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脱缰(双出轨,NPH)--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5)风流客强行云雨,无主花欲动情浓

正文 脱缰(双出轨,NPH)--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5)风流客强行云雨,无主花欲动情浓

再没有什么比自己掏心掏肺地对待一个人,却被对方毫不犹豫地撇下,更教人愤怒的了。

更不用说,这擅长做戏的鬼灵精,装得好一副婉转娇柔、弱不禁风的模样,转脸便顺走了他的衣裳,换上男装,大摇大摆地逛起青楼妓院。

眼见她左拥右抱,如鱼得水,相乐生只觉额角青筋直跳,脸色黑了个彻底,走过去给了人比花娇的小倌一记窝心脚,在娼妓的惊呼声中,将白凝一把拉起,径直往门外走。

白凝心知要糟,又懊恼为何这么快便被他查出踪迹,强行稳下心神,低声和相乐生打起商量:“公子,你先不要生气,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也是相乐生素来待她太过温柔体贴,令她得意忘形,这会儿对方识破了她的伎俩,端的是铁面无情,为防再被她三言两语带偏,竟然并起两指击向她胸前穴道。

话音戛然而止,白凝惊异地睁圆了双目,喉中嘶嘶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也酥麻瘫软,直直往地上滑去。

相乐生抄起香软娇躯,扛至肩头,见不知就里的兰娘打算阻拦,剑眉挑起,低喝道:“滚!”戾气毕露,过往人等无不退避三舍。

将白凝带进马车之时,正是花街柳巷最热闹的时分,来往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倒掩去了他们这一角的异动。

“驾车回府,无论里面出现什么动静,不许回头,不许停车。”相乐生寒着一张俊脸,对面相憨厚的车夫道。

车夫唯唯应了,挥鞭驾车不提。

少年一头钻进马车,透过幽微光影,见穿着他衣衫的美貌少女软倒在角落,头发高高束起,面容净秀,红唇水润,英气与娇艳并存,是另一种勾魂摄魄的美丽。

她自知大难临头,被点了哑穴又不能开口诡辩求饶,眼睛里含了水意,无辜哀婉,会说话似的痴痴看着他,令他心间一软,几乎败下阵来。

然而,想到她与他虚与委蛇,把他当做傻子一般玩弄戏耍,又不留只言片语便逃之夭夭等诸般恶劣行径,相乐生还是狠下心,抽出绣了修竹的云锦腰带,覆在少女双目之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目不能视,受制于人,白凝紧张地往后面缩了缩,却被相乐生一把捞在怀里。

两个人隔着衣衫紧密相贴,少女微张着双腿,坐于少年大腿之上,不及摇头拒绝,便被他捧着脸儿亲了过来。

这个吻来势汹汹,强劲霸道,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吸着小舌、吮着唇瓣,里里外外吃了个遍,脸颊滚烫,头脑发昏,身子越发不听使唤。

衣衫被他解开,相乐生衔着她的耳垂,手指灵活地钻进中衣,在软嫩如水豆腐的肌肤上肆意流连,说的话也过分起来:“姑娘若是欠肏,跟我直说就是,何必舍近求远,花那么多银子找一个青楼里的小倌排解?更何况,你不觉得他脏么?”话说到最后,他几乎难抑胸中杀意。

白凝心知大势已去,清白必失,索性闭上双目,不去理他。

相处了这许多日子,相乐生对她百般宠爱,又给予她无限自由,从不约束她,管教她,若说没有半分心动,那是假的。

可对方采花大盗的身份,令她望而却步,如鲠在喉。

和风流客谈真心,实在可笑。

他说那小倌脏,可他这强占过许多少女的身躯,便不脏么?

白凝过不去这个坎,这才在相乐生打算与她更进一步之时,果断抽身而去。

将少女上半身剥得只剩一条藕粉色的肚兜,相乐生眼眸深黯,指腹隔着丝滑的布料找到那一个半软的凸起,指甲刮了两下,整只手掌覆将上去,托着翘挺的乳团儿,放肆揉动起来。

白凝从未经受过这般手段,胸脯剧烈起伏,无力地摇着头,忽觉湿漉漉温热热的触感裹挟奶尖,整个人一哆嗦,花心处涌出一股情动的蜜液。

相乐生解了她的哑穴,含着黄豆般大小的肉粒吃了又吃,哑声道:“说两句好听话,我便温柔些,不让你吃太多苦头。若是你想要呼救,我也不介意抱着你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肏你。”

