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下犯上--4、上药—“求您了。”

正文 以下犯上--4、上药—“求您了。”

“李子寅有些弄不清楚,让自己情动的,到底是恋痛的体质,还是身后给他上药的白莘。”

身为皇帝亲卫、驻守将军,白莘一向严肃冷漠,笑也是客套的微笑。不说旁人,就连李子寅在白莘成年后,都很少看到他这样开怀地笑。

白莘的唇很薄,不笑的时候自有一番威严的气度,而笑起来之后,唇角上扬,微微勾着,是灿烂的弧度,唇边有个很不明显的酒窝,离近了才能隐隐约约瞧到——李子寅愣愣地看着白莘勾起的唇角,竟有些看呆了。

白莘笑容一收,屈指敲了敲李子寅的额头,“回神了,看什么呢。”

李子寅讪讪地收回目光,心虚地满憩室乱瞟,然后轻咳一声,冲着白莘询问:“这伤……怎么上药?”

轻轻揉了揉肿起的檩子,见李子寅轻嘶一声,白莘有些无奈,柔声道:“我去拿些药来。”

李子寅胡乱点头,整个人的心神全放在了下身那处玩意儿上——白莘只是轻轻一碰,那伤痕确实痛的厉害,只是指尖离开皮肤之后,痛感渐消,那处伤变得热烫起来,又麻又痒,情欲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白莘拿了些皇室特供的外伤药回来之后,就看见李子寅趴在软塌上满脸通红,极力隐忍的样子,心下了然,却仍促狭地询问:“陛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李子寅已经压抑不住下身的情动,那处分身早已有了抬头的趋势,正在头疼怎么瞒过去,就听见白莘的声音。

“没……没事。”

白莘喔了一声,没再接着询问。但李子寅看白莘似信非信的样子,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只是有点热,没什么大碍的。”

欲盖弥彰。

白莘有些好笑,倒也不拆穿,顺着李子寅的话道:“陛下现在的情况不能着凉,还是忍一下吧。”

说罢打开手中的药盒,取了些消肿药伸手往李子寅的臀上抹。

指尖碰触到李子寅臀部的那一刹那,李子寅才意识到,白莘只揉了一下,自己就硬了,若是白莘亲自上药,那处不知道会硬成什么样子。

被白莘打了一顿之后自己硬成这样,哪怕刚刚和白莘坦白了自己中间的享受,那也太…羞耻了。

李子寅当下一挪身体,屁股无意之间撞了一下白莘打算上药的手,痛得李子寅一抖,声音都变了调儿,“别……啊…我自己来就成。”边说边试图用两只手罩住整个臀部。

白莘抬头瞟了一眼李子寅,笑了,笑容温吞而和煦,却隐隐带了些看好戏的意味,从善如流地把手里的药盒递给了李子寅,“您自便。”

李子寅没想到白莘会这么痛快,先是一愣,而后飞快地接过白莘递过来的药盒,像怕他反悔似地手忙脚乱地打开药盒,挖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朝臀上抹去。

药膏刚一接触皮肤,李子寅便被蛰地倒吸一口气——药膏是皇室的特效药,效果极好,只是也疼,尤其是李子寅的臀上青青紫紫,肿块也没有被揉开,虽然没有破皮,但特效药往上一抹,还是痛的他一身冷汗——如果不把肿块揉开,这药会痛得他没法上。

李子寅不信邪似的又挖出一块药膏,小心翼翼地往臀腿相接之处抹,那处倒没怎么肿起来,药抹上仍然有刺痛感,但是并不强烈,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只是李子寅现在趴着的姿势没办法把药抹全了,臀腿下方他实在碰不到,只是若是不抹药,明天他还要上朝议事,恐怕他都坐不住一个小时。

转头看了看白莘,白莘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抹药,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

李子寅觉得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让白莘发现自己情动和不上药明天上朝忍着臀上的痛坐三个小时相比,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好羞涩的了,白莘看见就看见了,反正光屁股都看过了,看见自己硬了又不会少块肉,明天的朝会才有一场硬仗要打。

李子寅一向是一个知错就改的人,拿定了主意,便转头看向白莘眨了眨眼。

白莘看着李子寅欲言又止地样子挑了挑眉,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求你了……”李子寅有些艰难地开口。

白莘玩味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子寅,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您自己说不需要我帮忙的,君无戏言。”

