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地主小姐爱上我gl(剧情h)--‘天煞孤星’

正文 地主小姐爱上我gl(剧情h)--‘天煞孤星’

上河村祠堂之内,一面皮白皙的中年男子正跪倒在两块白布边上哀嚎痛哭,男子叫周孝仁,白布之内盖着的是两具尸体,中年男子的弟弟与弟媳。

五年前北方战乱,大齐张贴告示,凡年满十六岁者无伤残在身的乾元与青壮男子必须参军。

由于乾元大多身强力壮,早慧,智商比一般的人都要高,且数量极其稀少,在军营里一般都是领导者。

但是乾元极其难以分化,一般人十六岁过后无异常,就基本定型了,普通人万人之中可能会分化出一个乾元,但也大部分都出现在权贵之家,大多是用名贵的药草后天滋养出来的。

若村子中有一个乾元参军,可免村中数二十人参军。但是像上河村这种小村落基本不会有乾元的存在,除了几十年前出过一个乾元,就再也没出过乾元了。

所以五年前上河村不少青壮年都被拉去充军,在战场上充当炮灰的角色,回来的人是少之又少。

周孝仁是村里唯一的一个童生,也算半个功名在身,可免军役,周青山就没这么幸运了,身为一个普通人,且无任何功名在身,才与青梅竹马的娇妻成婚不过两年就被拉去充了军,好不容易北方战乱平定,送回来的却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周家老二的妻子在见到尸体的当场就跟着去了,徒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

村民们得知周家一天之内就发生了这样的惨事,一大早就纷纷赶来劝慰。

陆续赶来的村民见到周家大郎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边上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女童呆呆愣愣的抓着尸体冰凉的手心,不由得叹一口气,心生怜悯,可怜这小女娃一天之内就走了两个至亲。

“孝仁节哀啊,你父母走的早,如今弟弟弟媳又去了,这一家子还得靠你维持生计,你要振作起来啊。”村长走到周孝仁的边上,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孝仁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看起来真情实意,话都说不完整,“村......村长,我是心疼我这个小侄女啊,这么小就没了父母可怎么办呐,我这个当大伯的自然会抚养她到成年,可是我们家的情况你也了解,这一大家子都靠我的月钱养活,本就入不敷出了,我就怕,就怕我这侄女跟我一起受苦啊,这样我该如何向我九泉之下的弟弟弟媳交代啊。”

周孝仁话里话外都是生怕自己委屈了小侄女,村长扶在周孝仁肩膀上的手顿了顿,“你们家的情况村民们都了解,这样吧,敏娃子现在也还小,需要个人照顾,你父母亲也才过世不久,那屋子是应由你和青山各占一半的,如今青山去了,他的几亩良田和屋内财产就先由你这个大伯继承,如果等到敏娃子十六岁之后未分化,那屋子就由你一人继承,如果分化为乾元,那屋子就得给敏娃子继承了。”

根据大齐律法,父母死后的财务都由家里的男娃与乾元继承,周孝仁的父母在四年前就走了,一直都是老二媳妇和周孝仁各占一屋,如今老二和他媳妇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女娃子,按律法这屋子得由周孝仁继承,除非是周敏分化为乾元,否则是无权继承父母遗留下的财产的。

村长话是这么说,可是在场谁都知道,上河村都几十年没出过乾元了,一个女娃子分化成乾元更是少之又少,这财产啊,就相当于白送给周孝仁了。

周孝仁还趴伏在尸体上不停的发出抽噎,看起来对这些都无甚兴趣,“村长放......放心好了,阿敏是我侄女,我自然会......会将她抚养到成年。”

“唉,上头给青山拿了个抚恤名额,敏娃子十六岁前都有抚恤金发放,你待会来我这拿青山的抚恤金吧。”

周孝仁抽噎着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邻上河村十几里的丰收村地主家,一五六岁大小的女童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正躺在床上昏睡不起。

