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2、催情香,被捆起来破身(已修)

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2、催情香,被捆起来破身(已修)

夏泷这个摄政王的存在简直让人不可思议,他竟然在皇宫里有一座宫殿,而且就在皇帝的濯央宫的左方!左边啊,樊蓠还是知道古代人以左为尊的,这摄政王真是要上天啊!

纵使心里百般愤慨,樊蓠还是很安静地不再挣扎了,她已经看得很清楚,这位爷的威信比她高多了,她的女皇身份根本治不了人家。但是,这男人把她带回自己宫殿里到底是想干嘛呀?不会真的要……践行他刚刚说过的话吧!

樊蓠被毫不客气地扔到一张床上,她裹紧身上的纱衣就想跑,又被夏泷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小丫头,你还是老实一点,本王的耐心有限,尤其是对你。”

樊蓠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在濯央宫里是凶狠,在这里就是可怕了,他现在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个物件。于是她乖乖缩到了床里,同时不忘拉起锦被包住自己,“王爷您到底有何贵干啊?”

夏泷转身走到桌边坐下,不再多看她一眼,樊蓠只得闭了嘴忐忑地等待着。

不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婢女领着一青衣男子走进门,“殿下,青阳先生到了。”

樊蓠偷偷抬头看了眼,见那男子四十岁左右颇有仙风道骨的样子,手里还提着药箱。

“你先下去吧,陛下身体有恙,让青阳先生给她瞧瞧。”夏泷示意婢女关上了房门,然后给青阳使了个眼色。

原来是找人给她看病。樊蓠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看来自己这具身体不仅虚弱,还很有可能是病着的?嘿呀,她还以为穿越到女皇身上就能享福了呢!

青阳垂着眼走到床边,“参见陛下,请让草民为您切脉。”他话虽恭敬,但并未行君民之礼,樊蓠注意到了这一点却也不敢有异议,毕竟还指望人家给她好好看病。她配合地将一条胳膊伸出被窝:“哦。”

这一条嫩生生的藕臂突然递到面前,青阳的视线回避了下,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白色手帕,“草民贱体……”恭敬的话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男女有别尊卑有序那些,然后青阳将帕子放上她的手腕。

樊蓠理所当然地躲开了,“不用,隔着一层布要是切不准怎么办?朕不讲究那些,你问诊准确最重要。”

夏泷倏地将视线扫过来,冷笑一声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过头去。

樊蓠敢肯定他绝对是在鄙夷自己!觉得她不懂男女大防、不合乎礼仪是吗?哼,封建残余,她可是来自更加开放包容的时代好不好,他瞧不起自己、自己还更不屑他呢。

青阳没再多言语,为樊蓠号了几分钟的脉才收回手。他看了眼桌边的男人,转向樊蓠恭敬道:“陛下圣体安康。”

“真的?”樊蓠心里还是不踏实,“青阳先生,我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嗓子特别疼,真的……”她这边还在为自己宿主的健康担忧,青阳却忽地起身冲到夏泷身边:“大人,您怎么了?”

樊蓠这才发现夏泷已经满头是汗,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青阳一把抓住夏泷的脉搏,继而大惊道:“大人,您怎么会中了催情药?”

“什么东西?”夏泷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可能……”他蓦地一顿,接着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扼住了樊蓠的脖子,“你、你刚刚沐浴时用的是什么香?!”

“我、我不知道啊!”关她什么事?樊蓠吓了一跳,拼命想扒开他的手。

“香?”青阳皱了皱眉,环视了一圈房间,“大人,尔兰香和您宫中的和柳木家具的香气混合,倒是有催情的效果。”

“对,是尔兰香!”夏泷恶狠狠地瞪住手下的女孩,“你的宫中,从前都不用尔兰香,为什么今日本王去找你,倒恰巧点上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咳咳!放开我——”挣扎无果,樊蓠只能好声好气地跟人家讲道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肯定也闻到了,为什么我没事?你、你确定这不是你自身的问题?成年男人嘛,有冲动太正常了……”催情药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它难道不是小黄文里的特产?

“你闭嘴!”夏泷猛地加重手下的力道,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了,“你没有内力,气息循环缓慢,现在当然不见效!”

青阳连忙扯住他的手臂,“大人,您会把她掐死的!我先帮您解毒吧,走,先出去,我用银针……”

“解毒?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夏泷的表情骤然狰狞起来,眼神像凶猛的狮虎一般死死盯住樊蓠,“咱们陛下如此费心地筹划这件事,本王怎能不如她的愿?”

青阳大惊:“夏泷!”

“出去!”

“……是。”青阳默默退下,在樊蓠求助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

“你先冷静一下,放开我行吗?”樊蓠小心地拍了拍夏泷的手,“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但是,刚刚那位青阳先生不是说他可以帮助你嘛,既然有办法那你何妨一试呢对不对?”

“你装什么?”夏泷不耐烦地扯开她身前的被子扔掉,不屑又放肆地打量着她掩藏在一层纱衣下的躯体,“我中了催情药该怎么解你会不知道?”

“神经病!”樊蓠低声咒骂了一句,跳下床就想走。但夏泷一只手就把她按回了床上,两手大力揉搓着她的身体,意有所指地盯着她的胸前嘲讽道:“陛下这时候还要玩欲擒故纵吗?该有的地方你都没有啊小四儿,但好歹你还有身金枝玉叶的皮子,本王就勉强被你算计这一回吧……”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樊蓠彻底慌了,奋力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护驾,快来人!”她怎么说都是女皇,这人就是再权势滔天,也总会有人站出来让他收敛点吧?她可是女皇啊!

