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15.争锋吃醋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15.争锋吃醋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罗仲锡好了一点。至少能短暂下床,拄着拐杖,坐上轮椅,滑到厕所上厕所,或着自己洗把脸,心绪上就好了许多。莫莫的肚子也大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责任很重,更积极的复健,整个人正向了不少。不过伤筋断骨,至少花个半年一年的才能好全。

关於这点,莱拉就真的是很好的老板,给了他一年留职七成薪。刚转普通病房时,莱拉还亲自来看他,并告诉他这个消息,要他安心养伤,这让他心里很受用。当下如果是宋子祺来布达,他可能会很不是滋味。

易喜总是在下班後来看他,经常得就睡在旁边小小的陪病床上。「回家睡,这里不好睡。」罗仲锡经常这样跟易喜说。

「但是我想要你陪我睡。」易喜总会这样回答。罗仲锡觉得他是一个贴心到头的女孩,总是让他窝心。只有在金寅放假的时候,她会留在家里陪金寅。

罗仲锡在医院里也不会太无聊,从业这麽多年,在不少餐厅当过外场主管,人缘很好,每天都有一些以前的同事友人来探望。搞得病房很热闹。一开始住普通病房时还好,後来消息传开了,和老同事叙旧好像变成了每日课题。唯独宋子祺,在那次加护病房後,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心里也明白,是因为易喜的原因。

这个平衡杆真的很难平衡,罗仲锡心中是有点惋惜的,这麽多年朝夕相处,宋子祺真的是最好的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他也知道他不来看他是因为两人间就算是讲开了,还是带有一点尴尬。

这天是周六了,易喜晚上帮罗仲锡擦澡时,他细数着今天谁来看他。「今天来了一个人,我都忘了他的名字,是待在某一个餐厅时的外场同事,他不知道哪里得知的讯息,竟然来看我。」罗仲锡和易喜分享着,被人关心总是会开心。

「你人缘好。」易喜笑着开玩笑:「有没有以前被你始乱终弃的,来看看你现在多惨?」

「我哪有始乱终弃。我们都是讲好,互相进行成人式的放松。」他说。两人一起笑了,现在他们之间什麽都能讲。笑声渐歇,罗仲锡好似不经意得问起:「宋子祺最近忙吗?」

「刚搬完家,应该还可以,店里没有特别忙。」易喜说。

「我好久没看到他。」罗仲锡说。他没有多要求什麽,也没有多问,但是易喜明白他有点想他,以前他日常闲聊,话题间最常出现的名字就是宋子祺。

隔天易喜在工作的时候和宋子祺提到这件事。「师傅,仲锡说好久没看到你。」

「伤好了点就不甘寂寞。」宋子祺边切东西边说,其实他都是从易喜口中知道罗仲锡的近况,心中也很想亲眼看看他,只是有些感觉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心平气和。上次见面虽然打打闹闹,但他知道易喜会是一个隔阂,打闹不过是两人都避重就轻。而且这一个月,易喜在他心中的份量又远胜於上一个月了。「下班一起去看他。」他和易喜说,总是要面对,早跟晚而已。

关於朋友,罗仲锡有很多朋友,宋子祺是最好的,受伤前几乎天天见面。而对於宋子祺来说,他朋友不多,罗仲锡就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

