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民国]妙不可言(繁)--不怕死的小妖精(H)

正文 [民国]妙不可言(繁)--不怕死的小妖精(H)

萧瑟的秋日凋零尽了春夏的艳丽,不是秋雨朦朦便是风声呼啸,接连的艳阳晴天也是难得。

沈督军照常在花园里遛弯出来,瞧了眼沈铎小两口单独的小洋楼,犹豫了一下又去转了两个弯。

回到前面客厅的时候,刘嫂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正好也是沈督军一个人的分量。

沈督军坐下後顿了顿问道:「还没出来?」

刘嫂摇了摇头,又道:「午饭已经让小红送过去了。」

沈督军一边纳闷自己儿子怎麽像忽然转了性,要麽新婚一大早跑去军营,要麽就一天一夜不出来了,年轻人的人想法真是一天一个样。

沈督军不解地摇了摇头,兀自抄起了筷子。

这时,沈铎的副官正好上门,沈督军见他手里抱着的几份文件,问道:「事重要?」

副官也是难得见沈督军再亲自过问事情,愣了一下赶忙道:「是一些新兵入伍的资料,少帅让我整理出来的。」

沈督军听了,扬了下手,道:「先放去书房吧,等他……回头再看。」

副官虽然稍微有点好奇沈铎怎麽不在,不过也不敢过问,应声去了书房。

比起外面的艳阳高照,小洋楼的二层卧房内依旧不知今夕何夕。

薛妙引在床上翻了个身,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看见沈铎只穿着长裤端了午饭过来,宽阔的胸膛下面就是结实分明的腹肌,形成一个线条流畅的倒三角没入裤腰,性感得要命。

薛妙引一下子就被他蛊惑,趁他拉自己起来的时候,赖在他怀里又揩了几把油。

沈铎握着她的手指在唇间轻碰了一下,语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没吃饱不要招我。」

薛妙引一听,就觉得腰肢开始发酸,讪讪地收回手,半笼着被子自己做端正了。

沈铎把餐盘放在一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把粥碗放在薛妙引手里,见她小口小口抿着,才自己吃了起来,偶尔也会夹一筷子小菜喂到她嘴里。

两人呆在房里这麽久,自然不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体力消耗也是极大,一时间卧房里只剩下筷子跟碗盘接触的声音。

薛妙引抿着汤匙,看了圈地上零散的衣服和翻得皱巴巴的床,还有床边裸着半个身体的沈铎,觉得这场面说不出的暧昧和怪异。

做爱做到饭都在床上吃了,还真是放纵得有点羞耻。

吃罢饭,沈铎将碗盘端到了门外,回来一看薛妙引正裹着床单捡地上的衣服,提步走了过去。

「不累了?」沈铎揽着她的腰,低头在她的额角亲了下。

薛妙引一时也没想别的,抬头道:「还好,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外面没事吗?」

「婚假一个礼拜。」

薛妙引笑问:「哪来的婚假?」

沈铎一本正经道:「我自己给自己放的。」

薛妙引点了点他的胸口,「那你不会想把一个礼拜的婚假都放在床上吧,少帅?」

沈铎似是认真地想了想,道:「那也不错。」

「小心贪多嚼不烂喏。」薛妙引指尖下滑,堪堪停在他的裤腰处。

沈铎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又低了一下,凑近了她的唇边。

薛妙引弯起眼睛,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调皮的灵舌大胆地探入了沈铎的口中,事先兴起了一番狂风暴雨。

沈铎眼眸一暗,待要反攻回去,便觉薛妙引利落收官,揪着被单从自己怀中溜了出去。

「纵慾过多无益身心,少帅还是等下一顿吧。」薛妙引说罢还冲他下腹抓了一把,颠颠地跑到浴室门口,将身上的被单一解丢在门口,一撩背上的长发,端的是摇曳生姿。

沈铎看得一阵火起,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收拾了这个不怕死的小妖精。

可是等沈铎过去一扭门把,里面已经锁死了。

沈铎默了默,转头就去拿备用钥匙了,里边的薛妙引却丝毫不担忧,兀自在澡盆里搓着泡泡。

沈铎开了锁,看着门里面还连着的链子,脸上难得挂了一丝难看,暗暗懊恼当初是谁哪根筋不对在浴室门上加防盗锁链,难不成还怕人把浴缸偷走了?

