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30.狐狸(h)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30.狐狸(h)

回到金寅家已经深夜,易喜坚持不一起共浴,虽然月事已经快第四天,不会一直流血,但是这种状态还是不想让他直接看到。等她弄乾净自己,光溜溜得坐在床上时,发现床铺的是保洁垫。这家伙真的是……

金寅洗好澡後,表情兴奋又期待得把她压在床上。「来回这麽远的地方,塑造这麽多气氛,就是为了这一刻。」他说。他向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慢慢轻啄着她的耳朵与颈间。

易喜觉得痒痒酥酥的,她轻轻一叹。「我不知到为什麽我总是拒绝不了你,你不用铺成那麽久,我也会跟你来。」易喜说的是真心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想要给你更多,除了做爱之外,更多的感觉。」金寅轻轻吻她。易喜一直是感觉很敏锐的人,她开始觉得他今天的吻不一样,不是那麽肉慾,很细致很靠近。

金寅很直接得分开她的腿,指头压在她下身的珠芽上,轻轻揉着。直接而了当得触碰最敏感的点,电流般得慾望就从这里散开,易喜马上发出了呻吟。一开始就摸这里,当然会受不了,跟生理期慾望强不强盛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大胆又霸道的进攻一直是金寅的风格。

易喜一直以为他会很变态得玩她,在她想像中,他会用一种邪恶的表情把血恶心得抹在身上,或着舔着沾满血的手指之类的。但没想到金寅低声对她说:「喂我一次就好,我尽量快一点,不会让你太难受。」温柔得让她好意外。

他拿出她下身的棉条,戴上套子,慢慢得挤进她的下身。易喜没在生理期做过,不过她不觉得难受,一开始有点异物感,不过当他的腰部慢慢抽动时,快感还是从下身溢出,甚至更敏感。

金寅一开始只想浅浅得抽送,大概是怕她不舒服。他只将自己性器放入一半,想用她甬道的前端摩擦到射就好。但他这种方式,带给易喜的是无比的空虚和麻痒。

易喜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深一点……我想你插深一点……」金寅只好挺腰,让硕大全部没入,抵到尽头的同时,两人同时发出谓叹。阴道像是高热的嘴,吸吮着他的性器,一旦放到最里面,刚才只想轻轻抽送的理智完全崩溃。他还是忍住没有用力撞击,但是每一次都全部插入,而且加快了速度。

「好舒服……好满……我好喜欢。」她的纤指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掐入皮肤了。易喜看着金寅,双眼充满水雾,下身刺激的电流,让她觉得意识要抽离了。她不闭眼,她就看着他每一分沉醉的表情。

金寅经常是嘻皮笑脸痞痞的样子,但此刻他却如此正经,额上冒着薄汗,很认真在感受易喜每一分皱褶。看他舒服陶醉,她也觉得兴奋,腹部一用力,下身夹得更紧,感受更明显,感觉就在高处游走。

易喜觉得自己好没用,才被金寅弄一下就快要到了,她试着放松身体,想

跟他一起到。但是那里的肌肉哪是自由意志能控制,她以为自己放松就可以延迟高潮,哪知这一放松就潮吹了。快感不受控制得奔放出来,易喜发出又细又喘的尖叫,热液喷得他腹部一身湿。

强烈得收夹也绞得金寅受不了,他更加狂乱得抽插。易喜已感觉很敏感,又持续承受他的刺激,高潮的感觉一直在,像是有人用指甲尖尖一直戳着珠豆不放手的感觉,她只能一直颤抖。高潮不曾这麽长而紮实过。

还好金寅没有刻意忍耐,他腰眼一酸,就全然放松得射出来。她的颤抖,吸夹着他的肉棒,他松了一口气,细细得感受余韵。

易喜紧紧得抱着他,他还在她身体里没有软,那麽烫那麽满那麽舒服。两个人好近,近得听得到彼此的心跳。

「你第一次这样紧紧得抱着我。」金寅说。他的声音有点哑,感觉是在乎的。

易喜叹了一口气,想埋进他的怀里,却发现脸痒痒的,自己好像躺在一块羊毛皮垫上,但是毛更柔更软。真的是一只金黄色的尾巴轻轻扫着她的脸。

「说过要给你看的。怕吗?」他问。

易喜摇摇头,她感受到的是他的信任。她用脸摩蹭摩蹭了尾巴,刚高潮得很激烈,肚子好酸,她觉得好累好想睡。金寅的额头碰着她的额头餍足得闭着眼,呼吸沉重。她依稀感觉到他变软滑出身体,还有腿间流出液体的热黏。