出发前他异常紧张,抓着易喜的手握了又握。他已经赖给罗仲锡,问他想吃什麽,顺道带过去。罗仲锡没说,只传了一个开心的贴图。

有些事情是一种习惯,宋子祺紧紧牵着易喜,易喜一时也大意了,两人牵着手进了病房,结果一进门就刺了罗仲锡的眼。牵手是一个多不一样的意义。

「小喜,你们来啦!」罗仲锡挤出一个复杂的笑容,双眼对上了宋子祺。易喜意识到时,她急於将手从宋子祺手中抽出。这下,宋子祺就在意了。当然他也没有强拧着她的手。

「看起来好了不少,什麽时候能出院?」宋子祺打了招呼。毕竟是成年人,他压下心里的感受,表面还是装得热络。

「应该再半个月吧!最难的还是复健。」罗仲锡说。

易喜看他床头的水杯是空的,他有喝热茶的习惯,她去帮他洗了洗杯子,倒来了一杯热茶端给他。又打开了冰箱,拿了些水果出来,洗洗切切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店里的事,都是不重要的事。宋子祺的眼神追着忙来忙去的易喜,罗仲锡年纪比宋子祺大,她就像是大嫂一样招呼着他,把罗仲锡服侍得无微不至。他看着,心下生出一丝酸涩。这种男主人似的虚荣感,他结婚那麽久也没享受过。

罗仲锡又怎会没看到宋子祺的眼神呢!一秒都不停歇得追着易喜转,嘴里讲出的话,不过都是应付罗仲锡,虚应场面的话。他深知宋子祺对感情的执着,第一次亲眼看到宋子祺用这种眼神看着易喜,毫无节制又缠又痴,心里也有一些不满。

「小喜,帮我披ㄧ件外套,我有些冷。」罗仲锡说。易喜连忙拿了外套帮他披上,趁着这个机会,他抓住了易喜的手:「今天有没有想我?」很日常的问句,但是宋子祺在一旁,这句话就充满压力。易喜看罗仲锡的眼神是求饶的样子,没有回答,只是呵呵一笑带过。这下罗仲锡突然间有些恼怒,他顺势就把她带向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唇。易喜瞪大了眼,试着争扎,但他不但不放手,舌尖还一直往她嘴里探,是一个很深很肉慾的吻。易喜想推开他,但想着他身上的伤,终究是不敢用力。罗仲锡放开易喜时,得到她一个非常生气的眼神。

宋子祺觉得心被狠刺了一下。他也不懂自己,金寅和易喜亲昵,他还可以接受;换成罗仲锡,他就很在乎。当易喜不知所错得看向宋子祺,担心他的情绪时,宋子祺却霸道得把她拉进怀里,他也低头吻着了她,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勺,让她无从逃离。更过分得是:一手还伸进衣服里,肆无忌惮得玩着她的胸。她试着挥掉他的手,宋子祺却更加故意得又揉又捏。

直到易喜落下两行清泪,他嚐到咸咸的味道才放手。宋子祺有点懊悔,罗仲锡也是,但他们间又有一股恼怒的情绪。三人僵在那里,谁也没讲话,宋子祺也倔将得不愿意离开现场。

还好时间没有太久,金寅就来了。他一开门就似乎知道刚发生了什麽。难得生气得大骂:「你们为什麽要这样子!为什麽要让喜羊羊为难?」他拉起易喜的手说:「喜羊羊,我们走。」

离开房间後,易喜才委屈得哭了出来。如果这是日常该怎麽办,自己还做得不好吗?为什麽要这样争夺。金寅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轻叹:「喜羊羊......都是我害的。」

易喜听到金寅这样说,连忙从自己生气的情绪里出来,连忙摇头:「不是你害的.....不是......」她紧张了起来,怕金寅自责。她紧紧抱着金寅。金寅无意再挑起她情绪紧张,摸了摸她的头发,细碎的吻从头上落下,将她紧紧得搂进怀里。「别再想了,我们去散步,买杯饮料。」

走出医院,街上热热闹闹,情绪似乎平复不少。

「要喝什麽?」他问。

「想喝好甜的咖啡。」易喜牵着他的手。

金寅买了一杯热焦糖拿铁给易喜,自己喝热美式。两人拿着温暖的饮料,一路走到了公园,找了椅子坐下。虽然时间晚了,将近十点,公园却还有两个小孩子在溜滑梯。小孩的笑容无忧无邪,易喜看着看着就笑了,他们的笑声有一种感染力。金寅看着易喜的笑容,又想着刚才他们的争执,心里有一种沈沈的难受感。

