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洛花--威胁

正文 洛花--威胁

何洁凝便要挣扎不从,哭着道:"你再这样,待二哥回来我跟他说去!”

男人附道她耳边道:”你说,你和二弟之事被人知晓,他在外面还有立足之地吗?”

少女闻言一僵.她被何启泰在家里哄着,一心只沉浸在柔情蜜意里,根本没想过二哥在外面奔走的难处.当下也不哭闹了,道:”大哥待怎样才能守这秘密?”

“好妹妹难道不知道大哥要什么吗?自从和妹妹做了夫妻,大哥便不想碰房里的人了.你不用怕二弟,我们就挑他不在家时我才疼你.你做了大哥的女人,大哥对你和二弟的事自是守口如瓶.”

何洁凝低头不语,可男人却等不及了.自从和妹妹有了首尾,房中的女人也好,外面的粉头也罢,肏起来都索然无味.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狗般将肿胀的肉棒抵着少女下身磨蹭,少女心知是逃不过了,只是她怎能青天白日在这儿和何启诚苟合?于是扭着身子便欲脱身,道:”好大哥要什么,妹妹都给你,就别在这儿...”

何启诚闻言大喜,就知何洁凝是允了.怀中是朝思暮想的香软,叫他如何能忍,当下将少女搂得更紧,那鸡巴像要戳破衣衫直插进女人下体似的:”心肝儿就别逗大哥了,你先给大哥一点好处,否则大哥怎知你说话是否作数?”说罢便伸手扯开少女的衣襟,解下小衣的细绳,露出一对嫩白丰盈的娇乳.

他一手握着少女的奶子一顿揉搓,道:“才不见两个月,妹妹这乳儿可比之前还要肥美,没少给二弟把玩吧?这样一对宝贝,妹妹只给二弟赏玩,也太偏心了.让大哥品一下这乳儿,看看滋味如何.”言毕男人便埋首于两团香软中,咂咂这边的乳尖,捻捻那边的乳头,不过一会儿少女已被他弄得身子酥软.

男人尚存一丝理智,终归不敢在这儿行事,于是待他玩了何洁凝的乳儿一柱香的时间,便和少女约好了晚上再到她的房间.只是何启泰让人将妹妹的院子看得紧,何洁凝不得不找崔嬷嬷帮忙带大哥过来,只是这一来,寺中的丑事也就掩不住.

崔嬷嬷听毕事情始末,一时间又惊又怒,道:"大少爷也太不堪!小姐怎能答应他?我要去跟二少爷说去!"

少女拽着她的袖子,哭道:"嬷嬷若是疼我便别去.二哥能将大哥怎样?若大哥真的将我俩的事告诉母亲,甚至跟外人说去,你叫二哥往后如何见人?他可是何家的顶梁柱啊!我又不是没和大哥做过那事,多几次和少几次又有什么分别?"

崔嬷嬷听着心疼,道:"难道小姐往后便这样过吗?"一女侍二夫这档子事,就是崔嬷嬷一个妇人也难以启齿.

自寺中回来,何启泰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妹妹走得太近,即使他夜探闺房,也鲜有彻夜留宿的,多数都是欢好过后,二人说一会子话,他便先行离去.

这夜何启诚早早找了崔嬷嬷带他进了院子,这会就蹲在妹妹屋外,听着二人行淫之声,肉棒早已硬得发痛,忍不住便伸手撸动起来,咬着牙心想:”这小淫娃和二弟在床上浪成这样,对我却一副欲拒还迎,待会看爷弄不弄死你!”

到得完事后,二人相偎相依,喁喁细语了一刻钟,何启泰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何启泰不过前脚才迈过门槛,何启诚后脚便跟着进屋.何洁凝尚自回味着何启泰那抹柔情,耳闻脚步声,抬头一看,却不是大哥又是谁?她一惊,便扯过被子将自已包裹得严严实实,道:”大哥...怎么...怎么来了?”

何启诚一边脱衣裳,一边笑道:”不是妹妹之前和我约好了吗?”

何洁凝一阵心虚,随着双颊便如火烧般.她故意将何启诚的时辰推迟,就是算准何启泰走后她可拾缀一番,她连被褥也备下了,就是不想让何启诚看到自己和二哥欢好后的痕迹,那也太...太羞人了.

男人此时已是光着身子,一把扯开女子身上的被子,便欺压上来.何洁凝欲要推却,求道:”大哥先让妹妹去洗一洗身子好吗?”那儿全是何启泰射进去的东西,要她这样和另一个男人行事,她还真办不到.

谁知何启诚拉着少女的柔荑往自己下身一带,何洁凝被迫握着那烫得吓人的男根,只听男人道:”刚才大哥在外面听得难受,就差点要射出来了.这会实在是不能再等了,妹妹便给我吧.”何洁凝只羞窘得闭眼不语,她和二哥做着那等子事时,竟叫大哥全听了去!

男人知道妹妹是羞于含着二弟的精水服侍他,可他想起妹妹对二弟处处温柔逢迎,对自己却是耗子躲猫似的,不禁心下有气,便故意要她难堪,于是将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花径,感觉满手湿濡,附到何洁凝耳畔吹了口气,笑道:”刚才被二弟入得快活吧,大哥在屋外听着妹妹可劲儿地浪叫,多亏二弟方才射了那么多进去这骚尻,现下倒是便宜了大哥.待会大哥定要叫你更快活.”说着便扶着阳物朝那穴口一挤,龟头顺着淫穴的汁水轻易撑开肉褶,直达深处.

他方才在外忍了又忍,此时鸡巴甫进骚逼,便再也忍不住,也不理何洁凝才历了一番情事,便大出大入起来,那势头竟像要肏死她似的.

少女就要承受不了,求道:”大哥,轻点...轻点...就怜惜一下阿凝吧.”

何启诚身下动作不停,低头噙着少女那花瓣似的双唇,吃着她的舌头,将她的呻吟求饶都吞了下去.因着少女花穴的汁水异常充沛,那咕唧咕唧声极为响亮,衬着二人舌头交缠的嘬嘬声,在寂静的夜间平添不少春色.

男人根本没打算怜惜她,之前他心心念念身下的娇人,对自己屋中的女人早就兴致缺缺,谢氏还道丈夫埋首读书,却不知男人对自己的妹妹像魔怔了似的,此时被朝思暮想的紧致湿热咬着孽根,手下是挺翘软绵的娇乳.那淫洞像是个馋嘴小儿般,吸吮着他的硕大,每下他抽身后退,那小嘴都像依依不舍;每下他挺进,花径便紧紧缠着他的分身,这销魂叫他如何能抵?

少女无力地承受着,她心中凄苦,可身子之前就被何启泰操得酥软,又已通晓情事,明明心中不愿,却敌不过那粗长火热反复磨蹭.她死死咬着唇,就是不肯发出一声半响.何启诚本来就不满妹妹偏向二弟,都是自家兄弟,凭什么何洁凝就独爱何启泰?方才少女和二弟欢好之际,那叫床声听得他人都酥了,他就是要听她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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