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哪里来的奶包Alpha--Augenstern

正文 哪里来的奶包Alpha--Augenstern

秦朗星抱着姐姐,忍了好久的欲望不加掩饰的释放。信息素浓烈馥郁,青草味与牛奶味糅杂撞击在一起,像是电子流轰击上一块金属镍,情欲的热度使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青年扣着她的腰,腰肢不断向上挺动,一张脸上汗涔涔的。他伸手揽过林苑拙,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汗渍的咸味在两个人唇舌交缠间蔓延,他的操干毫无章法,仗着自己的优势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

“朗星.....”林苑拙被干得腰肢酸软,双手撑住秦朗星才勉强不倒下去,指甲抓着秦朗星的肩膀,半张着嘴,承受不住似得喊着他的名字。

她刚刚开口,就又被小朋友吻住了,他轻轻舔着林苑拙的嘴唇,又霸道地缠上她的舌头搅动着,把林苑拙按在了沙发处圈住。这种热络的亲吻使得涎水顺着口角流下来,青年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拉着抱到自己怀里猛顶,丝毫不像之前沙发上那个快要哭出来的秦朗星。

“我喜欢你。”秦朗星掰正了林苑拙的身子,一边操一边正经说这话。

女人差点一口气噎住:祖宗,你这个时候告白干嘛?

秦朗星上下颠簸着操干,性器刁钻地往深处顶,林苑拙要问的话都被这几次深顶撞了回去,发出些细微的呜咽。秦朗星又去吻她,吻得七荤八素,双唇之间拉出淫靡的丝。林苑拙要向后靠,青年长臂一伸又把人捞回来了,胡乱吻着她的眼皮。

“我喜欢你,但是不希望你因为这个有压力。”他说着狠狠顶了一下,又咬了林苑拙耳垂一口。

这还不算压力呢?崽你一个人多重压上来不知道吗!

林苑拙恶意收缩了一下,就听到秦朗星低低的吸气声:“嘶......姐姐你故意的......”

林苑拙眼里都带笑意,点了点头:“我故意的。”

听着姐姐的肯定,秦朗星抿着嘴磨牙:知道他把持不住还这么勾引自己!青年闷着一口气,干得更猛烈了,他干脆将姐姐转了个身,肉棒在身体里摩擦了一圈,青筋暴起的性器碾过敏感点,碾得她遭受不住,林苑拙当即抓着沙发叫出声了,腿都要站不稳似的想爬走,结果被秦朗星把着腿抓了回来。

她的手撑着沙发,蜜穴被秦朗星超规格又热腾腾的性器搅弄着,紧紧地咬住快感的来源,穴口被干得殷红,像是朵成熟的待采撷的花。

秦朗星眼睛都红了,忍不住抬手在浑圆挺翘的臀上轻轻打了两下。手刚刚落下去,他就觉得性器被一阵阵痉挛紧紧绞住,穴口激动似得分泌出大股的淫液,秦朗星顺势多拍了几下,圆润的臀部落下他一个个掌印。

羞耻又愉悦的感觉随着那几声“啪啪”顺着耳膜落进林苑拙心头,翻涌起莫名的快感。青年把着林苑拙的腰,眯起眼睛饕足地笑:“姐姐你好湿。”

熊孩子,都敢打屁股了。林苑拙被他压着,满脸通红。

青年说着重重往深处撞,湿滑紧致的触感包裹住他,满心都叫嚣着发泄的欲望。秦朗星握住林苑拙的细腰,狠狠操干着她最敏感的一点,他俯下身,手指摸到林苑拙两腿间,挑弄着双腿之间的小豆豆,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

“朗星......不要玩那里......”她意识到秦朗星在摸哪里,颇有些难为情地夹紧了双腿,不许他玩弄。

“哪里奇怪?”秦朗星明知故问,不松手还恶意撞了下花穴,又轻轻挑弄着那颗兴奋的小豆,“姐姐难受还有这么多水,好色......”他故意呵气在林苑拙的耳畔,如愿看到林苑拙身子一颤,耳根都红起来。

“快一点、快一点...不要玩了......”女人咬着唇,眼里泛着泪光,说话间青年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她的深处,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激起面前人的低喘呻吟。

秦朗星抓住她胡乱抓挠的手指,放进口中细细舔舐着,温柔的舔舐与激烈地操干对比,把快感都激发了出来。秦朗星本就硕大的性器在姐姐紧致的甬道里又胀大了几分,挺动着身体卖力顶弄着面前人,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穴口被磨得发红,紧紧咬着性器。林苑拙柔软的臀部被撞得胡乱晃着,一副手感颇好的模样,穴口吞吃着抽插挺弄的肉棒,内部完全记住了秦朗星的形状,怎么也忘不掉。

“朗星...朗星...”林苑拙哑着嗓子,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落下来,快感蹿上头皮,一阵阵发麻。青年从身后压制住林苑拙,将她的臀部抬高,像媾合的小兽。

泛红的性器不断抽插着殷红的穴口,龟头刮着甬道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粗长的肉棒像是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将穴口的淫水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空气里弥漫着情爱欢愉的味道。

“好喜欢姐姐,超级喜欢......”秦朗星呼吸都粗重起来,抓着她不停地操干。女人眼里噙着泪,小穴更紧地收缩着,冲天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她被按进了汹涌的情欲里,口鼻都被情欲的潮水填满了,紧紧地抓住唯一能够相信也唯一能够触碰到的人,卖力的挽留。她头顶没有什么“物理学的两朵乌云”,只剩下一颗耀眼的星星将她俘获。在低喘与抽插之间泄出来的隐隐约约的低喘,是说不出的情色。

她的花穴紧紧含住秦朗星的肉棒,拖着两个人一同落入情欲的潮水之中。

“慢一点......太快了......”林苑拙突然抓住了秦朗星的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她主动晃着腰,感受着体内胀大的性器,穴口一片湿漉漉的。而秦朗星却不打算就这样停止,发狠地顶弄着,周围的毯子靠垫尽数落到了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两个人十指紧扣,在呻吟发出前双唇相接,秦朗星一遍遍地说着喜欢她,说得林苑拙耳根都红通通的,伸手要去捂秦朗星的嘴。

“姐姐还有力气啊。”小朋友说着往深处顶了一下,顶得林苑拙发虚,连忙求饶:“好累好饿,该吃东西了。”

秦朗星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他不知什么时候长得力气,抱着林苑拙扛回了床上,又拆开一盒避孕套,可怜兮兮望着她,顺势撸了一把兴致昂扬的小兄弟:“我好久没吃饱了,苑拙姐姐,好不好......”

林苑拙架不住耳根一软,就答应了他。

秦朗星高高兴兴套上避孕套,扑到了床上,对上林苑拙的视线:“我想让你看到我的喜欢,就像看到黄油抹在面包上,或者电子在空间里融化变成无数振动的叠加。但是我不希望你对它感到压力,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眼里最好、也最值得的那一个。”

林苑拙刚想开口纠正波函数不是这么用的,就被秦朗星捂住了嘴:“我不管,我喜欢你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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