她醒来时,时间已经中午。她发现金寅抱着她睡,身上和床单都收拾得很乾净。昨晚像是梦一样不真实。

「醒了?」她一动,他也醒了。

金寅看起来气色极好,完全没有熬夜的感觉。「醒了我们就弄一弄去吃烧

肉。」易喜点点头,头又开始发晕,肚子也饿了。滑一下手机,昨晚罗仲锡有一个未接来电,他line她:「在金寅那?」大概是金寅帮她回得:「嗯。」罗仲锡只有已读,没再打扰。易喜就当他接受了,反正各店班表都在云端,谁都看得到,他一定知道金寅也休假。

易喜今天照镜子,脸色比以往更差劲,大概是月事来又做的关系。她只好稍稍擦了点粉底液,遮掩深邃的黑眼圈。

他们去吃了一家有名的烧肉,金寅还蛮会烤肉的,肉烤得非常生嫩好吃。不管是牛舌还是五花都烤得生嫩好吃。易喜一口一片,咬起来鲜嫩多汁,精神都来了,劳累感终於有点平复。「好想配饭吃。我要点白饭。」易喜说。

「为什麽要吃白饭,有胃口就要多吃肉才行。」烤炉上的肉翻面两秒就好了,还带着漂亮的粉色,金寅全部夹到易喜的盘里。

「光吃烤肉会腻。」都是油花多的薄片。她说。

「那我帮你烤点玉米和青椒香菇,你吃青椒吗?」金寅问。易喜点点头。他的青椒烤得特好吃,外膜焦焦的,里面咬下去都是汁。香菇也是,烤得表皮皱皱乾乾,但吃进嘴都是香气,肉嫩汁流。

「这太厉害了,诀窍在哪里?」易喜咬了一口香菇。

「诀窍在耐心。耐心才能吃到好滋味。」金寅说。这也是他猎食的哲理。

易喜都已经吃到八分饱时,突然发现金寅都忙着烤,自己吃得很少。「你一直叫我吃,自己吃那麽少,我帮你烤。」她夺过烤肉夹。

「我已经被你喂饱了。」他说。

「我不信你这样就饱了。」易喜嘟哝着,也是一语双关。她烤着较厚的牛排,听着金寅的建议,耐心得等一面肉生出肉汁才翻面,翻面以後不需要烤太久,微微上色就好。最後洒上一点盐就非常好吃。

「如果你不吃女人会怎样?」易喜边烤边问,她对他有太多好奇。

「会精神不济,体力虚弱,时间久会生病。就像人类没吃饭一样。」

「那会死吗?」

「先打回原形再死。像聊斋里说的一样。」

「有狐狸这样死过吗?」

「这年代猎食这麽容易,要饿死不容易。」金寅笑了笑。「为什麽这麽轻易就相信我所说的,说不定你昨天看到的只是狐狸尾巴形状的肛塞之类的。」

「我为什麽要怀疑你说的?」易喜凝视着他,长长得睫毛眨了眨。他对她从不虚伪,易喜一直都是知道的。虽然觉得很难理解,但世间难理解的事情多着去了,为什麽要对亲密的人怀疑这麽多。她对罗仲锡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当罗仲锡告诉她一些事,她心情也是蛮平静的。

金寅突然觉得有点感动。「嘴巴油油得,就不亲你了。」他说。但他紧紧得搂住她的腰,两人像小情侣般。

「再住一天好吗?明天直接去上班。」他提议,易喜也不想就这样分开。

虽然都没有说破,但金寅希望易喜放假可以偶尔来住一两天。买了一些她可以穿的内衣裤和家居服。晚上就不想出来了,买了一些食物,晚上煮点面吃就好。易喜很喜欢窝家里,去哪都懒;金寅也喜欢躲在狐狸窝里,躲窝里睡大觉是最舒服的事。

回到家,吃饱饱当然要睡懒觉。易喜躺在金寅的臂弯里休息。「以为你昨天会很变态,弄得血肉模糊之类的。」她说。

「我一定要是这种形象吗?这麽色慾。」

「你一直是。」易喜笑说。

「我只是需要能量。这星期我们只有今天一起休假,然後今天刚好撞上你生理期。周一我就不跟罗仲锡抢了。」金寅说。金寅的度量大得让人难以理解,但要说是炮友,他愈来愈不像炮友的存在。

易喜想到昨晚他说的:没有人可以当他的女友。忍不住问他为什麽?

