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惩罚(H)

正文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惩罚(H)

敏感的花核被他的大拇指恶意搓弄,还轻轻的往外拽,酥麻的舒爽从那一小块神经聚集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她明显感觉到花穴口咕嘟一下涌出粘腻的液体来,将他大腿的袍子都打湿了。

言冰云闷笑一声,这一声带着了然和戏谑,羞的宁宁无地自容。

偏这男人生气起来,完全没了平日里冷清的模样,百般亵弄挑逗她,就是为了看她淫乱的无法自拔的模样,太过分了!

他故意没解开她的肚兜,隔着薄薄一层棉布,精确的找到她一边的乳头,含进口中,隔着棉布慢慢的吸,用舌头去搓弄。

这是青天白日的,还不是在床上,宁宁羞的不能自已,可她的双臂被禁锢在身后,他微微一个用力下拉,她便不得不挺起胸膛,就像是她求着眼前这男人再多吃一吃她的奶子,像是主动给他喂奶似的。

“冰云,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啊嗯……”

言冰云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眸光晦暗不明,他的唇因为舔弄她的乳头而被口水浸湿,显得嘴唇红润,本应是一副清俊贵公子的样貌,因为暴怒却像个地狱爬出的恶鬼,深沉的欲望要见她吞噬了。

“现在你的什么解释我都不想听,我只想把你,肏死在这里,好让你知道谁是你的夫君!”

“冰云……呜呜呜”

像是不愿听见那张小嘴中说出让他不爱听的话,他堵住了那张嘴,粗粝的舌头像是征服者一般开启她的上下两片嘴唇,勾住她的舌头吞进自己的嘴里不断的吸。

因为无法闭合,宁宁嘴角边流下了透明的涎水。

他似乎玩弄的上瘾了,将舌头伸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一直搓弄花核的手变得湿漉漉的,伸进她的口中,揪着她可怜的小舌头把玩。

怀里的少女被他一顿搓弄,变得气喘吁吁,面颊绯红,双眸水润,靠在他肩胛处神色迷蒙的看着他,似乎很是迷恋又有些害怕。

捏住她的下巴,言冰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幅沉迷欲望的模样,神色不明,心中好似有一只猛兽,拼命在撞击抓挠,要冲破牢笼,叫嚣着吃掉她,将她全身上下内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终于,他放过她可怜的小舌,捏住她的双颊命令道:“张开嘴。”

“你……你要干什么啊……”

“不要多问,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张开嘴,不然我便叫下人们都进来,好好看看,她们的郡主是如何在自己夫君的怀里,发骚,求肏的!”

言冰云微眯着眼睛,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宁委屈又害怕,可归根结底,心里也有些清楚他为什么生气,经过刚才那一番玩弄,她现在全身无力,下面还在流着让人脸红的淫水。

倘若真被下人们看见了,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呢。

颤微微的张开檀口,像是等着疼爱的模样,言冰云对她这幅乖巧的样子不能更满意,低下头,张开嘴,让自己的口水缓缓滴到那张小嘴里。

宁宁微微张大眼睛,下意识想挣扎,被他的大掌直接拍到臀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吞下去!”

言冰云暴喝一声,宁宁这个欺软怕硬的,下意识便闭上嘴,将他的口水吞咽下去。

男人摸了摸她的嘴唇,威胁着:“以后这张嘴若是不能说出让夫君高兴地话,便只能吃夫君的口水和精液。”

紧接着他将宁宁抱着翻过去,从两人面对面的样子变成她的背靠在他的怀里。

禁锢着她手臂的手已然松开,可这个时候,宁宁全身无力,只能双臂攀附着他的身体,像是大海中攀附着唯一的一根浮木。

他调整了一下,让她坐在他怀里更加舒服,却也,更加的淫荡。

双手从她的腿弯处拉开,搭在凳子两边的扶手处,臀部向外撅起,宁宁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双腿光裸,门户大开的淫荡样子。

她斜靠在身后男人硬实的肩膀处,双眼迷蒙,腿无力软软的搭着,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肚兜便再没别的遮羞布,而大腿张开的的方向却是对着门扉,好一副淫乱的模样。

“这个姿势你喜欢吗?嗯?”

“不……不喜欢。”

“说谎!”

言冰云隔着已然湿乎乎的肚兜掐了一把她娇嫩的乳尖,顺着细弱的腰线下去,来到她双腿之间。

她的阴埠,天生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又干净又粉红,很是好看,可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挡,也明显能看出,她两片阴唇中间的花核,肿胀起来,俏生生的挺立而出,像是一个小小的晶莹剔透的石榴籽。

他手指弹了弹那颗小小的花核,语言故意有些轻蔑羞辱的样子:“还说不喜欢,这里都肿成这样了。”

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廓,间或伸进耳中模仿着抽插的样子,舔的啧啧作响,在她耳边耳语着:“其实宁宁就是个小骚货,小荡妇,对不对?”

“瞧瞧这水流的,像是瀑布一样,小骚妇是不是每天都自己摸,嗯?想着夫君用大鸡巴插进去好给你止痒,嗯?”

宁宁羞的脸颊红的像是绽放的红海棠花,她不想承认,她一点也不淫荡,可是身体,尤其是花穴口处,又咕噜一声吐出一大口淫液,这些晶莹的水滴,缓缓流到阴唇上,再从阴唇一滴滴流到地板上。

言冰云的内心仿若火在煎熬,她如此沉浸在他织罗的情欲中,将天上的仙女拉入了红尘的泥沼,高兴的时候又有那么一丝难过。

从小到大,他洁身自好,通房丫头都没一个,平日里虽然冷面,却总是一副风光霁月,出尘绝世的贵公子模样。

可他自小在监察院四处长大,做间谍那么长时间,什么勾栏院这种污秽地方他也没少待,自然知道整治女人的那些手段,他始终不屑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却总是将他的真心弃若敝履。

“这是惩罚哦,我的好宁儿,你得乖乖受着,夫君才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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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没灵感和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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