白凝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到,颇识时务地哼唧两声,像发春的母猫,撩得人心痒难耐。

她服了软,偎靠在少年肩头,任他狎弄亵玩,媚着声气求饶:“公子,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嗯啊……做了错事……你、你别咬那儿……我怕疼……”

相乐生心气稍顺,捧着她的嫩臀往自己胯骨间按,一条腿微屈,隔着衣袍顶了顶女子的幽处,白凝立时嘤咛一声,嗓音变了调:“公子,别、别……”

“不舒服么?”相乐生脱去她的外袍,大手抓着裤腰边缘往下褪,“这么喜欢穿我的衣服,嗯?以后天天给你穿好不好?今日玩得开心么?”

他语调温柔,带着点儿轻佻,却教白凝如临大敌,带着哭音答:“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条腿赤条条地裸露出来,相乐生爱不释手地从腿根摸到小腿,又脱掉她的鞋履,握住纤纤小小一双玉足。

至此,白凝浑身上下教他摸了个遍,羞耻交加,通体肌肤变作粉红色。

即便什么都看不见,可她还是能感觉到,少年衣冠楚楚,即便是立刻出去见客,也是使得的。

而她,除了一条肚兜堪堪挂在身上,再无寸缕蔽体,比那青楼里的女子还要羞人。

“公子……我们……我们回去再……再做好不好?”她这样说着,感觉到他拉着她的脚,踩向一处。

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里雄壮的轮廓与炽热的温度。

白凝意识到那是什么所在,眼皮一颤,挣着想往后缩,却被他按得更紧,那物事还十分激越地跳了一跳。

“姑娘觉得——我等得到那时候么?”邪肆的音调灌进她耳朵,他捏着她的脚,来来回回碾弄了几个回合,那处更硬更热,蓄势待发,骁勇异常。

相乐生解开下袍,将阳物掏出,掰着少女白生生一双腿儿,手指试探着钻进秘处,摸到一大滩香甜的淫液。

他怔了怔,将湿漉漉的手放到鼻下嗅了一嗅,又给白凝闻,低笑道:“看来,姑娘这身子还是愿意的……”

如非被她气到丧失理智,他也不想动用这等非常手段,强要她的身子。

然而,她的反应还是取悦了他,逐渐消弭了他的怒火。

白凝羞得脸面通红,扭过脸不肯配合,被他强吻了几口,热腾腾的阳物塞进腿心,烫得她芳心大乱。

“轻、轻些……”她知道大势已去,心中难免害怕,“公子……我怕……”

“唤我乐生。”相乐生见她身子微抖,声音轻颤,怜惜之情大起,抚了抚她汗湿的鬓发,眸色终于重归温柔,“小凝,我会娶你为妻的,不必怕。”

到底是年纪小,顽劣一些也是有的,好奇心作祟,花些银两寻点乐子,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知不觉地为心上人编织好借口,相乐生扶稳了她的细腰,摸索着寻到一方紧窄到几不可察的入口,在少女的低泣声中,徐徐送了个头进去。

单是这一点点,便教白凝又胀又痛,难以忍受。

她哭道:“不行,不行……太痛了……乐生……改天成不成……”

相乐生全无经验,要害被又软又嫩的小口不停吸啜,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险些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托着白凝的身子,不许她闪躲,低头哄劝:“小凝,忍一忍,已经进去许多了……我这会儿拔出,不但前功尽弃,也会令你更痛。”

他面不改色地诓骗于她,白凝信以为真,仰着脸儿央道:“那你……那你再亲亲我……”

她很喜欢他的亲吻。

缠绵缱绻,亲密无间,就好像,她是在被他全心全意地爱着。

炙热的吻压了过来,疾风骤雨一般将她淹没。

那可怕的、犹如钝刀一般的物事,一点点钻进紧窄的牝户,初时滞涩,渐有鲜血流溢,又有潺潺春水滴漏,逐步顺畅,终至尽根。

他完全占有了她,她紧紧包裹住他。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上心头。

相乐生眼尾酸涩,好像冥冥之中已经等待了她许久似的。

他吮着她红肿的唇瓣,哑声道:“小凝,还好么?”

白凝伏在他胸口急喘。

底下被他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几欲裂开,却又有一种奇异的瘙痒之感从深处盘旋而上,教她忍不住收缩下腹,夹绞了他两回,直吸得相乐生闷哼出声。

她颤巍巍地道:“乐生,你……你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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