“噗,护驾?你今天对皇帝的角色格外适应嘛。樊四啊樊四,真把自己当女皇陛下了?你以为让我配合你演一出强奸的戏码,就能把我怎么着?”夏泷捞起她的腿弯向两边打开,恶意满满地贴着她的小屁股挺了挺胯。

即便樊蓠没有过性经历也能猜到那硬邦邦的是什么,瞬间就被吓出了眼泪,不,她不要!他好重,她根本推不开,怎么办?!她已经那么大声地喊了,但就是没有人冲进来,很显然这个混蛋之前说的是真话,他就算强暴自己也没人管他!“谁来帮帮我呜呜……”樊蓠心知再怎么大喊也无济于事了,只是小声地啜泣着。

夏泷不耐地眯起了眼,只见女孩光裸的身体在白纱下若隐若现,一双泛起水光的大眼睛更显得她弱小无助,要不是他早对她那一家人的道行有所领教,还真要觉得她无辜又惹人怜爱了。

“适可而止吧陛下,我说了我对你耐心有限,你还真以为本王很缺女人非要等着你?戏演得差不多就得了,再哭下去你求我肏你我都不干。”夏泷隔着纱衣捏了捏樊蓠的一只乳头,松开手任由她滚向一边。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自己乱发情还赖给什么催情药,这种乱七八糟的借口都能编出来!”樊蓠终于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吼完了这一通,颤颤巍巍地想离这个变态流氓远一点。

夏泷被她吼得彻底沉了脸,一伸手将她扯回来,利落地把她身上的纱衣撕成了布条,三两下就把她的双脚跟双腕绑在了一起,“嘴硬是吧?行,咱们就等着瞧,你看你自己会不会乱发情!”

樊蓠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绑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气得她立即又憋红了眼圈,“你放开我!”

“闭嘴,再嚷嚷一句我现在就肏死你!”夏泷占据了床的另一边,掀起自己的衣袍下摆将手伸进了裤子里,同时眼神轻蔑地盯着她,一副就等她出洋相的模样。

他是在……樊蓠翻了个白眼移开视线,一使力坐起身来试图为自己解开束缚,但无论她是咬还是扯都没法解开绳结,反倒把自己折腾得浑身冒汗,脸也憋得通红。偏偏旁边还有个男人一直发出暧昧低沉的喘息声,她很想说您要是还要点脸就自己找个地儿撸去,但她不敢再激怒对方。

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的身体正不停地发热,那不仅仅是焦急或窘迫导致的热,那是一种、一种来自骨子里的……燥热瘙痒的感觉,很奇怪……

夏泷烦躁地抬手抹掉头上的汗珠,觉得自己有毛病才在这儿忍着,这丫头就是死鸭子嘴硬他非跟她较什么劲呐?直接压倒她把自己这毒解了才是正经!话说这药下得可真够猛,他用内力都快压不住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夏泷忍不住瞥了眼旁边的小丫头:还没发作,难道真是自己不小心在别处沾染了尔兰香?毕竟尔兰香和一般的香料味道区分并不大,他也不是每次都能分辨出来。但是他今早没有去过其他有香料的地方……

樊蓠有些难耐地侧过身夹紧了双腿,偏又感到大腿间一片热烫,顿时难堪不已。

夏泷猛地起身扑过来,激动得仿佛掀开骰盅发现自己终于赢下了整个赌庄,“发作了吧?我早就说是你搞的鬼!”他强硬地掰开少女纤细的双腿,伸出一根手指探进紧闭的秘地,在摸到了一抹湿意之后恶意地继续捅插着,“还狡辩吗?是我自己乱发情吗?别动!”

樊蓠真想一脚蹬到他得意洋洋的脸上,但男人捏着她两腿间的小肉核轻轻一捻,她整个人就发软了,一阵阵的酥麻感从那一处传遍全身,似乎缓解了从骨子里涌出来的燥热。樊蓠狠狠咬了下嘴唇,迫使自己清醒起来滚向一边——这可真不容易,毕竟她被捆得四脚朝天!

“都这时候了陛下还躲什么,本王都已经答应了可以被你算计这回,你得偿所愿不是挺好?”夏泷一脚踢开裤子,肿胀的性器大喇喇地扬着头跳动着,他真的快要忍到爆炸了!

樊蓠倍感无望地闭上了眼,她能感觉到身下的穴口像是怀念刚刚的插入感一样翕张着,她相信她和这男人真的中了催情香,但她仍然坚持念叨着自己没有算计任何人。

夏泷觉得好笑:“你浴池里洒的香粉就是尔兰香,难不成那不是你授意的?”

“那是飘尘洒的,那个婢女!我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料……”

夏泷懒得再听这个小狐狸精废话,只觉得她跟她娘果真是一脉相承的唱作俱佳。就着樊蓠被捆好的姿势,他一手便将她的双手双脚都压到她脑袋两边,另一手固定住她疯狂乱扭的细腰,“陛下先省点力气,待会有你扭的时候!”然后他不再忍耐,胀到极致的肉器对着少女晶莹的花穴冲了进去。

樊蓠无声地张了张口,随即“啊”地痛哭出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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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大部分时候)是讲理软妹,主张和平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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