热的花……」
「家乡寄来的?」殷飙眯起眼瞧着那彷佛永无情绪水眸。
轻点首,又再细读。
「男人?」伸手抚上那如丝墨发,眼底随即染上阴霾。
「……」噤声,抬眸瞄向那如逗猫似的抚弄。
「念!」大手抚至那束腰的细带,伸指轻轻一扯露出雪白内衫。
眼看衣衫将被脱尽:「楼主,茹宝并不觉得热。」扣住那按在胸脯上大手,茹宝语气轻淡地说着。
「嘘,你想吵醒曦儿吗?」吻上那软滑的耳廓。
「楼主?」听着那愈渐扩大的粗喘,茹宝终算是察觉到有丝危险。
「……不要再看这种书!」看见那雪白的脖颈上留下明显红印,殷飙竟低笑出声,而就在这一瞬,茹宝一向无所情绪的面容,竟出现了裂痕:「楼主,你玩够了吗?」皱起眉头。
「茹宝,你这性子……真好。」想看她失控的慾望,从第一次四目相交那刻起,便在心底埋下,直到现在更是每每引得他心痒难耐。
半年前
「做人不可以忘本,我们茶家欠闲家实在太多太多,就算是轮回十世,我们茶家也还不清这债,所以咳咳咳……茹宝阿、茹宝,钱债易还,情债难清,千万记住别欠人家的情咳咳……要不然,就学阿爹……」
「爹……」映入眸中的却是一张俊逸非凡的男性脸孔,或者是晕眩的感觉还未退去,茹宝闭上眼:「你是谁?」
「救命恩人。」冰寒的男性嗓音从殷飙性感的薄唇传出。
「殷飙?」无情的男声,奇异地令茹宝抛开了脑袋里的昏厥感。
殷飙倒也不奇怪,为何会被认出身份,只见他伸出左手抚向躺在床上女子的额心轻按:「有好些?」
舒适感刹那在眉心传开,令茹宝本能地发出了一声轻叹。
看着因他抚按而舒服得不自觉眯了眼的女子,殷飙眼底立现阴霾:「你叫什麽名字?」
「茹宝……」眉间力道适中按压,令茹宝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心。
「茹宝吗?」像在思量似的,殷飙反覆地把这名字细念了好几次,再看向她在陌生男子面前, 还敢直躺无谓的模样:「原来是个傻丫头……」
「茹宝不傻。」直勾勾的就这样与他那如似深潭的墨眸对上。
「你躺在我的床上、这般看着我,若你不是傻……莫非,你在勾引我?」低首与她气息相交。
「茹宝只是忘了要起来。」这般说着,便直坐起来。
谁知这一低一起,便真的将两人的唇靠着、碰着,只是男的没有将人推开,女的也没急着尖叫,两人就这样唇贴着唇的互相对望着。
过了一刻钟:「茹宝,你为何不推开我?」要是一般女子,早已哭闹着要他负责任,岂能同她这般冷静?
只见她微微一怔後,一派正经地:「茹宝在等殷楼主退开。」
直瞧她好一会後,殷飙总算明白了:「你果然是傻子。」
「茹宝不是傻子!」已有不悦,但惯着性子地解释。
「你不懂武,却敢与山贼谈判?」若不是傻,那就是找死!
「凑巧碰见了。」其中源由,不必多言。
「难道,你不怕死?」看着那包在额上的白纱,殷飙不禁轻笑了声。
又是这样?逢他一笑,她……彷佛有一种比不悦更难以忍受的情绪,在茹宝心底间跃过:「怕。」
「既然怕,为何不视而不见?」难得好心情,殷飙决定与这似傻非傻的女子多聊一会。
刹那间,茹宝再次感到心里难受,又似是有感而发:「殷楼主,你真像我爹……」话中多半是赞许。
「你刚醒来不是说过了吗?」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清澈无暇的水眸,这傻丫头有双很乾净的眸子。
看着那张俊逸如天神的脸庞,茹宝轻喃:「别笑……」
「蠢丫头,你在生气?」微挑俊眉。
「茹宝没有生气,只是……殷楼主,茹宝一见你笑,这里会痛!」抚着左胸,茹宝难得皱起了眉头,就连一向无情绪的水眸内也充满了不惑。
听到这,殷飙果真止住了笑意:「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那是在同情他吗?她凭什麽这样怜惜地看他?