屋内还有一个身着道士黄袍的人正在屋内踱步慢走,手上拿着个木盘,嘴里念念有词。

“仙长,可有结果了?”边上的地主老爷有些拘谨的开口。

土财主家有四个儿子,床上躺着的是他唯一的小女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宠的不得了,哪知小女儿二岁那年,不知道是不是染上了怪疾,突然无缘无故的昏倒,这可吓坏了地主老爷,请了一众大夫都瞧不出任何毛病。

“小姐脉象正常,瞧不出什么原因,只怕是中了邪,老爷要不找个高人来瞧瞧。”

这是最后一个大夫留下的话,都说对症下药,可是一点症状都没有如何对症下药。

地主老爷都快急破了头,病急乱投医,最后只能找人去请镇上有名的大仙来瞧风水,那道士刚进门地主老爷还没说什么,他就直问是不是家中小姐出了问题,还将地主家的小姐症状说了个大概。

没想到这道士还真有两把刷子,地主老爷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眼睛蹭亮的盯着他。

道士嘴里念念有词,一下子就将地主家的宝贝疙瘩唤醒了。

距上次昏倒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今早赵柔在花园玩耍的时候突然倒地不起,这可吓坏了地主老爷,赶紧联系了大夫,几个大夫看了都摇头表示脉象正常没有大碍,可是赵柔就是醒不过来。

只怕是又跟三年前一样中邪了,地主老爷赶紧又请了大仙前来。

大仙一进门就知道又是地主的宝贝疙瘩出了问题。

踱步观察房间内的摆设,手里拿着个木盘,嘴里念念有词。

地主老爷不敢打扰大仙看风水,等大仙停下脚步沉思良久才紧张的开口询问。

“小姐并无大碍,明日就会醒过来,只是这屋子的风水与小姐的八字有冲突,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冲突,殃及精神气,会让人一日比一日疲惫,久了恐有性命之忧。”

地主闻言大惊失色,“大仙可有法子解。”从衣兜里拿出一叠银票。

“邻此地十几里的上河村福泽旺盛,几十年前出过一个乾元,是个养人的地,我算了下运势,过几年还会有乾元的出现。”道士从银票中抽了一张出来,其余的又推了回去。

“那大仙的意思是?”地主老爷试探的问了问。

“如果老爷不嫌麻烦的话,最好是搬到那里居住。”

“不嫌麻烦不嫌麻烦,只要能对小女有帮助,现在就搬现在就搬。”不愧是地主老爷,旁人搬家那是劳财伤命,对于地主老爷来说不过是一开口的事,买块地皮,几张银票一塞就解决了。

道士摇了摇头,“老爷不用太急,那上河村正逢白事,气运正弱,于三年守孝期后搬最好。”

“那就依仙长所言,家中略备薄酒,还请仙长今晚留下小酌几杯,为我家小女驱邪避凶一番,赵某这就派人设宴。”这大仙是有两把刷子的,在赵权眼里就是宝贝女儿的救命疙瘩,可得抓紧讨好。

道士捋了捋刚留长的胡子欣然同意。

......

“你说这周家这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五年走了四个,那小侄女还真是个天煞孤星的命不成。”刚出祠堂,就有人在窃窃私语开始编排起周家的事了,说话的是村里的李寡妇,看起来年龄不大,眉眼间有一股子媚相。其丈夫在结婚的当晚就没了,因为长相平时没少被扣上狐狸精扫把星的帽子,说是她克死的夫婿,这下看到有人比她还衰,恨不得赶紧把扫把星这顶帽子甩出去,看以后谁还编排她,

“谁说不是呢。”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在边上附和,刚刚还在祠堂里同情不已的几个人就跟变戏法似的。

周家兄弟二人的爹娘就是在周敏出生当天走的,当时村里就有风言风语说是周家那刚出生的女儿给克死的,如今这一下子又走了两个,同情归同情,这事总归邪乎不是。

当初大家都是看在周青山娘子是个老实人,孤儿寡母怪可怜的,且周孝仁是村里唯一一个童生,是村民最敬重的读书人才没传出多难听的话来。

周家这一下又去了两个,难免让人多想,一时间,村子里传起了周敏是个天煞孤星,大人们都拴着自己孩子禁止与周敏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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