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爱煞孔雀--欲情高地自洽实录

正文 爱煞孔雀--欲情高地自洽实录

廖西里从前拍戏喜欢用新人,不是说他有当伯乐选良驹的好心,而是新人大多好任他揉圆搓扁,不会一人带一支助理团队,将剧组围得像熹妃回宫;不会多组轧戏见一面难如登天,任成本疯涨;不会在《孔雀血》开机仪式这天,在他眼前出现张不知道从哪里杀出的生面孔,身高不及他肩膀却要摆出睥睨姿态。

  “廖导,这剧本改的不合理吧,我们清如的戏份缩水得太严重了吧,她可是——”

  小钟在一边屏住呼吸想请这位宋清如的大助理快逃,不过廖西里已被开机仪式的候场害得心情极差,如果不是投资方环星需要新闻透出,他从前哪会做这些浪费时间的事。

  “不是,这位路人,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他穿得一如既往像个蓝血贵族,不过说话的语气毫不绅士,他瞥了这大助理一眼就开始无情扫射,“你们清如可是什么?她是什么不还是养出这样穿得像剧组发盒饭的团队?在我的组里,你和你们清如知道我是廖西里就够了。”

  “……”小钟致以诚挚的悼怀眼神。

  宋清如是人精,今日要面对许多镜头依旧走裸妆披肩发的清纯路线,过来圆场时也是笑眯眯的无辜相,“这个助理是新来的,说话是挺不过大脑的,公司没培训好。”

  但是将你说瞎话的本领培训得很好,廖西里想。

  她借机挨着他坐下,偏头的角度就像课堂上暗送秋波的女同学,“廖导临时改戏,我个人当然是理解的。曼浓姐年纪比我大,经验丰富,多在荧幕上露露脸是好事。”

  廖西里十指交握着垂头,投送的秋波就扑了个空。不顾身边坐着带资千万的女明星,他心里暗暗笑,嗯,萧曼浓嘛,和她睡的时候是觉得经验挺丰富的——想到这儿,笑容突然就僵住了,意识牵引着面部肌肉,让嘴角僵硬起来。

  他半恼着呼地站起,决定有空要去医院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面瘫风险。

  扭头对小钟说,“不就是到台前一块儿傻站着说声拍摄顺利吗?我们到底在等什么,我在这个剧组还有没有分量了?”边说着边自顾自走远,晾下宋清如一人。

  小钟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像哄一只发脾气不开屏的孔雀,“那哪能啊,您等会儿上台可得开心点儿……”抬腕看了眼手表,续道,“就差温净之和……萧老师了,您再等等。”

  他那天端着咖啡刚想进屋,却听见屋里有色情片一样的声音,咖啡放在门前任其由烫变凉,他才意识到师父原来不是取向为本人的水仙花。

  廖西里自动过滤了前面那个名字,他烦躁地揉揉眉心,这可是他从前不会做的加快面部老化的动作,近来却越发频繁地发生了,还有会让咬肌变大的咬牙切齿状也是——从各种意义上他都比明星更懂得管理自己。

  又是她!怎么时刻都像个抛掷到他手里、引线还快烧到头的炸弹一样,外壳倒是镶钻裹丝绒的无害状,可他知道她有多坏多讨厌,下一秒就能在床上爆裂到伤亡惨重——他确实交出了许多精液,事后还会腰痛得在软床垫上躺不住。

  女的,不能说漂亮女的是祸水,就像亡国从来不是妲己褒姒做的孽,不过认识萧曼浓之后,廖西里觉得自己确实陷入桃色祸事的怪圈,做爱做了统共两次,回回像打仗又像濒死。明明是性爱里的支配者,有时却危险地感觉到意志被支配住,像给她加戏,为她解围,甚至双重意义地下面给她吃,不知是被挑衅还是挑逗到而赌气做出来的事。