「茹宝没有唔……」瞪目看着那怒咬她唇的男人。
血的味儿从两人唇间散开,那种腥甜更引发了男人更多的兽性:「我要杀了你!」殷飙这样说着,便要一掌落在茹宝的天灵盖上。
看着那由墨转为赤红的星眸,再看向那要直擎而下的大手,茹宝终於低喘了声:「爹……」就这样奇异地,那一掌打偏了,床也跟着塌了……
「楼主?」穿回被丢弃落地上的衣裳,茹宝对着铜镜摆照後,觉得并无不怠,才敢唤醒那不知入神而想何事的男人。
「茹宝,我不是你爹!」殷飙一回神,便向茹宝扬言。
「……当然!」多看两眼,发现殷飙神色如常,茹宝才点首回应。
「你过来。」向站得老远的茹宝招了招手,见她果真乖巧地走来,止不住的笑意,竟又让那偏冷的唇瓣微挑。
蹙眉,茹宝止住前进的脚步:「楼主,你这种笑最好别让人看见。」看着那春意泛滥到令人想入非非的笑容,茹宝暗自心底有了一番计教,要是殷蝶能笑成这样,别说南宫桀,就算是想与闲仙仙争夺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又何赏不可?
「茹宝,在乎?」这丫头,是开窍了?
「楼主,茹宝是担心。」注视那故意被关起的房门。
「没心没肝,那来担心。」净会说些好听话。
「……」望着那脸色微变的男人,茹宝心熟此人喜恶无常,便识相地闭了嘴。
「怎又不说话了?」瞅着那目无表情的秀容,心头没由来烧起一团火。
依旧不语,茹宝站在原地,不退不进、不惧不忧,一面无谓地看着如天神下凡的男人,「你!」皱起俊眉,殷飙试着压抑怒气:「过来……」话毕,目光转向那小巧的绣花鞋子。
茹宝听令向前踏步,见男人目光随着她脚步移时:「楼主?」
「三步。」瞧着那果真三步便停顿不前的腿儿,才缓下怒火:「茹宝,你是不会背叛我的,对吗?」拉着那白嫩得不像奴仆的小手,殷飙星眸微黯。
垂眸盯着那握紧她小手的大手,张口欲言,最终全化为一声低叹,接着只见她柔顺地靠近他身,直至男人猛地将她搂入怀中:「茹宝……」偎在她香肩上,殷飙轻轻地喃着。
「……」茶茹宝任男人拥搂着她低语呢喃,目光却是直与床铺上的小眼睛眨了眨眼。
殷曦忍着颤动的身子,慢慢转身,将与茹宝交接的目光移转往床柱上,忆起自从娘突然消失後,爹看他的眼神,身子颤得更厉害。
娘走後,爹就变得很恐怖,太君也不管爹爹,奴人说爹爹是疯子,蝶姨也不理;就只有茹宝、茹宝跟娘一样护着他,不怕爹骂,但爹却讨厌茹宝跟他玩、对他好……
「曦儿吗?」察觉到怀中人儿心思不稳,殷飙突闷哼了声,接着也不理两人之间的坐姿有多暧昧,抱着茹宝直接转向对上那颤抖不停的小背影。
「楼主,别欺小少爷!」茹宝轻轻伸手遮向那双充满鄙色的眼瞳,同时在心中不自觉低叹了声。
「茹宝,你要护他多久?」没有拿开那双主动亲近的小手,殷飙不悦地问着。
「……楼主,你要欺小少爷多久?」望着那似曾相识的背影,茹宝忍不住问了声。
而回应她的是一道冷哼,以及强而有力的臂力:「楼主?」茹宝低喊了声。
「茹宝,你愈疼他,我愈要他难受……」殷飙冷冷眯着眼,盯紧那在床上颤栗的小鬼头,那眼神在映入那孩童的脸颊时,便萌生杀意。
无语地望着男人那令人生惧的眼神,茹宝尝试放软身子,轻靠住那强壮的怀抱,用纤嫩的双手拍抚起那坚实的胸膛,直到他的目光回注到自己身上,她才抽回目光不再看这性子极似亲爹的男人。
果然,殷飙发现那淡淡的水眸不再迎望自己时,立即怒上心头:「茹宝,你敢不理我?」
「茹宝只是个下人,那敢说什麽,还请楼主自重!」这话才说完,便急着要站直身子,不再让男人搂抱住她。