「喜羊羊,你喜欢小孩吗?」

「喜欢啊!」她脱口而出。但随即猜想到金寅可能钻牛角尖,她笑着说:「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再几个月我就是阿嬷了,我才二十六岁耶!」

「被罗哥拖累了,那麽我算是叔公?」

「好像也只能这样叫,总不能叫小阿公,这样好怪。不过金寅,你不吃亏啊,你本来就老。」易喜想起来觉得荒谬又好笑。金寅也笑着,然後忍不住掂起她下巴,深深得吻了又吻。这女孩始终把他放在心尖,对於不能当妈这件事,明明有点惋惜,却尽量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顾虑着他的感受。

刚才她哭,其实也是难受自己没有把两个男人的关系处理好。

易喜被他吻得有点头晕,她靠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的温度。这种时候,她总是觉得幸福,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胸膛可以靠。

「我们......回家吗?」她问,虽然想沈溺下去,但天有点冷。

「明天再一起睡。罗哥生病难免比较脆弱,想要你更多关心。宋子祺见到你对罗哥的态度,没有安全感也是人之常情。你等等去安慰他们吧!尤其是罗哥。」金寅说。他要她回去处理那两个幼稚鬼,她各自和他们说说话,这件事情就能平息。那两人争的不就是易喜的眼球吗!「男人爱争是天生的,我们都需要时间习惯和学习,宋子祺更是。你不要往心里去。」

「难道你来医院是特别来安慰我?」易喜看着他。

「我能感觉到你需要我的时候。」金寅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易喜机乎感受到他的脉搏和自己的心跳合而为一的感觉。

维持大家的关系,大家都要有所退让。易喜更要花许多时间,对每个人都上心。「喜羊羊,你会不会觉得失去自我而委屈?」

「我很自我,坚持和你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就是一种自我。」她抬头看着他微笑,纤细的手摸了摸他脸颊,嘴唇。最後她又掂了脚,轻啄他一下。

「好了,回医院吧,再下去我就不会放过你了。」金寅只让她轻啄。

金寅和易喜离开病房後。

宋子祺和罗仲锡彼此怒视了一阵子,罗仲锡突然笑了出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干嘛非得和我争,我现在断腿了还能干嘛?让我秋条一下会死喔!」

宋子祺无法帮自己辩解什麽,确实自己太好强。罗仲锡不就是想要跟易喜撒娇一下,自己怎麽就不忍一忍。

「小喜早就跟我说:你明天休假,今天要去陪你。你看你搞砸了。」罗仲锡意兴阑珊中又有些幸灾乐祸。看到宋子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心情好了一些。

「太久没跟你一起工作,我都忘了你爱逗我。罗仲锡你真的很靠北,我中了你的招了。」宋子祺也笑了。

其实笑声也是伪装,笑着笑着,笑声就有点乾了。

罗仲锡叹了一口气,这才和宋子祺说:「对不起,我以为我不会吃醋。看到你是意气风发神清气爽的样子,和小喜看起来很登对。」

宋子祺愣了一下,罗仲锡很少这麽认真得说着心里的话,难得不是一个开玩笑的口吻。他头发凌乱,白发与黑发交杂,穿着松塌的病服,身上缠了这麽多绷带,真的没有在餐厅工作时的自信帅气。可以说是老态尽显。自己自责了起来,为什麽非得争那个几秒钟。

「对不起。」宋子祺也说了,心里酸得不行。

「没事。其实你们这麽好,真的很好。我觉得很放心。小喜和你在一起不委屈,那就好。」罗仲锡说。讲出这句话,罗仲锡也才明白自己一件事,原来想看到宋子祺真正的原因是想知道他们好不好。