  还是只出自本能的色心,也说不准。

  他哼了一声,很快又否定自己,得了吧,他是廖西里,要不是看得起萧曼浓的好皮囊,他不早早将她归为“穿得像剧组发放盒饭的”——哦,不是说将来《孔雀血》的盒饭不佳的意思,他派小钟调查过了,还靠环星的投资大大提高了伙食费。

  他就又重新笑得无比自得,嗯,不管是和她的秘密关系,还是和这个组里所有人的共事关系,他都得是支配者,一开屏就让他们都挪不开眼那种。

  ——小钟担忧地望着自家师父,怎么最近老是对着空气冷笑冷哼的,可别真是玩命改剧本改得神经错乱了吧。

  那头被降格为新人的大助理对宋清如说,“哎哟,有比你惨的嘛,被这个打扮得就差做美甲的导演删戏不说,连萧曼浓那个糊逼都要迟到端架儿让你等,等下上台你可不能还懂事地一个字不抱怨啊。”

  “别说了,”宋清如将眼神从廖西里身上移开,像是发呆地朝前看了一会儿,慢悠悠的不见脾气,“曼浓姐是前辈嘛,前辈迟一次到又怎样呢,她现在曝光率低成这样,就算是和导演睡了谁又会在意她呢?”

  助理倒吸凉气,不知道是不是跟她跟久了,已习惯带着宫斗腔神神秘秘地说话,“你是说……”

  “我可什么都没说,”宋清如耸耸肩,配个妃嫔护甲她该去抚摸上面的冰冷珠花,“你也别没眼力见地乱说,这个剧组比你我能说的可大有人在。”

  萧曼浓是和温净之一起进的后台。

  说来也巧,他们是在停车场遇见的。温净之一如她几年前在影片里看到的那样肩阔腿长,卷上去的衬衫袖子让小臂肌肉慷慨地袒露出来。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贸然上前打招呼,温净之却先发现她,笑得牙齿洁白,“萧老师,没想到咱们能合作。”

  她没想到他这棵常青树能认出她这朵昙花,算年纪他还要比她年长七八岁,“萧老师”这个称呼却没有廖西里说出来那样阴阳怪气,听得挺顺耳。

“那温老师不会介意等下开机仪式上台时我挽您的手吧。”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笑得多情的眼睛,得到他“当然不会”的回答,“那就提前演练一下咯。”他们就这样亲昵状地进了候场区,与大家打招呼。

看在温净之的好人缘上,没有人会不聪明地指责她的迟到,萧曼浓轻松地想着,手始终搭在温净之的臂弯里,嗯,是比前几天睡的廖西里摸起来硬朗……等等,廖西里?

廖西里把他们的到来尽收眼底。

真是够会社交的。他抱着臂盯住那只雪白的手,自觉不像宝玉看宝钗膀子般痴痴上神,更像美术生鉴赏人体模特——搭在那男的臂弯里还很般配,乖乖温顺一副良人相,腕部戴银带小波浪镯子,细细绕绕一圈。

怎么不见她床上也这么端庄静好啊。

“好了,人来齐了,终于,”忽略来引导上台的工作人员,他清清嗓子,就算不情愿抬高声音说话可还是要做支配者,眼神扫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她的手上,给他手淫过对着他掰开下体的手,“各位主演,咱们该上场了。”

说完他先往前走去,目不斜视脊背挺直,钴蓝绿的大衣后摆未因久坐而产生一丝褶皱,活脱孔雀展示开屏羽毛,只是,在经过萧曼浓的一瞬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极快地说了声:

“迟到这么久,萧老师不是在家纠结穿哪条丁字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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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欲大于情 情小指甲盖那么一块大 可是嘛 就男的劣根性 多少占有欲会脱胎于情欲嘛

还得早起做番茄酸汤面吃 刚学的 这些天做的饭比过去活的这么多年做的都多 人就很好笑 反正我是很盲目自大那种 会做一种之后就觉得我家年夜饭交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了(说是这么说 开火倒油那一瞬间恨不得尖叫逃跑的也是本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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