沈铎丢开钥匙,倚在门边跟澡盆里搓泡泡的薛妙引两两对望。

「不打算出来了?」

薛妙引吃准了沈铎以往对自己有求必应又说一不二的性格,趴在澡盆边上跟他谈条件:「要出来的,不过少帅要答应我不跟我算账!」

沈铎心道你还知道自己惹了帐,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佯装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依你。」

薛妙引深以为沈铎还是之前那个隐忍克制的有志青年,顿时喜笑颜开:「我洗完就出去,帮我泡杯玫瑰花茶,爱你!」薛妙引朝着沈铎飞了个吻,兀自忙活起来。

沈铎有点好笑,看了几眼哼出歌来的薛妙引,还真就去帮她泡茶了。

薛妙引听到外面的动静,为自己有一个床上带劲床下听话的丈夫而美得冒泡,

只是没等她美完,就见门上的链子哗啦几下,硬生生从门板那里被卸了出来。

「你的花茶。」

沈铎将单耳朵的小茶杯搁在浴缸边缘,看着嘴巴张圆的薛妙引,面带微笑。

外面的日光沿着窗帘的缝隙偷偷溜进来一丝,窥探着在床上交叠的躯体。

粗重的喘息和娇软的吟哦,将沈静没多久的情慾氛围再度发酵。

虽然是最传统的男上位,薛妙引却犹如去了半条魂,剪得光滑的指头都在沈铎的背上留下了两条痕。

如果说薛妙引以往对沈铎的评价是少言寡语、一言九鼎、大方有度,那麽现在的反转完全就是多嘴多舌、出尔反尔和小气记仇。

薛妙引被紧紧压在床上,感觉只有胸脯是可以自由起伏的。曲张的两腿随着沈铎深深的捣弄,不自觉地紧勾在他腰间。

沈铎曲着手肘,微微压着薛妙引头顶的手腕,精壮的腰身缓慢而有力地起伏,驱使着胯间的粗长在幽密的甬道中探索征伐,一面又正儿八经地教导薛妙引:「妙妙可要记住了,任何男人都一样,床上的话千万不能信。」

薛妙引想翻个白眼,却因他突然加快的律动自顾不暇,高高低低叫着呻吟不断,总算为自己的不知死活而後悔起来。

薛妙引原以为沈铎就是慾望再盛,也会秉持往日的隐忍,未想却放出了一头饿狼,将她连皮带骨头都要吞下肚。

硬挺的慾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娇嫩的花蕊,深入浅出,颠倒研磨,引得春水如注。

刚补回来没多久的体力,很快被榨得即将告罄。薛妙引像只可怜巴巴的小花猫,讨好般地主动亲昵着沈铎。

「我错了......错了......少帅行行好......唔唔......」

沈铎亲了亲她水嘟嘟的嘴唇,眼眸里带着独属於她的柔情,可身下的进攻却承袭了他一贯的凌厉霸道,毫不收敛。

之前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薛妙引被冲击得不知如何是好,眼泪花都涌了上来。

沈铎松开手,任她慌乱又无措地抱着自己。窄臀在内壁的聚拢收缩之际,仍旧勇猛精进,快速地冲刺着。

被子里沈闷的肉体拍打出声,整张床面都晃动不安。

薛妙引高喊出声,纤细的腰肢整个拱了起来,难耐地扭动,却正方便了沈铎的掌控,两手一收将她往自己的慾望上不断拉进。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微红的花瓣间不断翻进翻出,将之捣弄得花汁四溅,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沈铎忍着内壁的痉挛绞紧,抽送得距离逐渐拉长,力道却愈来愈重,每一记都直捣黄龙。

憋得乌紫的粗长在白嫩的股间依稀可见,不时能看见它深入又抽出的雄姿。

随着薛妙引接二连三的高潮,沈铎见她哭得可怜,才猛力深入了几十下,一记深插後轻晃着臀部射了出来。

享受了好一阵内壁的余温沈铎才撑着手臂缓缓退了出来。混在一起的浓稠体液自顶端相连,拉出一股黏腻的白液,穴口处也犹自滴答不停。

沈铎鬼使神差地一挺腰又将自己埋了进去,好似不想让自己留在里面的热情消退一样。

薛妙引神思恍惚,被他不甚规矩的东西弄得嘤咛不止,发颤的嗓音带了股别样的风情,像是缠人牙的糖。

沈铎放纵自己享受着,头一次让生理的冲动越过了自己的理智,也不管外面是黑天还是白日,唯愿做个牡丹花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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