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季白的管教录--客厅当众惩罚1(年上)

正文 季白的管教录--客厅当众惩罚1(年上)

因为学院的事,季笙今天回的比平时晚些。别墅离学校不远, 15分钟⻋程就能到,他停好⻋, 拿过电脑包打开⻔,刘婶迎上来, 替他接过衣服。

“枫先生来了,少爷。”

季笙点点头,突然转头问,

“季白呢?”

“哎哟……在客厅跪着呢……小姐不知道又犯什么错了,都大姑娘了,枫先生也不注意点……”

他挑了挑眉,心中了然,

“没事的,刘婶。”

“什么没事哟,都成年的姑娘了……”

换好拖鞋,穿过玄关,老远就看到季白在客厅中央跪着。似乎是下午又去面试,身上还穿着职业 装。低着头,眼⻆红红的。

男孩越过她,坐到右侧的沙发,脚随意搭在茶几上,拿出平板开始看新闻。

客厅很安静。

“……你说过不告诉他的……” 半响,她出低低了声,语气带着明显的指责。

季笙接过刘婶送来的水果,用叉子叉了一块苹果送到嘴里,

“ 不 关 我 事 。 ”

“不是你还能是谁!”

“信不信随你。”

他无所谓的语气让她更委屈, 眼下更红了一层,低着头赌气不再说话。

又恢复安静。季白的膝盖又酸又麻,她已经整整跪了快一个小时,可穆枫丝毫没有下楼的意思。沙发上的人偶尔间会撇她一 眼,眼底总带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幸灾乐祸。

又过去半小时,男人才下来。穆枫挽起一截袖子扣好,偏头问穆笙,

“这么晚回来?”

“学校有点事。”

“嗯。”穆枫随口应一声,坐到主沙发上,张腿对着中间一指,

“过来。”

季白艰难地扶着茶几站起身, 她缓了缓,小心翼翼走到他的腿间。

他坐起身,摸上她的衣领,一颗颗的解开扣子,像在拆一件礼物。

尽管早有了在客厅挨揍的准备,季白仍止不住涨红脸,她的手垂在两侧,绞着群边的布料,身子微微颤抖。

衬衫很快被剥落,露出里边的纯白小背心,堪堪遮住肚脐。而后是⻄装裤,一下子撸到脚踝。最后只剩纯棉的小内裤,他却松开手, 把自己陷进沙发。

“自己脱吧,坏女孩。”

“能、能不能回房间……”

你说呢?他抱胸看着她。季白与他对视不够一秒便败下阵,手指勾住内裤边,在一屋子的人前拉下了最后的遮羞布。

身体自觉放趴在他修⻓的腿 上,客厅的水晶灯亮的晃眼,把她的丑态毕露无疑。穆枫调整姿势, 让她的屁股撅在右边膝盖上,视线对准季笙,撸着上边暗下去的红条愣子问,

“打过了?”

“一顿藤条。”

“看起来也也没吃什么苦头。”

“藤条质量好。”

“呵,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没打够呢?连你也帮着她瞒我。”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是知道了,有人三番四次触我的底线,分明就是皮痒,对吗季白。”他戏谑的朝她的光屁股拍了拍。

季白早被他们讨论自己挨打却像讨论今天天气怎样的语气给弄的无地自容,手撑地,咬唇不说话。她抓紧穆枫的⻄装裤,只希望一切能快点过去。

“哑巴?不会回话?”他心中本有气,自然怎么看都不顺眼,抬手就往两个肉蛋子扇了两个大巴掌, 啪啪两声留下诺大的红掌印。季白崩了崩屁股,羞耻下小声回了

个“对……”。

季笙的平板挡住脸,忍不住笑了笑。

刘婶的女儿小林也在家里做帮佣,此刻就站在边上。她做事勤快人也利落,确实是个好帮手。但条件的反差,总归令她对与自己同龄的季白有那么一点道不明的嫉妒。所以每遇上季白挨揍,内心深处便会涌出看好戏的心态。她压抑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拿过消好毒的工具恭敬放到茶几上。

“先生,小姐的板子可以用了。”