「你!」险险就要被气得一掌直打向她,但最终还是因心里的不舍而忍住,只能咬牙嘲讽:「好一个主仆情深!」
勉强地站了起来,茹宝心底微叹,在对床上的小身子比了个眼色後,便转身离开曦院。
眼见这种情况,殷飙也只能在狠瞪一眼那带着惧意的小眼儿後,跟随离去。
几乎是一步出曦院,茹宝便被人从後挽住:「楼主,请自重!」话毕便要拉开只巨掌。
「茹宝,你敢!」看着那没半点情感的脸庞,殷飙只觉得心中又升起一团火来。
「楼主,既然小少爷没事,茹宝也要回去小姐身边……」她漠然地挣开那强硬的手臀,低着头伏着身道。
挑起那精细的下巴,殷飙深呼吸一口气:「茹宝,你知道吗?」
「是的,楼主?」
粗糙的手指轻抚上那画而黛的眉上,再沿住小巧的鼻头滑落至那红艳艳的嘴唇上:「你是属於我的!」然後,他在那无情绪的水眸注视下,吻上那微启的小嘴。
而被吻住的茹宝,只是双眸眯半地望向住那吻得投入的男人,她不反抗、不挣扎,静静地任侵入的火热纠缠小舌,直到男人心满意足地放开:「茹宝并不属於楼主。」她声音有丝沙哑,脸色比平常艳红,情绪却依旧平静。
听到这话後,殷飙不怒反笑,再轻吻一下那诱人的唇瓣:「陪我净身嗯?」
「楼主,茹宝是服侍小姐的下人。」没躲开那过份炙热的目光,茹宝声如轻风地淡言。
「茹宝……」似是叹她的天真,殷飙横抱起那顺从的女躯,直接走向那外人禁入的主楼内。
旭楼
旭楼是天下第一楼首要禁地,除殷飙本人与其亲信外,一律皆不得内进。
这条人人皆知的规矩,也从来没有人敢去试验犯下这规定後的下场,就连殷蝶、殷曦也进不来的主楼,茹宝却能出入如自家,这更令人肯定茹宝是「殷飙的女人」的标签。
但对殷飙这惊人的包庇,茹宝并无感恩,只因她每次踏进旭楼皆只有一个原因。
看着那热气腾腾浴池,茹宝已经忘了初见的好奇感,她心思清明,知道这天晚上若不能让他满意,明天曦院便是闹上一场。
殷飙退掉其他奴仆,独留下茹宝这举动,早让楼内所有人习以为常,所以当众人看见楼主抱着茹宝步进浴苑後,便识趣地自行退下。
室外留下一对男女,默默无语、寂静无声地凝视,彷似过了半世纪之久,女人在男人挑逗的目光下,轻解罗织,直到身上每件能掩体的布衫落地後,她才移步走向男人,当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裸乳上轻轻搓揉:「楼主,请更衣。」她的声音仍旧清淡,只是染上情慾的眸子却不再清澈。
「帮我……」殷飙毫不遮掩自己对茹宝的需求,边轻抚着那嫩白的胸乳,边用膝盖磨蹭她腿心中央的脆弱,直到他衣衫同样落地。
「嗯……」咬住唇,茹宝尽量不让那欢愉之声,从口中传出,随即她被人带入温热的浴池中,如常地她手握白布轻擦起那坚实胸膛、背肌,直到男人坐回浴池旁沿上,她才放开手中白布,改用白嫩的双手轻握住那长在男人腿间直站的龙身。
「嗯、茹宝给我啊……」男人手握紧池边石陷,腹间忍不住往上顶了数下。
茹宝看也没看男人,只是轻应了声,在见那自动在掌中套弄的龙头滑出白液後,才在男人期盼的眼神下,张开了嘴伸出舌尖轻黏那带腥的龙身,直到男人忍不住压住她的头颅,用龙身在她口中不停驰骋时,她才用舌轻卷住那不断露出白液的小孔,刺激到男人耐不住在她嘴中泄软下来。
殷飙气喘地把水中嫩白的身子拉起,见她乖巧地将他射泄之物吞尽後,才轻笑地滑落水中,教她仰身平躺在石地上,双掌轻把那夹紧的大腿拉开,露出那带着水珠的花穴,他伸出长指,邪恶地挑弄着那在外小小的花核,满意见它在指中挺立後,才用其指沿住花缝,探进那细窄的穴径间,在听见一声轻喘後,开始轻柔地以指抽插起来。