李子寅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有些无力地摊在床上,琢磨着要不要用君王的架子压着白莘给自己上药,只是他清楚的很,如果自己这么做了,日后想都不要想再被白莘调教了。

白莘应该很清楚如果不上药,明天再坐一天是什么结果,他不像是会用这种方法折腾自己的人啊。

李子寅有些疑惑,仔细想着白莘刚刚说的话,突然福至心灵,“求您了。”

既然君无戏言,那他脱离出君王的身份即可,奴隶之类的自称他说不出,对着白莘说敬称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莘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从沙发上施施然起身,大发慈悲地接过李子寅手里的药膏,冷冷道:“趴好。”

李子寅闻言乖乖在软塌上趴好,任由白莘对他的臀肉肆虐——说肆虐也算是准确,虽然白莘是在替他揉开肿块,只是李子寅的臀部肌肤实在娇嫩,白莘又加了内力揉搓,李子寅只觉得疼的厉害。

等到肿块全被揉开,李子寅也疼出了一身汗,原本不觉得多冷,但此时被憩室内的风一吹,全身都在颤颤地发冷。

白莘皱了皱眉,起身关了憩室的空调,又把软塌上的薄毯塞给了李子寅。

李子寅盖着毯子,在肿块揉开了之后终于放松了下来,暖流蔓延全身,当即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而后他就感觉到了白莘的手极轻柔地在他的臀上抹药,消肿的药冰冰凉凉地分外舒服,外加白莘轻柔的抚摸,他只感觉到刚刚因为疼痛而委顿下去的分身又重新硬了起来。

“唔”了一声,李子寅不敢再和白莘说自己来,只得硬生生地忍着。

白莘也察觉到了李子寅的情动,溢出一抹笑来,揶揄道:“陛下连上个药都能发情吗?”

李子寅把脸埋在毯子里不说话,他其实也搞不清楚,他的情动到底是因为疼痛后的敏感,还是因为上药的抚摸,亦或是,不管是疼痛或者上药,都是白莘给予的?

见李子寅害羞,白莘只是低低沉沉地笑了一声,带着些许的愉悦,在上药的同时极有技巧地深深浅浅地挑逗抚摸——手指从臀尖滑到臀腿相接之处,再到大腿内侧,而后转了一个圈,轻轻揉捏起来。

白莘常年握枪的手带着薄茧,并不光滑,但是却让李子寅的情欲高涨。

李子寅脸上涌上了些许潮红,全身绯红一片,因为他常年禁欲,身边连个通房床伴都没有,光是被白莘这样一番挑逗,在暧昧的气氛衬托下,便有了一些想射的感觉。

白莘倒也有些惊讶,他也没想到李子寅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惊讶归惊讶,手上仍是慢条斯理地挑逗揉捏,一点也不顾及李子寅快要到顶峰的憋闷感。

“药已经上完了,陛下今天还是回寝宫歇着吧,衣服已经送来了,属下去门外等着陛下更衣。”上完最后一点药,白莘合上药盖,整了整衣服,起身恭声道。

李子寅正情欲高涨,白莘突然停下,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难过的紧,当下扯住白莘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莘。

白莘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李子寅上完药之后白了一片的屁股,隐隐约约能看出之前责打过的痕迹,伸手轻轻碰了碰臀尖。

闭了闭眼,白莘乌沉沉的眸子盯着李子寅光裸的臀部,他知道,如果他继续了,这段关系就不能回头了——李子寅在他手里射出来,和在他手里受一顿责打是两回事。

李子寅因为白莘的碰触而猛地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见白莘撤了手,更加欲求不满,摇了摇屁股往白莘手里送。

看着李子寅被情欲折腾的浑身颤抖,白莘一边心疼,一边却在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不可言说的自得——是被他挑起来的性欲啊。

明知道如果此时他抽身离去,李子寅可以自己撸出来,但他还是被自己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打败了——他想让李子寅在他的手里射出来,因为他而在情欲里沉沦。

鬼使神差地伸手在李子寅敏感地腰侧摩挲了几下,然后在脊椎尾部轻轻揉捏,而后在臀上极有技巧地轻轻一抓。

李子寅轻哼一声,射了出来。

看着李子寅的意乱情迷,白莘逃也似的离开了憩室,在门外站定。

自嘲地笑了一声,心里的纠结让白莘几乎喘不上来气,心上人的情动和越矩的苦涩纠缠交织,仿佛一张网,密密麻麻地将他笼罩其中。

他已经无法抽身,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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