「因为身体会承受不住。以前不都有这种故事,男人迷上了狐狸精,然後无法自拔,一次一次得纵慾,最後就精尽人亡。一样的意思。」他很简短得讲了一个老掉牙的传说故事,但声音幽幽的。其实对狐狸来说那也是一种无奈。

「所以你才有千人斩这种名号?」易喜趴上他的胸膛看着他。「我看也还好吧!我只有觉得会头晕,但吃肉就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的胸膛很紧实,她头趴在上面,听着他的脉动,莫名得感到亲近与依赖。

金寅摸着她的头发,摸着她的脸。「你能承受这麽多次,是因为罗仲锡一直在你身边。我从你身上拿走的阳气,他很快又补回来。」

「易喜。我这样说对你很抱歉。」金寅撑起身体,背靠着床头,这样才能看着她的眼睛:「但我们三个能不能就保持这样的平衡。我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易喜愣住了。不管一开始在一起是什麽理由,三个人纷乱的关系也很困扰着她,但没想过这是一个平衡。她低头吻他,金寅扣住她的头,舌尖深深深入她的唇缝,细细纠缠。吸着他的气味,易喜只能确定她没有办法割舍和金寅的关系。「罗仲锡虽然喜欢和你较劲,但是他很尊重我,我不能为他决定什麽。如果他愿意,我愿意保持这样的平衡;如果他不愿意,要离开这局面,我尊重,但我不会为了跟他在一起而拒绝你。不管你是谁,对我而言,都是有意义的。」易喜说。听她这麽说,他心理被划出了一阵一阵的涟漪。

在金寅心理,罗仲锡会同意的。因为他早就在金寅的局里。或着说从那外烩开始,易喜身上带着罗仲锡的味道,又能这麽投入得和他做爱,回头还能找罗仲锡时。她还能这麽自在,金寅就觉得她能玩得起这种局面,这是他要的女人。狐狸一直都是狡诈而城府深的动物。

「你不用面对,我自己找他谈。」他说。他就当她是同意了。

「我们这样是对的吗?我怎麽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自己不应该,但又无法拒绝你,也无法拒绝他。」易喜的心理一直有这种挣扎。

「世间事,哪有绝对的对错。如果你是男的,而我们两个是女的,你就不会觉得这剧本怪。」他说。金寅虽然像个痞痞的坏男孩,却总是讲出老成的道理。

易喜正觉得他的比喻有点意思,要继续讲下去时,金寅拉住她的手往裤子里塞。他下身已经发硬,估计是刚才接吻吻出来的反应。

她握住,上下搓弄着:「昨天还是太激烈了,肚子会痛。用手帮你好吗?」

「帮我含。」他大胆得要求。他脱下松紧的棉裤,巨大的坚硬弹了出来。易喜没有在它怒发的状态下仔细看它。它看起来除了尺寸以外,还蛮平易近人的,顶部的蘑菇状很光滑,棒身是乾乾净净粉粉的肉色。她含进嘴里,舔弄着顶部的缝隙和系带。金寅的闷哼了几声,感觉很舒服。

易喜只懂用舔的,她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他忍不住抬腰,把巨大往她口腔深处轻轻抽送。她的嘴巴都被他占满,他还想要更多,轻压易喜的头,让她吃得更深,几乎深入喉头。易喜呛了一下,禁不住反呕,眼泪都呛出来了。

金寅觉得过意不去,他稍稍退出。「帮我用吸的就好。就当它是很粗的吸管那样吸。」易喜慢慢找到诀窍了,她含进深处再吸它,因为吸的时候有阻力,它就不会深入反呕的区块。边吸它边在口中进出时,金寅一直发出难忍的呻吟,听起来非常性感,他的指节插入易喜的发中,揪起了她的头发。

他的臀线和腰线都因为紧绷而变得明显性感,她愈吸愈快,觉得它在口中又更胀大了。大约是喉头习惯了,她觉得她可以含得更深。金寅本来闭起眼睛享受的,觉得快要出来时,他推着易喜的肩头,想要抽出来。「可以了,可以了。」他声音沙哑,好似极度克制才能说出这些话。

易喜知道他快射了,心理单纯得觉得想让他舒服,更加重了吸力。「不行……不要……」他推她肩头的手,激动得变成掐住肩头,她一心想让他更爽,手捧住两个囊袋又摸又握。

「不行……」他的不行变得很无力,根本无法用意志撤出她的嘴。易喜觉得喉头一热,一股浓郁的液体浇灌进嘴里。

金寅突然睁开眼睛,懊恼又慌张得从她口里拔出。「吐出来,不要吞。」

「你放得好深,我只能吞进去。」易喜说:「我不介意为你吞下去。」就是他的

味道,她熟悉的味道。

金寅好愧疚:「完了,吃肉也无法补。你势必会虚弱得生一场病。」虽说如此,他还是赶紧去买养气的人蔘片,还有补充高蛋白的滴鸡精。还有综合感冒药和退烧药。

没多久,易喜果然觉得自己好累头好痛,好像感冒了,全身无力得在金寅床上,从下午睡到了隔天。

*****

这篇好长,边写边犹豫

到底金寅要呈现怎麽样的角色。

其实他是一面镜子,逼大家面对最真实自我的镜子。

像是我妹我朋友都纯情派,不喜欢np这件事。

但不用紧张,双男主而已

不过快要九万字了,

大家有发现我的肉没有喝酒醉乱性,或着被下药的桥段吗?

一定要合意性交

(朋友:你真的很无聊。

日暮:本人道德上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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