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她不想做狗(扇脸H)

正文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她不想做狗(扇脸H)

他为她定做了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还像那么回事,至少他很满意,觉得终于像条狗。

栗世爬不动,没办法爬完这么大的庄园,他走在前面牵着脖圈,就像是在遛狗那么自然。

“白江川,我不行了,小腿好痛,真的不行了。”

她趴在地上的草坪,动弹不得的蜷缩身子,白江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裤,手穿在口袋中,漠然的转头看着她。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爬起来,不然别怪我动手。”

“我不行,你饶了我,我真的不行啊好痛!”

栗世哀求着,疼的厉害,一股一股的抽痛,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疼意,泪眼婆娑咬住下唇,求饶望着他,希望能取得他的同情。

“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露出嘲讽的讥笑,“只会更想让我欺负你。”

“三秒钟时间到,你要挨打了。”

栗世恐惧看着他,宽大的手掌朝她落下来,下意识的尖叫抱头,巴掌并没有如她所想,抽在脸上,而是拽住她的头发,往前一路拖拽,这比扇她还疼,头皮即将快要扯烂。

栗世爆哭着挣扎,上前去挠他的手背,长长的指甲挠出几道鲜红的印子。

“嘶!”

白江川反手便朝她脑袋上扇了过去,怒目圆睁瞪着她,血红的眼底,她捂着脸充满恐惧。

“对,对不起……”她害怕的开始求饶,“别打我,拜托你,别打我呜呜,我真的好痛,好痛!”

“我不打你,小栗世,你真是越来越不讨得我欢心了,还不明白吗?听话才能生存,你怎么这么倔呢?”

他有很强的掌控欲,一根头发都不准脱离他的手心。

栗世被他横空抱起,架在肩膀上往那栋黑暗压抑的别墅走去。

她被重重甩在餐厅的餐桌上,双腿往两侧用力分开,为了方便,白江川只给她套了一件衬衫,下面真空的地方,轻而易举能够进入。

栗世已经不奢求不被操了,她可怜道拜托,“我怕疼,可不可以轻点操我,不要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

“没,我没…”

“那就好好受着,流不流水是你能决定的,水流不出来,活该你疼。”

她鼓着嘴快哭出来,怎么这样,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

栗世看着他脱下裤子,胯下黑紫的东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来,她双腿被岔开。

男人纤长的手指抵住粉红色的肉缝,那里没任何多余的毛发,粉粉嫩嫩,像个白馒头一样,只有简单的一条缝隙,两根手指向缝的两侧撑开,暴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身子在颤抖,白江川不是没感觉出来,他越来越喜欢了,观察着她恐惧的表情,手指忽然猛地往里一戳,栗世绷直了双腿尖叫起来。

“嗤,真可爱。”

“不要,不要白江川,我害怕呜呜真的好害怕,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啊!我就是个孤儿我什么都没,只有我这条命了,你行行好饶了我啊!”

“真不凑巧,我想要的就是你这条命。”

黑紫色的大肉棒抵住一条紧闭的密缝,抓住她两条大腿,往里缓缓戳进去,还没完全插入,她就已经哭的不省人事,两侧胀裂开的疼痛,足以让她崩溃,脚趾都在抽搐。

她躺平在餐桌上,费力的想撑起上半身,却只能勉强抬起头,看着他兴奋的狞笑,突然之间,猛地往里一挺,整个肉棒完全淹没了进去。

“痛,痛痛啊!”

栗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没一滴水,完全没有,白江川被夹的很疼,可他很爽,闭上眼睛倒吸冷气,尽情的陶醉在被夹紧的舒爽中。

“小逼好紧,小栗世的骚逼怎么插都不会插坏,可真乖啊,不是天生用来插的地方吗?怎么不明白呢,多痛都要张开腿给我插,要学会臣服我,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给我滚,出去,出去啊!”

白江川眼睛一眯,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个巴掌突然往她右脸猛地一抽,整个脑子都被扇懵了,耳鸣声嗡嗡作响。

“现在知道了吗?”

寒意十足的语气,从深渊中刚刚爬出,她浑身直冒冷汗,捂着酸疼的脸,眼泪啪嗒的流在桌面。

“知……知道了。”

好痛,这就是下场。

“真乖,叫声主人我听听。”

栗世扁着嘴,哭腔抽噎,“主人。”

白江川笑着继续往她子宫里面操,“会说话的小母狗就是不一样,又能操,还能讨我开心,以后主人说什么就要做什么,不准不听话,不然就把你的腿砍下来,给拉登吃。”

“呜呜,呜。”

“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

身子被操的连带着餐桌也在晃动,紧柔蜜穴下,不断吸着他的肉棒,龟头都被里面嫩肉给绞弄挤扁,白江川爽到没了理智,去掐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呼吸尖叫,卵蛋甩的将她阴唇拍肿。

“操死你,小母狗!爽不爽,真想把你插死,骚逼真特么紧,想夹死我呢!”

刘海遮挡住的双眼尽是狰狞,咬着牙在笑,嘴角兴奋的暴露出他的残忍。

栗世只能瞪大眼睛,脸被掐的变形,拉住他的手腕根本发不出声音,零碎的哭声断断续续,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她真的快要死了,害怕被他操死在这里,她还想见爸妈,还没来得及跟朋友道别,还没跟姨妈说声对不起,被她撞坏的那辆车。

什么都还没做,她真的好不甘心,不想做狗,她要做人,还想回去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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