季白涨红脸,臀部不自在的缩了缩,比起弟弟,她更不想被同龄的保姆看着挨打。女孩的敏感轻而易举便能让她感受到来自她眼底的期待。

穆枫心里明白,却不阻止。他拿过红木板子,压在光秃秃的屁股上,板下的臀肉一阵收缩,他淡淡的说了句“放松”,一板子抽了下去。

劈劈啪啪的声响顿时环绕大厅。板子又滑又脆,因着决心教育她,力气使的很大,不过几下季白就哭出声。一开始还极力的控制着身体晃动的幅度,到后边直接疯狂扭动起来。她拼命的蹬腿,原本踩在地上的脚腾到半空中晃的厉害, 穆枫一板子扇在大腿上,她立⻢老实,随后膝弯便被卡住,小屁股再也无力闪躲,凸在他膝盖上,迎⻛接板子。小林就站在季笙身后不远处,从她的⻆度看,季白的屁股已然肿成了桃子,冒着油亮的光,扭来扭去的像个小丑,可枫先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心里不禁嘲讽起来。大小姐 又怎么样,惹了少爷先生,还不是要当着他们这些下人的面儿撅高屁股挨打。

季白管不得旁人,即便她知道 小林很可能在笑话她,仍然止不住咧嘴大哭。她怕季笙,更怕穆枫, 穆枫下手更黑,心更狠,给的心理压力不可同日而语!她大哭着求饶,试图去挡屁股,却被他反剪了手,连续好几下扇到掌心。

啪!啪!啪!啪!…

“呜啊疼啊疼饶了我,呜呜哥哥饶了我我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啊我不敢了……”

“哥哥饶了我呜呜哥哥饶了我……”

她习惯性的叫“哥哥”,从小到大,即便他后来成了未婚夫。

腿被紧紧夹着,屁股再扭也有限度,像个小馒头拱来拱去。她实在疼的厉害,喷着鼻涕哭爹喊娘,末了又开始向季笙求救,

“小笙好疼呜呜小笙疼!疼啊! 小笙疼……”

“我不疼。”

季笙正低着头自顾自翻平板, 随意给她回了句,听她喊的实在惨烈,他才抬眼看过去,只⻅他亲爱的姐姐哭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两瓣屁股各有一个大大的圆印,红紫的像火球,随时有皮开肉绽的危险。

他摘下眼镜,喊了声“枫哥”。

穆枫暂且停下来,手覆在季白滚烫的屁股上,朝他看过去。

季笙目无表情, “快烂了。”

穆枫被他逗笑,

“哦?那就是还没烂。”应景般, 手一巴掌扇过去,啪一声。

季白原本低低的啜泣瞬间撕扯 成尖叫,恐惧沾满心头,眼泪不要钱一样的掉,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哥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呜……”

“我当然会饶你,打完我就饶了你。”没再用板子,高举巴掌,朝着伤痕累累的屁股扇下去,受伤的屁股别说巴掌,羽毛都碰不得。季白疼的直摇头,顾不上一丁点面子,可劲儿的嚎。穆枫大发慈悲的把巴掌移向臀腿和屁股两侧,没有继续折磨臀峰,约莫又揍了20

来个巴掌后,终于停下手。

失去了禁锢,软下来的身体顺势滑到了他的腿边,跪着,也不敢摸,疼的嘴唇发白。她的屁股姹紫嫣红,以臀峰为中心的圈最严重, 局部冒着紫砂,两侧和臀腿则是火红一片,远远看去像个调色盘。

季笙懒得再看,原本也觉得她活该,如果抽一顿能安分一段时间,也是好的。他从沙发上下 来,扔下平板上了楼。

穆枫瞧着脚边的人,拇指给她擦了擦糊成一团的脸,然后吩咐刘婶去打一盆水,顺便把他的工具箱拿来。小林一听,立⻢喜滋滋的抢着去做。

东⻄很快送到,小林借着放东⻄的由头近距离观赏到了季白惨不忍睹的红肿屁股,她有些心惊,却更多是幸灾乐祸,但又很好的掩藏住

了心情,退到一边假装继续做事, 正正好能把季白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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