「嗯啊……」茹宝耐不住这种挑逗弯曲起了半身,感到那湿热的舌头在花肉间拍打、旋转,更引起她娇啼不断,直到穴内那两根沾满蜜汁的长指被抽出,她已被玩弄得不能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扣住她的腰,跪坐而起地一举贯穿她那湿淋淋的径道。
「茹宝嗯……」殷飙着迷地低吟着女人的名字,进出的力道更是强猛不已,每一下都似是要把那嫩红之躯,顶飞离地。
「飙、不要啊……」她忘情地喊出只有亲热时,才会道出的亲昵。
男人盯住花蜜沿臀瓣落上石地,再滑入浴池的煽人景像,更是压得深入,彷佛每一下都要顶弄到花穴深处的嫩肉,才稍後退出,便又进驻。
「我最爱看你这模样嗯啊……」就只有这种时候,他的茹宝才会有所情感、才会让他知道,她对他同样有所感觉。
「嗯不、飙顶到了啊噫唔……」咬住一束散落的发丝,茹宝自主地撑起半身,方便男人埋得更深。
「还要、好棒噫哦啊……」她那清澈的双眸此时只充满男人与情慾,再无法保持冷淡与疏离。
「你就爱这样、对不对嗯?」轻旋地磨擦住那深处的嫩肉,感到一阵湿凉洒在龙顶後,才又让她落坐至大腿上,缓攻起来。
「飙嗯嗯……」发丝跟随住那顶律的速度散动着,茹宝只觉得那埋在穴径间的粗热炙得吓人,却又同时令她舒服得眯起眼轻吟:「嗯、啊嗯……」轻咬住那粗厚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身。
茹宝的主动,令殷飙熟知她很快便要临入高潮边缘,他加重腰力:「让我射在里面嗯?」
「好嗯嗯……」她推倒男人,开始跟随慾望的意志骑乘起来:「给我、都给我啊啊……」
「嘘、别急!」扣住她的臀瓣,不让她大幅度的摆动,直到花穴缩紧过後,他才急遽起来,撞翻蜜潮,令它们不断地从穴口滑出,湿满了他。
「啊嗯飙、飙嗯……」眸心半闭,狂恋地喊住那带领住她步入白茫的男人:「啊哦、射满里头嗯啊啊……」那湿漉漉的水拍声,滋滋的从两人交合处传出,令茹宝如脱缰野马疯狂奔驰,情迷意乱地要求男人更加兽性地侵占她的肉体。
眼见她难得狂野,他也按耐不住地开始狠狠地贯彻那惑人的花径,那勇猛的力道,下得穴边蜜液四溅,好不淫秽。
「茹宝嗯噫、给你!」脑门一麻,殷飙只觉那咬住他的穴如丝绸,温缩得令他无法再忍耐那无尽的快意,一声低吼後,他收紧窄臀,用力一顶,将那丝穴内射满……
当抽出後,花穴还恋恋不舍地缩合着,令他几乎忍不住想再道攻穴起来,只是当抚住那红通通的脸颊,发现她还没转醒,殷飙也只好耐住。
他没性趣与昏迷的女人做那档事儿、更何况他要的是那个心甘情愿的茹宝,自动地靠更他,就如同她第一次在把清白给他後,还软瘫在他怀里时,抬眼向他说:「楼主,这种事茹宝喜欢……」忆到这,殷飙又点怒、又想笑。
因从那一刻起,殷飙便知自己对这女人着迷了、上瘾了——他恋上这个来路不明又贪欢的丫头了。
晚膳时间一到,所有人都聚到大厅,唯独不见主位上的楼主,这令殷太君笑开了眼纹:「飙小子,又在跟那丫头混在一块儿?」
「老奴,刚才看见楼主把宝丫头抱去浴苑了。」回答的人是在天下第一楼当了十五年总管的殷叔。
这话令正在咽饭的殷蝶,不禁红了俏脸:「太君!」虽然这件事,在天下第一楼内都不算秘密,但她就是会不好意思,更何况南宫桀坐在她身旁……实在是羞死人了!