很好,他放心但也心酸;若是不好,他也心疼又无奈。他收了笑容,垂下眼睑,一步一步得体验到人生没有万事好。他得要习惯然後接受。

罗仲锡像是落败的公狮,但宋子祺看在眼里,他并没有比较得意,也不会比较高兴,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宋子祺是一个情感很纤细的人,其实他很容易落泪,很多人不知道,但罗仲锡知道。他低下头,在罗仲锡面前就哭了。这阵子发生了很多事,和易喜在一起很快乐,但是工作上没有罗仲锡,他的压力倍增,也必须和莱拉分居,分居多少也扯到了清算一些餐厅的业绩绩效,很多事情都是压力,而这些压力没人可以说。

以前有罗仲锡可以倾述,现在没有。他们是夥伴,是朋友,也是兄弟。谁少了谁都有点难受。

「哭屁!」罗仲锡丢了卫生纸给他,他的安慰都是这样的。嬉笑怒骂开玩笑,但总是知道宋子祺内心深处真正的感受。「都你在爽还哭!」

「你到底要多久才能回来,没有你在,我达不到莱拉要的绩效。」宋子祺说。

「看来你比小喜还想我。」罗仲锡说。两人终於又讲到了十色。谈到了工作,超越爱情,就更知道彼此的重要。

「你现在让谁管这些文件,行政作业?」罗仲锡问。

「阿咪!」

「让陈佐川学习吧!」

「为什麽是他?」

「他该长大了。叫他来找我,我来教他。阿咪做些更不一样的事。」罗仲锡说。

两人讨论了一阵,罗仲锡的感觉很好,心情也好许多了。他还是被需要的。宋子祺也觉得压力有人可以讲,有人可以分担,轻松了许多。两人是如此的密不可分,本来有的尴尬感好像被超越了。

最後宋子祺要走之前,罗仲锡终於说了。「关於小喜,我们都要习惯,习惯了就好。」

「好!」宋子祺说。他们都要习惯都要学习这样的新关系。

罗仲锡正要睡着时,易喜回来了。他精神都来了,紧紧抓着她的手,有些说不出话。确实他今天做了错事,易喜如果一星期不理他,他都认了。

「刷牙洗脸了吗?」易喜问。

「还没。」

「我不回来帮你,你就当脏鬼了?」她边念边帮他整理着。她带他到浴室,让他坐在马桶上,细心得帮他刷牙洗脸,简单的擦澡。现在能到浴室是很大的进步,很多事情都舒服很多,能自在上厕所,还能用免治马桶把自己洗乾净。只是罗仲锡喜欢让易喜擦脸,喜欢她被她关爱。「剩下我自己弄吧!」罗仲锡说。

易喜出去外面等着,罗仲锡把自己弄得乾净。边弄,脸都是笑的,他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开心,牙齿刷得特别乾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疲倦,不那麽老。

他躺回床上,她帮他掖好被子,无微不至。

「小喜......你怎麽回来了?」罗仲锡问。

「金寅说你是病人,要体谅你,还不许我对你生气。」易喜没好气得说。但其实也早就不气了。她也能理解他生病,心里难免脆弱。

「小喜,帮我锁一下门好吗?」他说。

易喜不疑有他得去锁门。「你要换衣服吗?」

「过来,让我亲亲摸摸一下。」他笑着说。

「给你面子,你蹬鼻子上脸了?」易喜虽然嘴上这样说,人还是靠过来了。

「他都可以......」罗仲锡说,易喜早就知道他会这样比较。靠近他,让他捧着脸深吻。这一个多月他倒是挺乖,都是亲亲而已,今天他看宋子祺的动作,也大胆得掀起衣服,边亲边握着她柔软的胸肉。

还是一样,他的抚摸总能让她全身颤栗。就算他老了,病了,易喜知道自己总能为他着迷。然後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亢奋的下身。

易喜没有抗拒,罗仲锡真的元气大伤,这一个月都在养伤,心情上也很多需要调适的地方。这里很久没有这样了,她之前帮他擦澡或着清洗时,这里都乖乖沈睡着。两人都快忘了激情的感觉。

「这样可以吗?」易喜还是怕他太激动。

「我又不是什麽心血管疾病,不就是断腿。」他说,易喜笑了。他没有要求再多,但是她一直是很疼他的,只要他需要,她什麽都愿意。易喜拉下他的裤子,低下头,把那里含进去。

久违的味道和温度,她听见他在叹息。「其实你摸摸就好.....」罗仲锡觉得好舒服,这完全超过他想像的。

易喜的舌头在他系带间盘旋,听他这麽说,以为他觉得太多太刺激。又把涨到发红的肉棒吐出来。「摸摸就好了吗?」她说。

「不是.....吃吃也不错。」他边说边轻压她的後脑勺,让她再把肉棒吞进嘴里。易喜轻笑,罗仲锡明明就想,还装腔作势。很久没有了,他一直哼吟,感觉很强烈。易喜边舔边吸,手还玩着囊袋,增加他的快感。但是她心里别有一番感受,囊袋没有很满,以前他的慾望都是很强烈的,两三天没有发泄就受不了了,这次却空空的。人家都说丈夫的身体好不好,妻子都会第一个知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易喜心里有些难受。

「好舒服......小喜......我好想射在你里面,能不能坐上来。」他边摸着她的头发边说。

「不好吧!碰到你伤口怎麽办?」

「我快要了,你轻轻摇一摇就出来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让我进去。」罗仲锡哀求着。他不让她舔了,似乎真的快了。

易喜其实知道他想这麽做的原因,也不完全是慾望,就是想占有,一时一刻也好。她是他的,她愿意满足他这种念想。

易喜小心得爬上病床,罗仲锡的背靠着床头。她小心得将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坐进身体里,她的膝盖跪在床上,手扶着他的肩头,腰缓缓得上下挪动。想到这一个多月,她差一点失去他,现在他们终於又密不可分。

「老公......好深......」她很轻声得叫着,她很眷恋,鼻头一酸,眼泪就流下来。罗仲锡给她的感觉总是这麽好。下身紧紧锁着他的身体。

夫妻的缘分是这麽亲密,但人生真难说,缘分真要结束也是一眼瞬间而已。

罗仲锡看易喜的表情很专注,似乎认真得感觉每一分移动。他全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小喜.....我有点不行.....太久没有了。」

「没关系,你身体不要用力,射给我。」她真的很怕他激动用力。

罗仲锡低头吻住她,压紧了她的腰,让她坐到最底。她感觉到他在颤抖,还有深处的热流。第一次和他做爱没高潮,但是易喜觉得好幸福。

可是他一定是顾虑她的感受的。易喜一直怕把他的腿坐疼,急着想下床,他却扣住她的腰,把两指放进湿湿的肉穴中抽送。

「仲锡.....我没关系.....啊.....」易喜一直说着没关系,身体又随着他的手指摆动。

「舒服吗⋯⋯」

「嗯......」她轻叫了一声,发现自己叫出声又赶快闭嘴,毕竟这里是病房。他的每一分触摸,她都很有感觉,她很快得就夹着他的手指高潮,甚至还喷出了一点水。

罗仲锡这才心满意足得让她下床。

罗仲锡的心理身理都深深满足了,但他比从前累上许多。易喜忙着清理,红着脸把他擦乾净,再把门锁打开,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

「小喜,谢谢你.....我今天好开心。」他躺了下来,握紧她的手。

「别讲话了,你看起来好累,快睡。」易喜说着,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喜......宋子祺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他的气,去陪他好不好。」罗仲锡帮宋子祺求情。虽然很想帮他说很多好话,但罗仲锡说着说着就牛头不对马嘴,易喜听不清楚,要他再说一次时,就发现他睡着了。

易喜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体力大不如前。但只要他活着,易喜就觉得感恩。她很想陪他在病房里睡了,但是她确实得去安慰宋子祺。

在她心里,他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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