「你这丫头也是,再不给我选个人,我就随便配了!」严肃的老脸,配上不顽固的思想,这便是殷太君。
在这刻,一直安静吃饭的南宫桀终於抬了眼,对上那充满精光的老眼:「太君,蝶儿也才十七,用不着这般急吧?」
「哼,莫非要学你这个不肖子?整天都逛花街,却没正经娶一个人回家?」吹凉一口汤:「你爹每次写信来,不就为了这事儿在吵?」诡异地看了看两个脸色不同,各怀心思的年轻人,殷太君又道:「要是真心喜欢,就算像飙小子那样儿乱来,我也没所谓,重要是搞出事来後,要负上责任,不要学那个该死咳咳……」这一咳,惊得各人纷纷送上茶水,但那明明咳得厉害的老人,就是挥着手不肯接过,闹起脾气来,而好好的一顿饭就在手忙脚乱中落幕……
茹宝夹起一口饭菜,小心翼翼地送往那好看的薄唇内後,然後才张嘴把男人喂给她的汤药喝下,一切都很平静地进行着,就如同往常欢爱後,她正在执行殷飙那句:「喂我吃饭!」
在饭碗与汤药都尽清後,她拿起手帕先擦乾净自己的油腻,才细仔帮男人清理好,当那好看的唇型微张,她收回手帕改把白嫩的幼指送进那口腔内,任他吮啜。
「茹宝……」殷飙着迷地喘息着,他盯住那迷人的粉红从她的指头缓缓的漫开後,才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仍旧的,茹宝还是半阖上眼,不反抗、不挣扎,她眼中的清澈慢慢转沾上情慾,然後衣领被人扯开,一对原本雪白却被印上了红玫的嫩乳,慢慢地暴露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下:「痒嗯……」她抓住那玩弄蕾芯的巨掌,改为主动地将带到腿心间。
「楼主,茹宝要摸这儿……」话落,她扯开腰带,让那脆弱却又渴望的花穴映进那饥渴的墨眸中:「都湿了,很想要嗯?」殷飙没有阻止那解下裤头的小手,让她掏出那因她早已硬挺的巨龙:「茹宝嗯啊、你那张小嘴好紧唔……」他张开手扣住那坐上来的雪臀,当她缓坐下时,他感到那花壁的嫩肉紧凑地吸啜着龙身,那销魂的快感,几乎差一点就让他软泄。
「嗯嗯、飙顶我啊嗯……」茹宝咬上男人的耳贝,申出小舌轻黏进耳涡内,轻吟出自己的慾望。
「顶里头嗯、就这啊哦……」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轻语,有多取悦男人、也不知道,她这种诚实的反应,只会让得到她的人,更加不能放开她,她只知道此刻想得到,眼前男人的所有疼惜。
握住那摇晃中的绵乳,殷飙不急於冲刺,任由那在他身上寻乐的丫头摆布,直到她愈骑愈快、他愈来愈无法忍受那种自背脊一阵又一阵直上的酥痒感,才咬牙发狠冲撞起来,然後当在两人抵达顶峰时,他抽出自己让爱液喷上那张情慾高涨的娇颜上……
神醉过後,茹宝用脚挑起那被丢在地上的衣衫,抹去脸上的白液:「楼主,下次茹宝想在里头……」她有点懒洋洋地将脸蛋埋向男人,因轻笑而明显起伏的胸膛。
「茹宝、茹宝,你这性子千万不要变……」殷飙舒服地搂住怀中的人儿,享受着那令他心悦的轻语。
「楼主……」她的声音开始带困了,有点如梦喃的喊着。
而殷飙倒是最爱听她这种似撒娇的轻喃:「嗯?」他轻轻应着,心里又忽地想起第一次在饭後欢爱,茹宝同样昏昏欲睡,却对着他喊了一句:「爹……」那时他胃里酸得抖动,直想把她摇醒,问她是不是一直以为将身子交付的对象,是她爹而不是殷飙这号人物?但当对上那微勾的嘴角时,他忍住了……就像此时,他明明还未满足,却因为她那欢愉的微笑而冷静了下:「茹宝,在你的梦中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